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貌不惊人的大头和尚功夫竟会这么好,也就那刚刚一个试探的招式就不难看出这个人不容小窥。戒空身子快捷的站起,同时把眼前的烛火嗖的一声投了出来,正好挡住独孤的全部视线,那时刻根本不容多想,只能条件反射性的就抽出长剑,跟着马上就去拨开袭击过来的烛火,独孤刚刚拨去烛火,胸前就被重重的击打了一掌,独孤胸口隐隐作痛,嘴里说道:“少林须弥掌。”
那戒空马上退回原地,嘴里说道:“你果然是个高手,我的须弥掌普天之下能硬是接住的不多,而你还纹丝不动,且对答如流。”
“戒空和尚,现在该我出手了。”说着,剑影迷离,银光满屋,快的让人眼花缭乱,任你的眼睛有多犀利都无法看清独孤的身影,几下之后剑气在满屋里四处飞射,那大头和尚赶紧抡起禅杖,在周身罩起了护体神功,隐约可见的剑光就像是一支支细针冲击过去,独孤身子大步上前,剑尖挑起地上的蒲团,使出内力投了出去,人随其后,剑指和尚的太阳穴之处,那戒空似乎有所察觉,慌忙把禅杖抛了出去,打掉蒲团,身子跟着往下略微移动,手上的须弥掌那个是层出不断,独孤身形一跃,在庙堂之上一个翻云腾空,脚下也没有闲着,狠狠地踹出一脚,正好踢在了和尚的后脑上面,听他大叫一声,就接过抛了出去的禅杖,然后转身就挥过一杖,独孤双脚刚找到落脚点,就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杖逼得又腾身纵跃。
那和尚缓过神来,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就重新冲过来,手里的禅杖抡打砸推的跑过来,独孤站在坐佛铜像的怀里,手腕一顿,只身俯冲下去,手上也使出掌法来,一掌顶在了禅杖的顶端,右手的赤天剑也频频使出杀招,独孤身子悬在了半空,左手一把顶住禅杖,和戒空拼起了内力。
戒空站在堂中间,两只手紧紧地抓着禅杖的一头,本来面无血色的皮肤这时候涨的满脸通红,就这样两人相持不下,过了许久,忽然戒空身子一动,口中‘噗’的喷出血来,手里的禅杖也随着‘咣哴’一声脆响掉在了地上。
独孤站在他的对面,看着满口是血的戒空,问道:“阁下辱没了少林的须弥掌,更辱没了少林的清誉。”说完,独孤本想再送他一掌,可念在都是中原汉人,又受了很重的内伤,就转身离去。
来到庙堂的里面,走进后房,这里布置的就像宫殿那么奢华,就那一层门的石料足有四尺厚,呆在里面对于外面的事情根本就听不到任何声音。独孤走了进来,望着那富丽堂皇的修建雕工,不觉之间也佩服起来契丹人。可是转念一想,这样不对啊,怎么一个尼姑庵为什么要这么大费心思的修建呢,即便是作为对那些所谓的契丹英雄遗孀的特殊对待也不应该如此铺张啊,难道是老汉敌我说的有错误之处。
一边想着,独孤一边往里面走,忽然就看到前面的灯光闪烁的地方好像跪着一个人,那个人从背影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尼姑。独孤心里马上激动起来,心想着就要可以看到独孤夫人了,或许就真的可以解开自己的身世之谜。
脚下的步子也越来越快,走到跟前,就开口问道:“晚辈独孤前来求教。”
那个尼姑听到独孤二字马上就站起身来,转身一看,眼前的女子看上去有四十多岁,虽然已经落发为尼,但也不能遮掩她心底的那段红尘之心,因为她的眼神里不是无欲无求,更多的是犹豫和伤感。两只明眸似乎闪动着泪光,双眉间尽是丝丝忧愁,雪白的面堂带着几分沧桑,口角刚要开口说话,就看到独孤手里的赤天剑你能,便不能自控的走上前来温柔的摸了摸那把剑,从剑柄到剑鞘,没一个部位,没一个动作,都是那么柔情似水,好像是见到了昔日的心上人,或许这个眼前的女子根本就是凡心犹在,也或许,她根本就不想出家,至少,不应该用出家人六根不净来形容她,因为从她的举止中很容易就能看出她的心还在红尘之中,独孤看的那么仔细,女子也流露的那么真情。
那女子轻柔的说道:“你说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独孤。”
“独孤,你也叫独孤,不知道家父是谁?”
“家父,我就是为此事而来的。”独孤说着,就想要扶着那女子坐下慢慢的说。正在这时,外面的神雕突然破门而入,独孤见状,料想外面肯定有变故,马上背着那女子九要走出去,还没有刚刚走到门前,就被冲进来的一些人堵了回来,独孤退到里面,这时候那群人里走出一个身穿帅服的人,看口就说:“你是什么人,来此地何意?”
“我,只是一名剑客。”独孤放下那女子说着。
那个人马上又话锋一转,看着那女子说:“婉娘,你这到底是在干什么,他究竟是你什么人?”
“我不认识他。”原来这个女子叫婉娘,她说出的话语里透着几丝无奈。
“不认识的话就好办了,那就别想走出这个无心庵。来人,只要把此人抓住的,赏金五百两。”那个人大吼一声,立刻又几个卫士走上前说:“元帅,这个人的功夫恐怕是高深莫测,就连洛氏四雄和戒空法师都败在了他的手上,我想还是先保护你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