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原来如此。那这个小海伦怎么搞的?咋不弄个飞艇送达你,让你迢迢千里的一个人从交趾摸过来?”
李元平:“禀王爷,这不怪金钻公主,这事是这样的,因为那个“草鬼八婆”是单兵作战,一个人独自行动的,我想跟着她,这样一来我可以从她在路上的饮食和采买中,推测她这次赴宋准备用什么蛊来害人。因为,在苗家,蛊的种类繁杂,比如,较大路的有蛇蛊、犬蛊、猫鬼蛊、蝎蛊、蛤蟆蛊、毛虫蛊、蚂蚁蛊、麻雀蛊、乌龟蛊、飞蛊等,这样,如果我能了解这八婆的出手招术,那我应付起来就可以有的放矢得多了。还有,我还担心她在进入大宋后,会联络在大宋国内的同道一起联手施蛊,施套蛊、连环蛊,真要如此,我也得招兵买马,无论如何在数量上先不要输给人家。”
麦党佬:“那么,李将军,那你在路上有没有发现什么?”
李元平:“回麦老板,在路上,我发现这个“草鬼八婆”一直在看一本书,我设法装着行乞过去瞄了一眼,原来她看的是你们大宋37年前,即庆历八年(1048年)由宋仁宗颁行介绍治蛊方法的《庆历善治方》。有点意思,她这是在做“知彼”的工作,看来她极重视这次任务,小心着呐,认真着呐。”
麦党佬:“那,我问你,你身上怎么会有氯仿的?”
李元平:“咦?你怎么会知道我身上有氯仿?”
麦党佬:“哈哈,我不知道你身上有氯仿,那我怎么可能能逮住你?”
李元平:“喔,大概是那几头像小狮子一样的大藏獒带你的忙,对不?唉!你逮了我,就坏了我的大事了!你把我一逮,我就丢失了这个“草鬼八婆”的踪迹了。我在汴京城郊外的晚上,还想用氯仿熏晕她,然后去翻翻她的包裹,看看有何机巧。现在好了,人跟丢了。不过,似乎没事,因为我在她的书上和她的鞋底上也都点了几滴氯仿,你们快去用藏獒去找,兴许还能找到。”
王木木:“李将军,哪你知不知道这个“草鬼八婆”来大宋后会联络何人?或者说,你知不知道你们交趾皇室会让“草鬼八婆”去联络谁?”
李元平:“王爷,很抱歉,我不知道。我一直装扮着做个乞丐,就是想在装疯卖傻中探听八婆的真相,我在汴京城郊外的晚上一失手,被你们逮了,我就没方向了。
不过,对“草鬼八婆”的工作目标,或说是攻击对象,我有一点点想法,我不太同意金钻公主的猜测,金钻公主是想到草鬼八婆可能会危及大宋的长公主和你木木王爷,事急乱心,就要我赶来大宋了。按我的理解、推测,草鬼八婆在大宋一定有内应,甚至是此次草鬼八婆此次来大宋并不是交趾皇室的主动挑衅,而是应某些人的请求而友情出手的。所以,草鬼八婆此次来大宋应该只是为某项行动提供技术服务,而某项行动自有其自已的总设计师、总策划师。
再作进一步的探讨,那草鬼八婆来大宋可能会找谁?也就是她的同谋者可能是谁?或说是她的大宋的主子可能是谁?我觉得,可能是某女性,或者是以某女性主事的一个利益集团的可能较大……”。
王木木在听李元平的解说,王木木理解李元平的意思,确实,本来,蛊这个东西,在早期,在西周,在春秋,在汉人中,也流行有蛊术,但那时汉人中的放蛊者并不仅限于女性,可是在苗族中,则只有妇女才有蛊。这是因为汉、苗两族近千年来的发展速率的不同而导致的社会文化传统的不同。在汉族的巫术信仰中,只有正邪之分,没有性别的对立。而在苗族等南方少数民族中,在母权制被父权制取代过程中形成的文化上的性别对立遗存要强烈得多,这种对立表现在巫术信仰中,就是占据正统地位的男性巫师成了维护社会秩序的一方.而在母系社会曾经居统治地位的女巫则成了秩序的破坏者,被诬为黑巫术的传承者。一切男性巫师无法解释或禳解的天灾人祸,统统被扣在了女巫的头上。于是,妇女有蛊的结论就这样被公认了、被定性了,这与欧洲中世纪的女巫的遭遇是一样的,在这自然规律面前,殊途同归了。
所以,王木木相信,在人类的发展史上,全世界一个理,男权社会取代女权社会是历史的车轮,顺者昌,逆者亡。如果换位思考,如果自已是个女人,是个女强人、是个女智者、是个女先知,那么带领自已的姐妹们顺应着历史的长河,学会游泳,少喝几口污泥浊水,才是正道。不尽长江滚滚来,崇明岛只会向大海投入,不会逆袭进内河的。
正基于此,历史上,蛊,就与女人、小人、难养之人、心胸狭隘之人、心胸歹毒之人、阴谋报复之人联系在一起了,所以,放蛊就一定是谋财害命的严重犯罪活动了,历史上也一直将它列为严厉打击对象。《汉律》中就有“敢蛊人及教令者弃市”的条文;唐宋以至明清的法律都把使用毒蛊列为十恶不赦的大罪之一,处以极刑。
来自21世纪的王木木过去对这种稀奇古怪的东西并不说相信或不相信,但是却是不大理会,就像上班途中,地上有一大坑,绕过去就是了,谁有空去研究这是地下挖隧道造成的,还是造商品房形成的,或是地下漏水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