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苗法还搞什么搞啊”。
王木木笑了:“王相笑话我了,我这是假大空。看起来面食是膨大了不少,但这个膨大是假的,因为它中间是空的。不过,生活总应该多样化些。好,我决定,每个教职员工,一人一套玻璃器皿,一杯,一壶,一碗,一盘,一花瓶,一香皂,一洗衣皂,以后,谁过生日,提前吱一声,我让白大老板给准备个五彩琉璃的生肖。沈姐啊,小学生们有你做他们的处长,老有福气了,是该我替那些孩子们谢谢你了。这样,你看好吗,你去宣布,无论谁,攒满了五朵小红花,奖励一块洗衣皂;攒满了十朵小红花,奖励一块香皂,这,你说了算。明天起,早餐就一油条、一炊饼、一馒头,粥和酱菜敞开供应,小孩子,长身体,再加个白煮蛋吧。”
沈张氏大获全胜,笑逐颜开:“谢了,王副校长,谢谢你的油条炊饼,谢谢你的肥皂香皂。你良心好,这些孩子福气,但这些孩子现在是有妈没爸,幸福不健全,给他们一个完整的家庭吧。这些孩子现在都姓王,要不,你就做他们的爸吧。当然,你年龄小了点,不过,你本来就不是他们的亲爸,所以,做个小爸,不委屈你,好不好?别不好意思、别不答应,什么力气都不花,一下子有了1200个儿子、女儿,你不亏,你嫌大了,嗯?答应不答应?”
沈张氏无心,但他这个话有点暧味,长公主的脸红了一下,宇文柔奴的小手在纠结。
王木木赶紧岔开话题,对长公主说:“长公主,今天这些只是粗制品,再给我一个半月,我会给你们更大的惊喜。喔,对了,妹,我们抓紧把医院开出来吧,别让持VIP卡的人有不值的感觉,这事晚饭后商量,我跟白大老板再唠唠。”
众人告别后,王木木跟白大老板交底:“大老板,你很辛苦,投入也很大,我都懂。如果现在我们把新产品作为商品投放市场,一定能挣大钱。但是,我觉得,如果我们能再忍一忍,等我还有几个产品问世,然后,上京城,让长公主帮我们引见引见,一番运作后,货价会好看很多。而且不会有人来质疑,也不大会有人来找麻烦。大老板,你也应该知道,我们现在这个团队并不稳固,我们现在跟沈家走得近,不瞒你说,我知道,沈大人2年内会有灾祸,虽非沈大人之责,但祸是躲不了的。再说,沈大人做人也不成功,新旧两党现在都不理他,旧党嫌他是新党,新党说他是叛徒。我们要是靠在这一棵树上,活不过2年的。富相老了,不会多事了。王相心灰了,会做做顺水人情,不可能替谁去顶风作案了。苏门学士和道潜,是旧党的人,嘿,庙小妖风大,我们现在看上去是共同的爱好和利益走一起来了,保不准,哪天,为了不同的主子,窝里反了。所以,我们,君子不党,无党无派,直接找最大的,找皇上。现在,找皇上,鉴于公主和王爷的脸面,我们也一定能见到,但见到了又如何呐,仅仅几个小玩意,一副大饼油条送皇上?小玩意能打动一时的心,不能打动一世的心。我们要让皇上感觉到,不笼络我们很危险,扶持我们则利国利民。”
白大老板意识到王木木要有更大的计划、更多的东西、更惊的新奇给自己了。
王木木继续:“白大老板你有没有注意到,沈大人走了,我们收了这些孩子也没人找麻烦,这是沾了沈大人的光,但,沈大人不在眼前了,县官不如现管,而完完全全可以轻轻松松玩死我们的两浙路经略使冯国顺、杭州知州陆惜禹、钱塘知县苗安高,他们都是旧党的人。他们没动作,看来是挺忌讳着长公主的。但是如果我们的好东西越来越多、诱惑越来越大、利润越来越厚,那么,挡在他们面前的长公主就越来越不会被重视了。我们都是商人,在大宋,贱民而已。所以,无论如何,不能忘乎所以,只有自保了,才能保别人,小心行得万年船啊。”
白大老板站起来,对王木木深深一躬:“老朽莽撞了,我去把那个狮子毁了,是太高兴了,是有点得意忘形了。”
王木木继续:“砸倒不必,新单先别做了,或者悄悄的做,不要出货,待月后去京城一炮打响后再推广,我不怕别的,就怕有些有心人,不单单是官府,比如一些豪强,比如浙西的明教,比如辽夏的线人,他们追根刨底,一定要搞清你这个材料是什么东西,你怎么办?一定要廉价收购你,你怎么办?如果来绑架你、抓捕你,你怎么办?”
白大老板脑门子上滴汗了。
王木木继续:“白大老板,我们是自己人了,一家不说两家话,我们现在要靠当今皇上,但皇上要换的呀,下一个皇上还能被我们靠吗。所以我们一定要有实力,要有超乎寻常的实力,使我们的敌人和朋友都不能小看我们、不敢敌视我们、必须尊重我们、只得讨好我们。距离产生美,我一定要去海岛,要不然,哪个混帐头一发热,把我们包围了、咔嚓了,阎王也要笑我傻。”
白大老板惊慌地看了看左右,这话可不能乱说的呀。
王木木继续:“大老板,我会造船,我要造船,而且是大船,特大特大的船,所以,你帮我准备一、二个小岛,荒岛就可以,一、二个月,给你惊喜。呆会,会给你材料清单。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