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玉面书生抢先一步冲在前头,当头就是一掌打在付一郎的前额,付一郎眼疾手快,左手接过那一掌,右手就甩剑出来,跟着就刺向玉面书生,一时间,四个人交上了手,叶九天对阵诸葛尊,玉面书生和付一郎战在一起。
叶九天的打狗棒‘绊’字诀一使出,诸葛尊的脚尖就跄跄踉踉,似乎有些不稳,但他上身却稳如泰山,阴阳碎心掌猛地拍了出去,掌风凛冽刺骨,叶九天立刻气沉丹田,运足内力硬是接下这一掌,虽说是稳稳地接住了,但不免还是受了些内伤,看他后退的脚步略显杂乱,诸葛尊见已经占尽上风,马上又转身虚实不定的佯攻起来,叶九天手里的棍法一变,脚下用力一跳就半腾起来,从诸葛尊的头上越过同时‘缠’字诀一上手,便从后背棍点诸葛尊‘风府、灵台’两处大穴,诸葛尊岂是等闲之辈,他猛地往前疾走,叶九天的穴道被点了个空穴,快速收身,刚刚挨得那碎心掌这个时候突然痛了起来,心头就像被揪起的感觉,手里的打狗棒也在微微发抖,诸葛尊见状,怎会放得这个大好时机,双手揉团在胸前,开出一掌推向了叶九天的‘关门、太乙’两穴中间,想一击毙命。
付一郎的烟雨剑银光满空,剑风陡起,看着玉面书生抛出来的折扇,剑尖轻点,刺破扇面,又在空中转了一个圈,反手就甩了出去,那只剩扇骨的折扇就像飞镖一样‘嗖’的一声从背后袭向逼近叶九天的诸葛尊,付一郎回首又长刺几剑,剑指玉面书生的天池穴,玉面书生身子后撤,伸手就入怀中掏出毒镖‘唰唰’两下,‘当啷’脆响过后,付一郎的剑锋一转,又横削过去,紧逼他的‘天鼎穴’。玉面书生的脖颈间几乎就要触碰到那冰凉且又带着杀气的烟雨剑剑刃,脖子慌忙往下一低,头上的长发被削掉一大截,付一郎连追两剑,冷剑如影随形,步步紧逼,让他玉面书生顿时手忙脚乱,头发蓬散,就像一个疯癫之人在那里摇晃着,此时早已看不清他的面容,只知道他在拼死保命,早已顾不得自己的的形象和招法套路。
四人战得正酣,就听到高空中一声长鸣,众人纷纷抬头看着天空,碧蓝的空中一只神雕正从远方展翅飞来,几声鸣叫之后,神雕在潜龙台的正上空回旋几圈,平稳的缓缓落下,正好落在了潜龙台的旁边,所有的人一见都膛目结舌,世上看过这等神物的人并不多,以至于所有的人都忘记了潜龙台上的叶九天他们四人的决斗。
等到独孤和小小从神雕身上走下来的时候,付一郎和诸葛尊不由自主的也停了下来,玉山师兄妹早就面露喜色的跑了过去,独孤一把抱住玉山说:“师兄,师妹,你们都还好啊。”
“师弟,我们听说你坠崖身亡,都不相信是真的,果然,师傅保佑啊。”玉山激动的晃动独孤的身子。
“是的,师傅他老人家在天护佑我们。”两人说着,紧紧地抱在了一起,一边的师妹已经闪泪而出。
台上打斗的四个人有的惊讶,有的惊喜,付一郎也不管眼前的打斗了,身子一跳来到了潜龙台下面,跟着就冲独孤的胸膛上用力一拳,嘴里说到:“你小子功夫又长进不少吧。”回头一看那威武不凡的神雕,接着问道:“这位是……?”
“雪穹神雕,我的好兄弟,就叫它雪穹吧。”独孤开心的笑道。
“好一个雪穹,好一个神雕,好一个兄弟。独孤,你果然是个守约的人,今天我们兄弟就给他卧龙庄搅个天翻地覆。”付一郎说着,一眼又瞥到身边诸葛小小,马上感觉自己的说话有误,吱吱呜呜又不知道该往下说些什么。
那诸葛尊一看小小和独孤站在一起,瞪了她一眼后又看着独孤说道:“独孤,你小子还没有死啊,看来那悬崖不算高啊。”
独孤在下面冷笑一声,步履稳健的走上台,对着台子对面坐着的众多掌门人说道:“晚辈独孤,是清鹤山人的徒弟,今日来卧龙庄不为剑尊之名,只为他诸葛尊而来。”说这话的时候他已经明显的看到了正在噙着泪话的小小。
那一边坐着的各派掌门听了之后,有人开始议论起来,独孤接着又说道:“诸葛尊现在是卧龙庄的庄主不假,但二十多年前,他却是家师的首徒,当年家师授他武艺,教他仁义,可他心术不正,盗秘籍,弒恩师,家师临终的时候交代我们师兄妹三人,一定要清理门户,否则这种人必将会为害武林。”这话刚说完,玉山师兄妹也就走上了潜龙台,也跟着说道:“他的名字在座的各位前辈或许有的还会记得,他就叫古啸龙。这名字自从他被家师逐出师们后就再没有用过,所以二十年前古啸龙这个名字就从江湖上消失了,虽然他现在改了头换了姓,但却改变不了欺师灭祖大逆不道事实。”
众人听了之后,叶九天第一个反应过来,说道:“原来二十年前就是你在清鹤山人那里偷的武学秘籍啊,当年清鹤山人还找过我这个后辈寻过可疑之人,只不过没有想到会是你。”
那圆果大师也站了起来,说道:“阿弥陀佛,老衲也经过此事,据说是一本剑谱,只不过后来实在无从查找才不了了之的。”
这武林的两大泰斗一说话,许多银轮的人马上就不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