“语沫!”慕凌炎听到唐语沫的那句话,反应极大,他最怕最怕的就是这样,而唐语沫却轻而易举就说出来。
她总是有办法让自己疯狂,而且都是轻而易举。
“如果你还珍惜我这条命,那么请收起你的计划,让我待在你的身边,无论风雨,我都只想待在你身边。这就是我所有的话。”唐语沫眸含着一包泪,欲流未流。
“语沫,你不懂。”慕凌炎眼底风起云涌,肩负着浓重的担子,忍住莫大的心伤,却不能说出来。
他就是太珍惜唐语沫这一条命,珍惜到他容不得任何一丝危险,所有宁愿忍受唐语沫不在身边的莫大痛苦,也要将她送离。
“我不懂,你就说到我懂为止啊。我有大把的时间听你说,你说啊,你说啊。看是不是有什么很大的困难能吓倒我,让我知难而退乖乖去意大利啊,你说啊。”唐语沫大力抓住慕凌炎,滴落的泪珠沾湿了慕凌炎的手,灼痛了他的心。
“语沫,听话。”
“好。”唐语沫垂下抓住慕凌炎的手,笑得惨淡凄然,如她所料,如若他不想说,没人可以逼得了他。
他打定主意要送她去意大利,也改变不了他。
慕凌炎一把抱住唐语沫,紧紧的,似要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融入他的骨血中。
“语沫,语沫,语沫……”在她耳边一遍一遍唤着她的名字,却无力说什么。
唐语沫眼泪垂坠,眸光茫然,双手肆意垂下,没有回抱慕凌炎。
慕凌炎感受到唐语沫的异常,他的心针刺般痛楚,低头攫取唐语沫的双唇,冰冷得骇人,他席卷狂情,却不能唤回她一点回应。
慕凌炎知道唐语沫在用无声的沉默在抗议他的决定,做下这个决定他比她更痛,更伤,更恨,更不舍。
他不能拿唐语沫的性命开一丝一毫的玩笑,在他没有十足十把握对付他二叔之前,他只能送唐语沫回去意大利。慕氏的根基本来就在意大利,而且那里有他的父亲,他相信唐语沫能得到周全,他二叔的爪牙在意大利也有忌惮。
慕凌炎炙热滚烫的深吻着唐语沫,手撕扯开她身上的衣服,刚触到冰冷的空气,她微微弓身,慕凌炎低头含住她柔软的高耸,情yu一起,难以收拾。
两人的衣服被快速除下,两具炙热的身子相贴相覆,慕凌炎磨砺着痛苦的心碎置身狂情的情爱中,可是身下的唐语沫依旧没有半点反应。
无论慕凌炎怎么在她的身上点燃火花,她就是忍住,压着自己体内的情潮。
“沫沫……别忍着,别忍着……”慕凌炎不想生生突进去,伤了她半分,轻拢慢捻地伺候着唐语沫,可是她倔强如雷,半点不退让。
慕凌炎的怒龙早已一飞冲天,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可她却……
“沫沫……沫沫……沫沫……”他在她耳边低喃,含着她敏感的耳朵吮咬,她就是冷冷的,不作配合。
“你都不在乎我的意愿了,又何必在乎这具身体的感觉?心痛的滋味可比身上的痛楚更痛百倍千倍。”唐语沫眸中的泪水滑落,语气却是冰冷骇人,没心没肺般的波平如镜。
满怀情yu的慕凌炎在听得唐语沫的一番话后,再也提不起半点劲,从唐语沫洁白无暇的身子上起来,帮她穿好衣服,自己却离去。
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她孤身的影子,汪洋扁舟,泛不起一点涟漪,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苍凉悲痛,其他书友正在看:。
这个老天啊,何时才不设考验给她?
她没有天大的志气,也承受不了老天的大任,能不能少一点考验?
每次以为要幸福了,却是另一个考验的开始,到底何时才是尽头?
唐语沫知道慕凌炎送她去意大利的事,是势在必行,只待时机成熟了,她必定会坐上去意大利的班机上。
只是她决计不能走,一定不能走,她不能离开慕凌炎的身边。
如今只有知道慕凌炎和他二叔之间的事,解开这一个结,她才能安枕无忧地留在慕凌炎的身边,否则他们只有这无尽地拉锯痛苦。
可是她要怎么才能知道呢?问慕凌炎已经是不可能的,池萧也不可能。那么剩下慕夜承?难道她要直接去问他吗?
苦思冥想,却半点不得法。
寂寞遥夜,空叹奈何。
唐语沫躺在大床上,睁眼流泪到天明,右边的床一直空了一夜,慕凌炎整整一夜没有回来。
陈妈一进房间,看见唐语沫穿着薄薄单衣躺在大床上,没有盖被子,甚至阳台的门大开,陈妈心知不妙。
再一看唐语沫眼神空洞,脸色青苍青苍的,更是心悬高挂。
陈妈伸手探了探唐语沫的额头,吓了她一跳,滚烫得骇人。
陈妈立刻拉好被子盖在唐语沫的身上,用冰毛巾贴在她的头上帮她降温,然后打电话叫来楚亦凡。
“楚医生啊,沫沫她怎么了?”陈妈在旁担心地问道。
楚亦凡笑笑地说道:“没事,嫂子就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