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少爷,您能别磨蹭了吗?”明明手长脚长的,却偏偏落后了她一大截。玉箩轻站在门口处,对某人鄙夷得很。
她却不知,某人落下了,是因为在想法设法的设计她。
宫逆辛抬眸看了她一眼,快步走了上去。
有了宫逆辛的存在,自然是一路畅通无阻了。
可是,玉箩轻刚走出外面的甲板,迎着海风就打了个喷嚏。
“没事吧?”宫逆辛皱眉看着她。
她揉了揉鼻子:“当然没事。”
此时,海面上还是黑蒙蒙的一片。宫逆辛转身,在佣人耳际说了几句话。
玉箩轻一直注视着太阳升起的方向,完全不知后面在干嘛,只是,不一会儿,肩上突然被披上了一件薄外套。
她转身,宫逆辛正给她披着外套,玉箩轻惊讶的看着他,一时竟不知说什么了。
“披着吧,别着凉了。”
玉箩轻突然觉得这现场的气氛奇怪了起来,而且,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宫逆辛的声线这么温柔?
外套是宫逆辛的,有些长,上面还有淡淡的属于他的气味。
他走到另一边:“手伸出来。”
“干嘛?”玉箩轻有些不自然的开口,却不知为什么不自然了起来。
“再不揉开,过两天更疼了不要来找我。”
于是,声线温柔个P!简直就是扯淡!
不过,想着自己还要画稿呢,她撇了撇嘴,将手伸了出去,那嘴却没有停止:“宫少爷,这算不算是打了一巴掌,然后再给一颗糖啊?”
宫逆辛手上的动作明显的顿了顿,随后勾起唇角:“那你觉得这糖够大颗吗?”
玉箩轻眼睛转向他,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不如我先抽你一巴掌,再给你一颗棉花糖那么大的,看你能不能补回来?”
“糖太没有诱惑力,我向来不好那口。”
她挑眉:“那你好哪口。”宫逆辛眼睛上上下下的扫视了她一眼:“当然是该大的大,该小的小那一口了。”
那是什么糖?她皱眉,想了几秒,反应过来,看向眼前的男人,那眼神,宫逆辛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有鄙视,有不要脸?反正应该是包含了她平时骂他的所有的话在里面吧。
只是,一个眼神怎么可能表达得完玉大小姐那丰富的情感了:“很好很强大,宫逆辛,你很成功的又再次刷新了我对下流和猥琐认识的新层面。”
“一日为师,终身为师,又让你学到了新知识,打算怎么报答?”他扬眉,看着她,每次跟她说话,总是很欢乐。她好像把他体内的某些没有释放过的分子都勾了出来。
“我老爹说了,所有污染了他宝贝女儿那幼小纯洁的小心灵的都该拉出去枪毙。”
“天天跟那些不纯洁词语打交道的人哪里资格说这些话呢。”要说拉出去枪毙的也应该是她,那思想太龌龊了,否则怎么什么词语下流就整天把什么词语挂在嘴边?他衣衫整齐,行为端正的,既然也能被她说骚包?
一般跟玉箩轻待久了的人,都会节操全无的!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像曲南零那么的根正苗红的,那么多年不受影响,直到遇到了七少,终于也还是再也不知纯洁是何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