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石,知道自己不可与之争,于是称病退休,欲回洛阳,上疏几十次才被准许。临行,他又上疏神宗,说王安石变法,起用许多小人,加上地震、旱灾,国事堪忧。神宗问他去了之后,谁可代他为相,他推荐文彦博。神宗又问:“王安石如何?“富弼沉默不答。
元丰六年(公元1083年)八月,80岁的富弼在洛阳病逝。他死前给神宗上疏:朝中多有投机钻营的小人,非国家之福,应予以廓清。神宗读后十分哀痛,辍朝三日,出祭文致奠,赠太尉,谥文忠。随后富弼配享神宗庙宇。后宋哲宗上台后,又亲篆碑额“显忠尚德”4个字,请大学士苏东坡撰文刻之,对这位名相和外交家的一生给予肯定。
王木木对于富弼和王安石的政治分歧,觉得自己这个千年后人也难一言蔽之。但是,自从富弼和王安石二人分别应聘哈佛后,两人搁置争议,同心协力地为哈佛出力,并且各自吸取在变法中之所以不能合作的教训,重塑辉煌,很是感动。
现在,身处欧洲的王木木思考问题还常常设身处地联想起欧洲的历史。
中国有焚书坑儒,那是独裁者对人民的****,而学术派别间百花争艳、百家争鸣,从来不流血,法家和儒家是不会发生械斗的,陆王与程朱两派理学的斗争,也仅限于辩论的范围而已,最多纠集点儒生狠狠吵一架。虽然中国多宗教,多信仰,但是宗教战争是没有的,中国什么样的宗教,也不至于动辄以教义为依据,对人民横加死刑。在这一点上,比黑暗的欧洲中世纪文明多了。
想想吧,阿拉里克侵略罗马,罗马的民族英雄斯底里哥英勇抵抗,被罗马昏君(兼智残人士)霍诺留杀害。贞德在保卫法国的时候,竟被自己所保卫的国王和贵族们用4万法郎卖给了英国人,流氓!下三烂!令人作呕!法国人把自己的民族英雄当婊子卖吗?!捷克将军华伦斯坦为德皇抗击丹麦人的入侵,结局是被骗到皇宫用毒箭射杀,同样是流氓手法。岳飞被害,还有莫须有的罪名,华伦斯坦之死,真是死的相当的窝囊!汉尼拔在被他保卫的国王处死的时候感叹:“一个多么让罗马人害怕的人就要死去了!“布匿战争延续百年,伽太基人在战争最关键的时刻毒杀自己的民族卫士,他们那时的文明真是可怕、寒心。
哀叹中国的朝朝代代,弱,以宋为最,其文官集团的贪婪不已,真是祸国殃民,国之癌症,史之毒瘤。
中国近3000年的封建社会为什么会一直的反复,难道全是天灾?全是人祸?全是皇帝的昏聩?
其实,天灾人祸也好,帝王的昏聩也罢。都不是关键的问题,中国的历史轮回问题其实就是一个问题,就是文官集团的问题。这个庞大的怪兽在疯狂的聚敛着社会的一切财富,而且基本上没有制约,一直到土地和财富聚集到了临界点才会轰然的倒塌,从而带来一个新的循环。这个临界点在某个地区,某个地区会因此而有新的循环;这个临界点在某个企业,某个企业也会因此而有新的循环;这个临界点在某个年代,某个年代就有了新的循环;这个临界点在某个……
为什么文官集体无法制约?首先对皇帝,虽然皇帝名义上是能制约文官集体的,但由于信息的不对称,所以导致皇帝基本上是聋子瞎子。失去了制约的能力。就像做股票,由于信息不对称,老百姓终归是输家。
虽然有些皇帝可以制约文官集团,但这需要分化文官集团,拉一派打一派,需要很高明的政治手腕!很多皇帝不具备这种手腕,于是被文官集团糊弄,当成了摆设!
其次,文官集团对百姓来说又过于庞大,而且百姓没有组织,散户嘛,完全是一盘散沙,这样文官集团的能量就可以想见了。所以与其说是中国封建社会的能量大,还不如说是中国的文官集团的能量大。这也是中国封建社会能绵延几千年的根本原因。
当然,在中国的历朝历代的帝王中,皎皎者,他们还会故意让手下的官员们变成贪官污吏,再时用时反,这是顶尖的玩弄权术的帝王之秘术:用贪官来培植死党,除贪官来消除异己,杀贪官来收买人心,没贪财来实己腰包,这就是玩权术的艺术。
宇文泰是北周开国的奠基者。当他模仿曹操,作北魏的丞相而“挟天子令诸侯”之时,遇到了可与诸葛亮和王猛齐名的苏绰。宇文泰向苏绰讨教治国之道,二人密谈三日三夜。
宇文泰问:“国何以立?”
苏绰答:“具官。”
宇文泰问:“如何具官?”
苏绰答:“用贪官,反贪官。”
宇文泰不解的问:“为什么要用贪官?”
苏绰答:“你要想叫别人为你卖命,就必须给人家好处。而你又没有那么多钱给他们,那就给他权,叫他用手中的权去搜刮民脂民膏,他不就得到好处了吗?”
宇文泰问:“贪官用我给的权得到了好处,又会给我带来什么好处?”
苏绰答:“因为他能得到好处是因为你给的权,所以,他为了保住自己的好处就必须维护你的权。那么,你的统治不就牢固了吗。你要知道皇帝人人想坐,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