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扈南姑娘,至此,曹王赵頵事就没啥了,后面主要是雍王赵颢的事了。
话说雍王赵颢取到了氯仿,喜出望外,自已在府里找了一个心腹下人反复试验后,效果理想,遂准备进行下一步了。王爷,我望着你有些狐疑的眼神,我知道,你应该是在想,我,麦党佬,一个开酒店的草民,怎么可能知道人家王府里的事呐?王爷,这叫天助我也。我刚才不是说,雍王赵颢取到了氯仿后在府里拿心腹下人反复试验吗,他拿心腹下人反复试验,就盯着一个人,我想,他应该是怕人多嘴杂,容易泄漏出去。所以,盯着一个人,多给点钱,则安全得多了,成本也可以低一些。
这个赵颢,应该说,做事还挺细心的,他不但用这个心腹下人进行各种大剂量和小剂量的氯仿试验,他还用粗针,扎了这人的手指,把人家扎得鲜血直流,然后将氯仿直接渗入血液……”
“什么?用针扎?这是真的?”王木木又是呼的一下从椅子上直挺挺地站了起来,很紧张、很严肃地看着麦党佬,因为王木木想到了自已给高太后进献的钢针了。
麦党佬:“当然真的,王爷,别急,你听我说下去。这个赵颢,还真有几刷子,他不但反复多样的试验着如何让他这个试验品中毒晕厥,他`还试验这个人醒来后的各种感觉的灵敏程度和晕厥前的反应能力的比较。赵颢给这个人吃香的,喝辣的,尝甜的,舔酸的,喂苦的,饮麻的,最后还让人吃大小便,餐后,还要人家文字汇报心得体会。王爷,你想,人家也是人啊,穷,出来混,低声下气,看在奖金的份上,面儿上算是自愿的做了个试药人。可,试药,试药,你药试完了不就没事了吗?怎么还要人家吃大便?这心腹下人,表面上仍是唯唯诺诺,心底里则是无名火八丈高。
这人心里憋屈,自已一直被雍王视为心腹,人家是宰相的门房七品官,而自已,王爷的心腹,也差不离吧,可是,今天,七品官吃大便,心里憋屈死了。现在,掂着口袋里吃大便挣来的钱,一肚子闷火烩大便,嘴角冒着黄沫,就来我们汴水楼寻乐子了。闷酒易醉,酒过三巡,就要了个小姐,包了个小包房,不醉不休了。
第二天,我看见前一天那个伺候那雍王心腹的小姐,两眼红肿,显然是哭过了。我就问,咋的啦?回答:老板,昨天我蛮好调休请假的,昨天那单生意后悔死我了。那人啊,他自已说的,他刚在雍王府里吃过一大碗大便,也不漱漱口、刷刷牙,就来吻人家。还说要深吻,要口舌相缠,要唾液互送。这人坏死了,起先他不说,后来才恶作剧地问我,你知道吗?为什么我今天的口水是黄黄的呀?为什么我牙缝里镶着黄金呀?恶心死人了!我后悔死了!而且,他那口水啊,唾液啊,哈喇子啊,鼻涕水啊,挺多的,滔滔不绝,缠绵不断。他还哈着酒气加臭气、摇摇晃晃加嘻皮笑脸地对我说,别客气,今天我买单了,你尽管要,量大管饱!还一再的说,饱了没有?再体验体验?咋了?撑着了?喔?还想要?自已来!我臭口常开!取舍自由!别客气!咱谁谁谁啊,口水大大的!你就把我当作自动取水机好了!请享用我出自肺腑的货!沾着恒久远,噎咳涌流馋!哈哈,自助餐,终极纪念,终身难忘,特别的味给特别的你……
后来,我汴水楼的这小姐神经有点不正常了,常常拿了个空酒杯,窗前明月光,想到喝光光,举头望明月,低头思臭香。自怨自艾,自言自语:明月虽时有,无酒祭青天。不知天上宫阙,有否呕吐药。我欲洗胃洗牙,又恐没有医保,费用付不起。起舞弄清影,洗胃卫生间!臭猪客,欺负我,口无抿。不应有恨,谁叫自已没有钱?口有粘薄稀稠,味有香甜腥臭,此事古难全。但愿能藏久,请你莫传宣。
还有,自那个雍王府的那个吃大便专业户与我汴水楼的那小姐有过特别的交流后。我汴水楼的小姐是有事没事的自怨自艾。而那男的,则是有事没事的来骚扰那小姐,我那小姐对他是闻风而逃,而这个男的则不管不顾,自我感觉特好,左手一捧油菜花,右手一瓶二锅头,咬开了瓶盖,咪几口,就扯开了嗓子:
……
没有承诺,却被你抓得更紧
没有了你,我的自已胃翻个不停
我付出一生的时间,想要忘记你
但是回味回味回味
从我胃里反出来,想泡你
特别的味给特别的你
我的鼻毛高不过你的眼睫
特别的味给特别的你
你让我越来越不想嗅自己
我还听见,你的呻吟
轻轻芸饶着我的心
我还盼望,授受不离
就是口水还在一起
……
王爷,你说说,我这消息还会可靠不可靠?”
扈南在一旁抱着肚子,不停地闷笑着,两肩膀笑得一抽一抽的,都快笑抽筋了。
王木木瞪了扈南一眼,同为大宋姐妹,一点也没同情心,不懂送几块香皂和牙膏去?
王木木回头对麦党佬说:“麦老板,继续,多来点正经的,别扯那些低俗的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