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下身躯,就要向河道里滚去了。
王木木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前世,他也曾走投无路,也曾轻生,个中的辛酸、悲苦,唯有自知。王木木喜欢上这两个孩子了,是那种有骨气、重情义的种,应该不是一般人家出来的,看样子是有点故事的。王木木热泪盈眶,赶紧过去拉住了,说:“孩子,干吗呐,勇敢些,活下去,相信我,跟我走吧”。
男孩对这突如其来的救援很意外,惊讶之余,脸上闪现了一缕喜色,但马上又灰暗了下去,他知道这个人应该是义学的头头,他犹豫了下,撩起了女孩的左手衣袖,王木木见女孩伤痕累累,而且左小臂明显是骨折错位了,意思是说他们俩不行了,你就别麻烦了。王木木心痛死了,一话不说,平托起了女孩,再叫男孩趴在自己背上,男孩不肯,王木木说:“我现在就是你们的老师了,你不听老师的话?你不想进学堂了?”
王木木回去后,把两孩子平放在板床上,检查了一下,两人全身多处开裂伤,擦伤和青紫无数;两人各有一骨折且已移位;两人没其它器质性疾病;人很虚弱,那是饿的,不过女孩还有点发烧。
王木木让钟石花过来帮忙,给两孩子先简单擦洗一番,给了点粥,煎了两个蛋,还加了两只鸡腿。
王木木看着这两孩子,明显的是饿坏了,应该是二、三天没正常进食了;但又好像有点不好意思,克制住自己别狼吞虎咽,还装出点斯文。
看着两孩子体能有所恢复,王木木很严肃地说:“孩子,缓过气来了是吧,那好,我要谈正事了,是一件非常痛苦的正事。你二位都骨折了,并已错位,如果不纠正,一辈子只能病肢废腿了,一个瘸子,一个拐手,废人二个了,我可以帮你们,但要治好,必先重新拗开再对接,很痛很痛,能忍吗。”
男孩挣扎着要下床,王木木不让,说:“干吗呀,躺好,别乱动,你越动,我越难治。”
男孩见状,就在床上对着王木木跪下,说:“恩公活命大恩已难回报,如何敢再耗费恩公的医药财物,小辈愧不敢当。”
王木木笑了:“年纪小小,酸腐得可以。那好,不怕痛,就忍着,要报答我,很好,最大的报答就是给我好好的活下来,要活得有价值,要活得精彩,要活出个范儿来,让老师光彩,让老师为有你而骄傲。”
王木木把宇文柔奴也叫了来,还带了阿斯匹林和一些中药材来,两人合作,整骨、上夹板、打石膏、处理伤口忙了整整一个时辰。
两小孩痛得汗直流、脸发白、人颤抖,但是,就是不吭一声,死咬着王木木给的布团。让王木木、让宇文柔奴、让随后过来的公主,感动不已、佩服不已。
王木木让宇文柔奴好好照顾下这两小孩。自己还得忙前面的事呐。
前门,人员登记已近尾声。王老吉见王木木来了,满头大汗地说:“哎呦,阿弥陀佛,你可来了,原定最多收200人,好,现在近千人了,你没看见?人还在赶过来呐。”
王木木想了想,说:“这样吧,等一下,你们扛一桶粥放在门外,要一眼就能看出这些粥不够一半人喝的;你们拿100副碗筷;你们再拿900个馒头。好,然后跟这些社会生说,中饭我们请客了,全在这里了,每人一碗粥,一个馒头。不过,因为碗筷不多,只有100副,循环使用,所以,现在这样,要想先喝粥后领馒头的人排左边;要想先领馒头后喝粥的人排右边;随便的人排中间。哈哈,王老吉,考你们一下,猜猜,那个一开门就跟我干的小乞丐,以后我们称他为李刚吧,李刚会排哪一队?”
王老吉想:嘿,又损我,我又不是乞丐,我怎么会知道乞丐们会怎么想啊。
王木木见众人没头绪,就说:“一开始,聪明的人都挤左边了,想,先把粥喝了,反正馒头有的是。你们要注意了,那些没反应的人,应该不够聪明,或是不屑争食,一般来说,他们应该出局了,但可以先放一边。我们先这样称呼他们吧,冲过去排队的人叫激动派,无动于衷的人叫不动派。好,注意,第二阶段开始了,左边的人发现这边人太多,后面的人根本不可能喝到粥,于是有些人想插队,挤到前面去,我们称这些人叫反动派;但是也有些人觉得反正粥喝不上,先把馒头拿到手吧,就去了右边,我们称这些人为保守派;当然有些人想不清楚,或是无所谓,就排中间了,我们称他们为中间派吧。好,第三阶段了,有些人发现馒头也不是一定每人都能拿到的,于是可能出现两种情况,一种是,在激动派中有人更激动,想进前一百名,想赶紧喝了再去抢馒头,只有100只碗,不能喝第二轮的粥。我们称其为增压派。第二种是,中间派觉得不要太无争了,别两样都得不到,所以,排右边了,我们称其为改革派。中间派中剩下来的人称“”。那些一直意志不坚定转来转去的人称“混动派”。好了,我们据此,大概可以看出这些孩子的性情和优缺点了。”
这时,细心的施禄客过来跟王木木讲:“有一帮子小孩,男女都有,约三、四十人,他们都听其中一个小叫化安排,一些人做左派,一些人做右派,进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