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这么一说,那飞燕倒是一个激动就跳了一下抓着独孤的衣服说道:“啊,你记得我的名字啦,我以为你早就忘记了呢。”
独孤被这突如其来的反应还吓了一跳,他双手拉住飞燕,看着她那双雪亮的眼睛问道:“你有必要这么激动吗,我感觉没有什么啊。”
飞燕被他这么一说,脸色刷的一下红了起来,她前言不搭后语的说:“嗯,是啊,好像很正常的一件事么,干嘛这么激动啊。”说着,就低下了头。
独孤看了看,说:“那个,我要回房间了……”
“嗯,好吧,你回吧,我也回了。”说着,两个人背对着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独孤回到房间,刚刚她说要去参合庄,这个慕容泓究竟是有多大的根底啊,先是方腊在他那里停留,再者就是燕云双魅前来暗杀,最后就连那北方辽人都来凑热闹,这些人的背后究竟有一个什么样的关系网,简直是匪夷所思么。独孤一会儿坐在凳子上,一会又躺在床上,脑袋里是越想越糊涂。
门外传出几声脚步声,独孤贴门听去,感觉是一行数人在下楼,明显有一个脚步在自己的房前停顿了一下,接着又匆匆的离开了。
独孤等那脚步声渐渐远去,这才从窗缝看出去,果然是那帮契丹人下楼而去。独孤打开门后就跟了上去。
他们这群人直接就奔着燕子坞的方向走去,独孤一路尾随,直到岸边,看着那些人上了船后,自己也踏着湖水飘飞过去。
参合庄上的戒备森严了许多,那几个人上了岛就在‘三里亭’等候了一会,没多久就看见那个熟悉的慕容泓带着一群庄客走了过来,大老远的就听到他那充满圆滑的声音:“贵客驾到,有失远迎,恕罪恕罪啊。”
飞天听了之后就问:“既然知道是贵客,那你为什么还把我的随从困住呢?”
“哦,你是说那个自称金算盘的人啊,当真是你的人?”慕容泓藏着城府笑着问。
“哼,你说当不当真。不当真我会这么直接的就来你这里吗。”飞天摆起了高姿态说着。
“不要动气,你放心,你那随从在我庄上是毫发无伤,我都当是座上宾啊。走,请进庄里详谈。”
“慕容泓,你怎么知道我是贵客的?”
慕容泓一听,脸色有些不好看了,说:“你这一身行头不难分辨出来,非富即贵,还有我告诉你,整个平江府都没有人敢直呼我的名字,我看你是第一次来我庄上,我姑且不跟你计较,但你记住,这里是燕子坞,不是你那一亩三分地。”
那个师傅听了之后,马上过来打了圆场说:“两位都不要动怒,大家说不定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何苦为争一时之气上了彼此间的情分呢。”说着用眼神看了一眼飞天。
慕容泓听了之后,用一句半冷不热的话说:“几位,请吧。”
飞天这才带着身后的随从跟了过去。慕容泓走在几个人的最后,回头四下张望了一圈,最后放心的进了庄里。独孤看着这一拨神秘的人,脚下也跟了过去。
那些人进了庄,就看见金算盘被五花大绑的捆在那里,飞天看到之后,脸色气的铁青,正要开口发火,师傅就一把拉住他,说道:“飞天,沉住气。”飞天的怒火慢慢的沉了下去,他站在院子中间,说道:“慕容庄主,你这下可以放了他了吧。”
慕容泓手一挥,立刻上来几个人就给金算盘松了绑,金算盘抚了抚衣袖说道:“参合庄上高手如林,我金算盘算是领教了。”慕容泓捋须笑道:“得罪得罪。”说着慕容泓就引大家到厅堂里坐下,落座之后慕容泓就问:“实不相瞒,还没有请教这位公子大名。”
飞天听了之后,看了看师傅说:“耶律飞天。”
慕容泓一听耶律二字,马上就站了起来,然后就屏退所有的庄客,让人家把门关好,回头就说:“你是契丹人。”
“嗯,没错,这位是我师傅,这位是我姐姐。”
“你们到我庄上来所为何事啊。”慕容泓怀着疑惑的心问。
“我们到中原来是专门找你谈一笔买卖的。”飞天看着慕容泓满脸狐疑,又接着说:“不知道阁下和江南方腊这个人的关系怎么样?”
“方腊,我只听说过这个人,但未曾见过,你问这个是什么意思啊?”
“我想借贵宝地和他见一面,事成之后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这个……这个我都没有见过方腊,我怎么为你引荐啊?”
“那是你的问题了,如果你感觉不行的话,那么我们现在就离开,你可以想一想,我大辽幅员广袤,只要你提的出的都会满足你的。而你,只需为我们引荐和借贵地一用,又不会损失什么。”飞天说着,坐在那直视慕容泓,等待着他的回复。
慕容泓在心底泛起了心思:这北辽找方腊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为了南北夹击吞并大宋王朝,如此一来那大宋就真的岌岌可危了。按说这参合庄上下是要什么有什么,唯独一种东西是自己没有的,那就是……慕容泓想到了这里,就说道:“成,这个事情我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