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点,他愤然一脚把英胖子的肥爪子踢开,指着众人吼道:“我没杀人,这死胖子的伤也不是我打的,而是他自己撞的,想赖上我,门都没有。”
“打破了人家的脑袋,还当众一脚把人家踢开,你还敢说不是你下的手!”一个汉子挺身而出怒道。
“就是就是,别看他仪表堂堂,其实心底黑着呢!”另一个尖嘴猴腮的小个子冷笑道。
“唉,他父亲是官啊,他被抓回去后,是受我们大齐刑罚呢?还是他们汪家家法啊?这谁能说清楚!”一个儒雅的书生叹气道。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把汪财靖说的面红耳赤,怒到了极点。
最后,汪财靖瞪着罪魁祸首沈玉嘉,指着他冷哼道:“是他,全是他在做戏,他是谁难道你们还看不出来吗,他爹是雍州牧,他是沈傅的二公子,我们天水城最大的纨绔!祸害!淫贼!这一切都是他安排好来陷害本公子的!”
汪财靖这一段话,立即把众人的目光,全部吸引到了沈玉嘉脸上,待看清他容貌后,众人齐齐吸了一口气。
“这…事请好像有些不对劲啊,这沈二可是最无耻的啊,说不定还真是他安排好的呢!”
“嗯,没错,刚才我也看清了,那胖子虽然满脸是血,可他这身材,除了英家的英俊,英胖子,还能有谁啊!”
“这般说来,汪财靖还真有可能是被陷害的啊!”
沈玉嘉没想到,汪财靖只是把矛头对准他而已,居然轻易改变了整个局面的走向。
“靠,这还得了!”
沈玉嘉心底暗骂一声,从地板上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冷笑一声,对着众人道:“我沈玉嘉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从来都没欠过谁的吧,欠过你的吗?还是欠了你的?”
被沈玉嘉所指的人,纷纷摇头,赶紧口称“不欠。”
“这就对了,除了我爹娘,本公子不欠任何人的,只有别人欠我的,而这汪财靖,汪大公子哥,他就是欠了我的,现在还想抵赖,借助大家对我的映像,抵消欠我的帐,很好,非常好,你们谁要是站在他那边,可就是助纣为虐啊!”
听着沈玉嘉的话,众人更加糊涂了,但同时,他们也清楚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想来应该是这两大公子闹矛盾,说来说去关他们屁事啊,可谁让他们都跑过来看戏了呢,现在人家要收费,他们能不给吗?只是这费用,他们不知道是给姓汪的呢,还是给姓沈的呢?无论给谁,都会得罪另一方,这日后追究起来,可就麻烦了。
“唉吆,我肚子痛,先走一步了。”一个人说着,便回身想下楼,然而却发现阶梯上,人满为患,他急着大叫一声:“官宦世家的沈、汪两位公子斗法,想看的,都留下吧!”
这一声如同是在宣告楼上有猛虎,不要命的,都上来送吧!
一时间,人群宛如潮水一般,轰轰而来,轰轰而去,转眼间,走得是干干净净。
“沈玉嘉,你有种,早晚有一天本公子会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汪财靖恶狠狠的指着沈玉嘉怒道。
“嘿,急什么,虽然群众都跑了,但事实就是事实,你欠我的,啥时候还啊?”沈玉嘉冷笑道。
汪财靖心中怒急,他再也不想看到沈玉嘉,更不想与之纠缠不清,一气之下,丢出一百两银票,怒道:“这足够你买三匹马了,拿了钱就给本公子滚。”
汪财靖说完,愤然转身回到他之前出来的雅间门口,对着里面的人抱歉道:“司徒兄,司徒姑娘……实在对不住,今天财靖心情不佳,就此别过,来日我做东,请诸位出来相聚,届时再当面赔罪,告辞。”
汪财靖说完,看也不看沈玉嘉这边一眼,扭头便想着另一个楼梯口走去。
当汪财靖离开后,这雅间里的人,才走了出来,领头的,居然是与沈玉嘉一同坐过牢的同窗,司徒乐。
“嘿呀,我说沈二公子啊,你这出戏,可真够火爆啊!”司徒乐苦笑道。
沈玉嘉拾起地上的一百两银票,拍拍上面的灰尘,嘿嘿笑着收入怀中,这才看着司徒乐笑道:“对于记性差的人,你不猛敲他一下,他眼里可没有你这人啊,本公子也是无可奈何啊,谁让他欠我的呢?”
“欠你?人家堂堂府尹之子,乡试举人,岂会欠你这个无赖,我看是你嫉妒汪公子才学,存心捣乱罢了,好在人家汪公子不与你这等卑劣小人一般见识,或做是我,定要上公堂,以求公正!”
随着一声温文尔雅,却高亢有力,振振有词的纤柔语调传出,一个身着浅绿薄纱,内穿碧绿衣裙的窈窕女子从司徒乐身后走出。
这个女人,年方二八,生的是靓丽无双,清丽脱俗,弯弯的眉毛似柳条,一双杏目宛如湖水般宁静,琼鼻小巧精致,红唇薄如竹叶,肌肤更似美玉般的晶莹,别说男人了,就算是女子看到后,也会被此女的容貌,给深深的惊艳一把。
最有力的证据,便是此刻正真擦血的英胖子,已经因为看到此女后,突然血气上涌,口喷白沫,两眼一翻,就此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