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最坏的打算？”
“鬼算子说的啊，香消知己手，缘及至亲人。最多也就是一个死而已么。”谢谢似乎很淡定的说着。
独孤一听，心底泛起一丝伤感，前言不搭后语的说：“如果你不是诸葛尊的女儿，如果我不是清鹤山人的徒弟，一切都不那么难以割舍了。”
小小转过头，看着独孤说：“其实，如果不认识你。我或许会过的快乐点。”
“你后悔了是吗？”
“不是后悔，是无奈，我只不过是弄不明白为什么上天这么喜欢捉弄人，你看，我爹和你是师兄弟，可他毕竟害了你师傅，现在你们又是仇人，而我们又成这样，要是我爹和你真的就仅仅是师兄弟那该有多好啊，至少我们不会这么痛苦的。”
独孤明白小小说的是什么意思，可他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那颗心，自己感觉诸葛尊是必须死在自己的手里的，这是师傅遗命，可一旦到了那一天，自己又该怎么去面对小小呢。这种矛盾的心理在独孤的脑子里不知纠缠了多久，如果当初小小没有一个人从中原跟自己到关外，肯定就已经走出了这份纠结。
小小走到独孤的跟前，依偎在他的怀里说：“算了，都不想那么多了，和你在一起，有一天我赚一天，最真的到了兵刃相见，我大不了就是一死。”
独孤抱着小小，静坐很久都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