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逆辛进玉箩轻房间的时候,她正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那脚丫子还一晃一晃的。
宫逆辛安静站着,远远的看着她。
玉箩轻早就发现了有人进入了,不过,一般连门都不敲就进来她这里的,除了宫逆辛就不做他人之选了,所以,她也就不出声了。只是,没想到,某人也没开口,于是,玉箩轻静不了了,脚放了下来,转眸看了眼后面,果然即使那男人,确认了之后继续回到了刚才的姿势,嘴里还不忘嚷嚷着:“装什么深沉。”
宫逆辛扬眉,走近,身子一倒,躺在她身边,神过身将她紧紧的揽在怀里。
“怎么?”玉箩轻愣了愣,蹙眉,声音轻柔的问道。
宫逆辛扯了扯嘴角:“装深沉啊。”
“滚!”脚下一下子就踢了过去,她还以为他出了什么事,真是作死。
他松开了一只手,不过,另一个手还是抱着她:“这么不能接受我帮你吗?”
“什么?”她转头看向他,莫名其妙的问着。
“没事。”他并不想她哥哥上船,因为那代表着也许她就跟着离开了,可是,这才刚发生的事,她怎么不知道他说什么,只是,还是在装傻了。
“神经。”玉箩轻没想太多,宫逆辛那句话也没多仔细的想。
“吃饭了没?”他手撩拨着她腰际,开口问道。
“当然。难道我还会虐待自己的胃吗?”
他就喜欢她这个样子,骄傲得瑟,永远都不会对不起自己。
“吃得好吗?”
“没有人在身边打扰,棒极了。”
“你个没良心的小白眼狼!”他的手,捏了一把她的腰际。
“混蛋,别乱摸。”
“大姨妈走了吗?”
“当然。”出口的时候,眼睛还瞪着他,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玉箩轻懵了:“没有!”
“是吗?”宫逆辛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微笑:“我检查一下。”
“不许。”
“别动,不然...”他警告的看了她一眼。
“我不要做了,好累,我明天还有事。”她扁着嘴,哀求着,奶奶的,每次一做就不知足的做上一整夜,第二天不睡到大下午的就起不来,她才不要了。”
“不舒服吗?”宫逆辛低低笑开,一心还想着让她怀孕,他怎么可能放过她,除非,她将受孕报告摊在他面前让他看到。
“宫逆辛!”玉箩轻的俏脸很可疑的红了。
“我喜欢听真话,你说了真话,也许我就放过你了。”他勾引着她,就是想知道她的感受,那种娇媚的呻吟声他可没有忘记。
玉箩轻脸更红了,身子一动就想离开,奈何,腰被紧紧的禁锢着,完全动不了。
“既然不说,那咱们就用做的吧?”他翻身,趴在她身上,头低到她耳边,伸出舌头舔了下她的耳垂:“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
“你...”身子猛的被刺激,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放心我交给我,最多,今晚让你早睡。”他邪肆的笑开,开始上下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