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嘉在忍耐,奈何手不对心,心中不断提醒自己,少捏一下,可手很不老实的在揩油。
一旁,护卫长是左拥右抱,笑得很欢,完全不把自己当作一个护卫,不过说起来,他也压根就没有在乎沈玉嘉,若不是沈玉嘉给了他一些好处,恐怕他绝不会有好脸色。
当花鸿运回来时,护卫长根本没有在意,而花鸿运也没说什么,径直就走到沈玉嘉身侧,低于两句,沈玉嘉闻言眉头一皱,旋即淡然一笑道:“如此,还是我亲自去一趟吧。”
说罢,沈玉嘉拿起酒壶,猛灌一口,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两名伺奉窑姐瞪大眼睛,旋即热烈鼓掌,更加黏人的缠住了沈玉嘉。
“呃……”
沈玉嘉只是一愣,旋即就不予理会,继续灌酒。
“大人这是怎么了?”护卫长突然疑惑的问道。
“没什么,突然想起家中妻儿了!”沈玉嘉苦笑道。
“啊,大人成家了!”护卫长有些意外说完,旋即莞尔一笑又道:“哦,也对,中土人士成家都比较早,不过大人在这时候还能想起家中妻儿,此情怀真叫人敬佩啊!哈哈……”
“呵呵,情怀谈不上,只是吃着碗里的,还要看着锅里的,花心呐!”
“哈哈,大人此言深入我心,来来来,我敬大人一杯!”
“一杯!不不,一壶!”
沈玉嘉拿起酒壶,就灌了起来,护卫长一呆,旋即又是放声大笑一阵,也豪迈的举壶对饮。
就过三壶,沈玉嘉已经陷入半醉,加之他故作醉态,倒真相是有些喝高了。
那护卫长酒量不错,但在沈玉嘉连番回敬下,也有些招架不住,他可这里可不是光喝酒啊,否则如何对得起身边两个娇媚佳人呢!
看到沈玉嘉还要举壶,护卫长立即阻止道:“戴大人啊,你喝高了,还是不要继续喝了!”
“怎……呃!怎么了,你不,不行啦,就这点儿酒量,也混官场,难怪你半辈子还是一个护卫统领……。”
沈玉嘉摇头晃脑,酒嗝不断的调笑道。
护卫长也是有点儿喝高了,故此听到沈玉嘉这话,心里立时郁闷起来,居然开始抱怨自己狭隘的前程,把这些年的压抑,苦楚,一一道来,不自觉时,又被沈玉嘉灌了一壶,没多久,便有些不醒人事,晕晕乎乎了。
“还不送这位大人下去休息,好生伺候了。”花鸿运突然说了一句高丽语,沈玉嘉完全听不懂,但好在看到那两名窑姐是真懂了,媚笑一声,便左右扶着护卫长进入里屋。
这雅间里屋只有一张床,既然被护卫长占了,沈玉嘉自然要立刻了!
不过他没有带着身边两女离开,而是让他们伺候伺候花鸿运和另一名贴身护卫梁奇盛,而因花鸿运帅气逼人,梁奇盛也算英武不凡,故此自是惹得两花痴欣喜不已,加之沈玉嘉一大锭银子拍在桌面上,兴奋得两女都是一脸快泄的表情。
“我去去就回。”
沈玉嘉说完,也不用两人保护,便摇摇晃晃的走出雅间,那两女虽然疑惑,不过花鸿运只是随便解释一下,便释然了,原来人家中土的达官贵人,喜好老鸨子这等半老徐娘啊!
沈玉嘉自是不知,这花鸿运居然给他找了这等骇人的借口。
“你真要和我抢?”王妍冷冷的看着兄长王淐怒道。
“妹妹,你这毛病什么时候能治好啊,你这样是不对的懂吗?就算你不想治,人家青雅姑娘也没你这病啊,你如此纠缠人家,让人家以后怎么做生意啊!”王淐对自己这个妹妹很郁闷。
这个妹妹乃是家中掌上明珠,从小娇生惯养,并且年方二八,便已出落得亭亭玉立,娇美如花,如今年过二十,更如熟透仙桃,令人望之口齿生津,垂帘三尺,别说开京了,恐怕整个高丽的王孙贵族的子弟,都是对她心怀爱慕,提亲的人都快把门槛给踏平了。
但很可惜,这个妹妹啊,这个妹妹有个毛病啊,她不喜男子,居然如男子一样,好女人,这叫什么事啊。
但这等丑闻,王氏虽然不敢传出去啊,只要借着高丽和蒙古战事,一拖再拖,而现在虽然两国不打了,但也称兄长王倎继位在急,等继承大统后,再把妍公主嫁出去。
但这在王淐看来,这显然是不可能了,这丫的是病入膏肓啊,根本没法根治。
不过王淐向来是我行我素,从来不理会什么朝政啊,战事啊,他只顾自己享受,所以对于妹妹有病,他也赖得理会,可是谁知道,这妹妹把宫里的许多侍女,甚至她两位姨娘中的一位,都给玩了!还不觉过瘾,现如今,居然要跟着自己到这烟花之地寻欢作乐,这简直……丢人啊。
虽觉得丢人,不过见过妍公主的人不多,王淐也任由她装作自己的侍女,前来寻乐。
可没想到,今儿个他好不容易再次能和青雅居的头牌,青雅姑娘一续前缘,没想到这妹妹居然也看中了人家,这让王淐如何是好?
你说如果青雅愿意,一个人打一个人按,也说得过去,人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