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望着绝尘而去的闪风,突然有种似曾相识的亲切感,那马,不正是自己想要寻求的神驹吗。想着想着,说了句:“这下我没有白来伯乐居。”急匆匆的追马而去,紧随其后的是武氏兄妹。
独孤这一路追来,到了那寨子里,只看见闪风还在狂野的跑着,被拉动的大石头也跟着逐渐变小,英俊狂奔,旷世雄马,看得独孤心里甚是激动,要知道找一匹称心的好马,不比寻得亿知己容易啊。紧着着引来众多围观的人,武德和谢怀超站在人群里,面色不太好看。
“武老前辈,晚辈这次真的没有白来贵地啊,看,这匹正是我选中的好马。”
“这,这个,这个不是一个好事情啊。”武德半天说出这句话。
“前辈,您这是何意?”
“少侠,并非我不想给你这匹马,只是这不是一个吉祥之物。”
“此话怎讲?”
“这匹马叫闪风,的确,要说它的好,那是有目共睹,无论是体魄,耐力,还是外貌,都称得上是良驹,可是,可是目前还没有一个人能制的住它的脾气,曾经已有三个驯马师死在他的脾气下了啊。”
“哦,原来是这个原因啊。”
“是啊,不瞒你说,前几天江南烟雨剑付云仇也曾到寨里,也相中此马,我当时告知他这马性烈,哪知道他非但不听,还是伤在了这个马的身上,虽说并非我意,但毕竟祸从我起啊,后来他带伤出寨,又逢人暗算,已经归西而去,所以,这不是一个吉祥之物,还请你另选一匹吧。”
“是啊,是啊,并不是我师傅不愿赠送,就连我把它带去后山,都是拿着食物一点一点地给引过去的。”谢怀超也跟着说道。大家都在规劝独孤,一个人肉物体腾空落下,死死地摔在了众人面前,接着一片剑雨,一些人应声倒下,顷刻间血浆喷洒。
不多久,付一郎仗剑跃到武德面前,说道:“武德,家父前天在此寻马,得你照顾,回到家里已经命若游丝,今日,我也让你去陪陪家父。”说话间,那把烟雨剑涣然一晃,剑光四射,杀气骤起,独孤四指一掀,背上的长剑飞纵空中,跟着一个翻越,接过出鞘的冷剑,逼着付一郎退离人群,挡在了闪风疾驰的那个圆圈之内。
惊魂未定的武德这才反应过来,众人在远处看着双双而立的独孤和付一郎,武尚飞挤出人群,正要冲上去,武德忙拦了下来:“飞儿,你不是对手,况且你过去也插不上手帮忙。”
独孤站在那里,看着付一郎,说道:“一郎,付前辈的死或许可以坐下来好好说。”
“你,最好不要插手此事,我只说一遍。”
“付兄,我想我明白你的感觉,只不过老前辈的死真的不能这样解决,这样的话只会徒增两家的伤疼和仇恨。”
付一郎站在那里,久久未动,手上剑尖指地,脸上表情十分僵硬,还带着几分冷酷。
“让开。”
“付一郎,你先听我说……”独孤话没说完,付一郎接过话茬冰冰的喊了句:“有话不用说,要说剑先说。”
霎时间,飞沙走石,伴着还在打圈狂奔的闪风,漫天扬起的尘土飞扬起来,在两人上空达成一个小旋风。
付一郎挑出几剑,层层剑花袭向独孤,这剑花似乎无孔不入,那劲道不难看出眼前的付一郎绝不是泛泛之辈,他的武学造诣可说是得到烟雨剑付云仇的真传了。独孤连退数步,忙扬起手中长剑,只感觉一股股源源不断的力气冲击着自己的身体,斩不断,劈不开,手里的剑被剑花撞的嗡嗡直作响。独孤腾空鹤起,随手挥出几剑,身体立刻如同飞蛇,握剑直刺,连人带剑,又像满弓拉出的利箭,准准的射向付一郎。
付一郎眼前一惊,单脚点地,双手张开,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逼得后退不断,在接近退出马圈之时,手里的烟雨剑侧身一撇,划破独孤的衣角,而独孤的剑已经停在了他的小腹前,只要独孤再往前一寸,我想付一郎肯定要见红的了。
两个人矗在那里,二人四目相接,独孤缓缓地收回剑,说了句:“付兄,给我个面子,坐下来谈。”
“你我这是第二次交手,第一次是你不出招,这一次我输了,我可以答应你。”付一郎也把剑收起,接着又问:“我们虽然第二次交手,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哦,对了,忘记告诉你了,在下独孤。”
“独孤,好寂寞的名字,还有点冷,不过你这人很热血,不知师承哪位?”
“哈哈,让你见笑了,家师是云里峰清鹤山人。”
“云里峰,清鹤山人,久仰,怪不得这么好的剑法,今日我输的服。”付一郎抱拳称道。
“你不过是让我险胜而已,那么就请跟我过去吧。”
独孤说着,领着付一郎走向人群。
那闪风还在那里不停地打着圈,大石头早已被拖得离缰而去,独孤忽然像是怠慢了老朋友一样,猛然间也狂奔起来,愣是把付一郎晾在那里,独孤跟着闪风,奔跑了一圈,忽然飞身跃起,一把抓住缰绳,双脚丝丝扣住平地,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