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香织的刀,正架在宋缺的脖子上。
两人都是衣裳不整,头发凌乱,织田香织胸前的旖旎风光,在半开的衣衫中若隐若现,宋缺宽大的胸肌也暴露无遗。
宋缺原本想还掌握着绝对的主动,但现在却落在了她的手里,只要织田香织的手轻微动一动,必定难逃一死。现在宋缺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的香艳之欲,只想保住性命。
“姐姐冷静!”他勉力保持镇定,拖延道,“你我现在的形象都不太得体,是否该停下来整理下衣衫再说?”
织田香织脸色一变,慌忙整理好衣衫,将胸部遮住,接着素手一扬,顷刻间在宋缺脸上留下一道口子,冷厉说道:“你若再胡言乱语,下一刀将割断你的脖子。”
鲜血从伤口流出,将宋缺半边脸染红,创口传来的痛楚,反倒让宋缺稍稍冷静下来,出声在心中暗道:“王八蛋金书,想到办法制服你家泼妇美女没?”
金书道:“我暂时也没办法,你耍耍嘴皮子再拖延一下,就凭我的智慧,必定能想个万全的办法制住我家美女。”
宋缺未及骂金书胡扯,织田香织又已经说话了:“受制于人的感觉,很不好受吧?”
“是不好受,但受制于姐姐你,总比被一个彪形大汉用刀架着脖子强。”宋缺说到这里,特意顿了一下后又道,“至少姐姐是一个养眼的美人。”
织田香织怒道:“休要再胡搅蛮缠,我此刻在想,要怎么样杀你,才能让我的心情好受些,就凭你的所作所为,死一千次也是罪有应得。”
说时,她想到这些天的遭遇,情绪起伏,手中的倭刀也稍稍颤抖了几下。
宋缺慌忙道:“姐姐的心情我感同身受,但这一切,本就是因为你自己而引起,而且你也不能杀我。”
“哦?”织田香织面色一沉,“我想杀你就杀你,想怎么杀就怎么杀。”
这时宋缺已想出了应对之语,故作镇定道:“你确实不能杀我,我做了安排,你一杀我,你不是东瀛人的秘密就会成为天下皆知的秘密,到时候那个什么织田织布将军,又会做什么?”
织田香织道:“宋少爷果然好胆识,命都在我的手中,还敢威胁我?”
虽然她说此话时依旧是冰冷无比,但宋缺能感觉到这一刻她手中的倭刀又抖了抖,这让宋缺心下惊喜,看来织田香织的死穴,已被他找到。
当下最该做的,是用自己的胡言乱语,对她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于是宋缺道:“当初,小姐的命也曾在我的手里,若我是那种恶徒,恐怕小姐早就已经死了。”
织田香织的脸上无任何变化,但是她知道宋缺所说也是实言,若宋缺真是恶徒,此刻她怕是找已经被凌辱多次后,杀人抛尸了。
“哼!”织田香织想着,冷哼一声,叱道:“你这个恶徒,方才,方才就想污辱我,就凭这点,我就能让你死一千次。”
宋缺开始狡辩,“这也不是我的错,试想姐姐这么一个倾城的美女以媚态相勾引,天底下又有哪个男人不动心?”
这句话,虽有一些马屁的成分,但织田香织非常受用,嘴上却依旧冰冷,“一派胡言,我何曾勾引于你?明明是你见色起意,想对我做不轨之事。”
宋缺叹了口气,“好吧,算我胡言,但今日之事,姐姐却是不能杀我。因为只要我死了,你身份就会暴露,姐姐也会被那个什么织布将军派东瀛人追杀。且你我现在身处风雷谷,若没有我,你跟本走不出去。”
织田香织踌躇了,美目死死盯着宋缺,并没说什么,心内却是不停地思索起来。
宋缺心下稍安,暂时,织田香织不会动手杀人。
这时,宋缺体内的金书终于开腔,“有办法了,我将全部的电流,加上你的元气一起催出,趁我家美女不备攻击她,到时你再施展蛋碎神拳使她失去反抗能力,然后就安全了。记住,千万轻点,别伤了我家美女。”
宋缺大喜,心说这次金书终于靠谱了一次,计策虽有些冒险,但总算是找到了一个可以反败为胜的机会。
他心念电闪,脑海中将反击行动的要领全部想了一遍,以求一击而中。
只要能以电流扰乱织田香织的心神,瞬间使出封眼宝腿,踹她的蛋蛋,就算她是高手,也得趴下,接着再拿绳子捆了她就万事大吉了。
到时候宋缺一定不会心疼这泼妇美女,绑她个三天三夜,好好调教一番,以报被她用刀架着脖子的大仇。
但手上得有轻重,万一伤了美女的蛋蛋,金书怕是不答应,得罪了金书可非小事,它不配合,提升修为就得全靠自己。
这就很考验宋缺的实力了,若下手太轻,必不能制服织田香织,若是太重,她的蛋蛋可受不了。
要完全制服她,还得保住她的蛋蛋,自己的反击计划才算彻底成功。
想着,宋缺总觉得反击大计还有些纰漏,还不够完美,到底是哪里不对?他又在脑海中将行动的步骤想了一遍——电流、蛋碎神拳、织田香织的蛋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