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洲的各地理面貌。在南极洲的地块上还绘有山脉及陆地海岸线。
这,南极洲在21世纪公认是1818年发现的,而南极大陆被冰层覆盖也是15000多年以前的事情了。这幅地图的描绘,似乎应发生在南极大陆还没有被冰雪覆盖以前。但是,人类在万年以前还处于原始石器时代,当时既到不了四周环海的南极地区,也不可能有绘制地图的先进文化。那,眼前的这幅地图的原作者又是谁呢?
仔细一看,又发现了一不可思议处,在这张地图上,精确地画出了北美的太平洋海岸线,而最使王木木惊讶的是,在这张地图上有一条狭窄的地带,像桥梁一样把西伯利亚和阿拉斯加连在了一起,地图上所表示的无疑就是现在的白令海峡地区。但是,白令海峡形成已经有1万多年了,西伯利亚和阿拉斯加中间的这条地带应该在1万多年前就消失在碧波万顷之下了。再看一眼欧洲,哎唷,整个瑞典还被埋在厚厚的冰层下,这,20世纪的考古证明,瑞典有这段历史,但那个地质变动的年代已经距今很远很远了。唉,这张地图的作者到底是谁?
这张地图犹如一枚巨型炸弹在王木木的脑袋里炸响了,在震惊之余产生了一系列疑问,就是21世纪,也没有哪个国家的地图绘制社能绘制出数万年前的地图。是谁在1万多年以前绘制了如此精确的地图,他干吗呀?跟我们开个玩笑?还是在指导我们少走弯路?
如果说,前面的那个青铜盘,王木木会因为星象术是否是伪科学而不太重视其内容,买珠还椟,把注意力尽放在青铜盘的材质上了。那么,眼前的羊皮地图,分明是史前文明的遗迹,卡巴斯基一下子拿出了两件稀世之宝,使他不得不要重新审视眼前这对夫妻,不得不要重新审视这个他认为自已已经相当的了解了的欧亚中世纪了。
看着思绪万千的王木木,卡巴斯基打量着王木木的脸部表情补充道:“王爷,在我们的组织里,像这样的大盘子还有几个,大同小异,异都异在那些日月星辰的分布上。另,在我们的组织里,更有不少羊皮的星象图,这些羊皮的星象图是我们的巫友同志们在各地采集汇编的。有同时异地的,有异时同地的,有多地同时的,有多年同月同日的。很繁杂。把这些星象图与这地图对照,我们总觉得我们快要发现一个大秘密了,但又总差一口气,不知道这个秘密到底是什么?……”
卡巴斯基发现王木木在非常认真的听着他的话,所以,兴趣盎然,开始唠叨了:“王爷,星相学,或称占星术(ASTROLOGY),是星相学家观测天体、日月星辰的位置及其各种变化后,作出解释,来预测人世间的各种事物的一种方术。占星术起源于……天体预兆……把大小宇宙相对应的概念数学化……黄道十二宫……并发展为几个分支,一是专门研究重大的天象(如日食或春分点的出现)和人类的关系,叫做总体占星术;一是选择行动的吉祥时刻,叫做择时占星术;另一是叫做决疑占星术,根据求卜者提问时的天象来回答他的问题……”
对于王木木这种来自于21世纪的、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的一代社会主义的好青年来说。宇宙完全是机械化的,客观化的,物质化的天体。地球上的人类出于各种原因将其神化和预言化,都是自说自话,都是不会被宇宙认同,也建不成任何什么链接的。
而自学过不少王木木版的哈佛课程的卡巴斯基则认为:“我们的属于社会科学的星相学并不是一门像你们的属于自然科学的天文学那样精密、刻板、机械。我们的星相学像你们的专司客观规律的哲学那样,它只指出事物发展的趋势,并不精确到一人一事,一物一日。同时,我们还认为,这种趋势是可以为人或神的意志所左右的,所以,我们要祈祷、要许愿、要忏悔、要修功德、要积阴德、要做好人好事……。”
看了看莱温斯基眨巴了几下的眼神,卡巴斯基又作了补充:“其实,太阳、月亮、大小星星,它们本身就是强大的神,他们都有很成熟的思维,但他们据此而发的的旨意,人类是可以通过祈祷来改变的。而这些日月星辰只对那些通晓星相学的人才显示神的意志,所以,祈祷也只有在通晓星相学的人的指导下,才会有的放矢、才能事半功倍……。”
王木木看着卡巴斯基,想,这绳套,卡巴斯基是原创呐?还是祖传?是世世相传的二传手?三传手?N传手?
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语的小黛妮,在母亲的眼神启示下,又恢复了平时活泼好动的个性,有点冲头冲脑的对着王木木说:“大宋的王爷,东东老师一直说,听王爷讲一席话,能胜读十年书。今天,我听懂了王爷的意思了,母系社会向父系社会的转变,是一场社会大变革,这变革,是和风细雨型的,还是暴风骤雨型的,各地区的气象阴晴风雨,各不相同。某种程度上是取决于女主是顺从地退位还是倔强地坚持。以前,我对妈妈说过的女王丽布施、英雄普拉斯妲很是敬佩。现在想来,其热血刚烈果然可敬可佩;但其仇视男权的做主,妄图将历史回复到以前的绝对的女主社会去,就是普热美斯国王不来围剿她,别的国王、别的势力也早晚会来围剿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