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大人的車又被做掉了。”
“沈大人这用車前炮后,牵制裴大人老帅,車走炮将,逼得裴大人只能防备,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車,被沈大人走回头的車给做掉,这一招虽然秒,可我咋感觉有些卑鄙呢?”
“你懂什么,这叫兵不厌诈,棋高一着,学着点吧。”
“咳,你还好意思说,刚才就是你说用象过河,做掉对面的小卒吧,自己不懂不要紧,这不丢人,而装懂的才是最丢人的。”
“你……”
无论在哪里,都少不了争吵,沈玉嘉听着周围人议论纷纷的声音,挪炮一将,大喝道:“马后炮,裴大人,承让了。”
“马后炮!”
裴世昭还是第一次吃着招,这一被将到,老帅是左右上下都不能动,两边又没棋子护驾,来他认为沈玉嘉的单炮独马,是无论如何也将不死他的,谁曾想,竟会是这个结果,一时间,裴世昭是尴尬无比,只能让位。
“让我来一局。”
罗泾阳在一旁看了许久,又了解了规矩后,早已经心痒难耐,抢着要和沈玉嘉博弈一局。
江崇今天输了一早上,已经没有了心情,现在一直在画刚才的棋路,研究如何防备,倒是不在乎罗泾阳抢他位子。
罗泾阳的象棋棋艺,如初生婴儿,不堪一击,沈玉嘉用老套路,最直接的连环炮,直接把他轰傻眼。
“我来。”
文天祥也忍不住了,推开罗泾阳,整理好棋子,棋过二十步,大将就被做掉了。
“我来。”
这一次,来人是司徒乐,同样的,被沈玉嘉轻而易举给做掉老帅。
“我来。”
这次来人,沈玉嘉认识,却不熟悉,和他一样都是翰林待诏,他更惨,被沈玉嘉用对付罗泾阳的方法,直接轰掉老帅,立即受到众人的鄙视。
“我来。”
“我也来……”
一个接一个,十多个翰林院的官员,接连被沈玉嘉打得落花流水,棋盘被拍的啪啪作响,彻底把沈玉嘉的虚荣心,给满爆了。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一声冷喝,项笙走了过来,道:“都没事干啊,你画不画了?你琴不练了?还有你,身为学士,事情繁多,这午时早过,你还敢在此逗留,难道让本官帮你完成功课吗?”
项笙的出现,吓得所有人躬身急退,一个个接连跑没影了。
沈玉嘉可不是棋院的人,见到项笙来了,他刚要起身离去,顿时,就看到项笙微笑道:“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