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没有大小之分,但能力却是有高有低,这其中,武力最猛的当属童四海的军队,但行军打仗,光靠武力也不行,谋略也是很重要的一步,另外,还有统领!没有统领能力,不得大家信服,武力再猛,谋略在高,也是虚的。
而朱信厚,论武力不及童四海,论谋略比不过越侯生,但是统领能力,却是当中最拔尖的,在加上他这次领头反抗钱冲,如今又要充当问路石,那么事后,童四海四人定然要以他马首是瞻了!
看着朱信厚先带着一小队人马前去和淮阴将领协商,越侯生这才将童四海叫到边上,低声道:“若我所料不差,淮阴将领定然全力配合我们,但仍旧不可掉以轻心,从现在开始,你每次行动都要事先和我商议,还有无论是上个茅房,还是吃个馒头喝杯水,也要加倍小心!”
“没这么夸张吧!”童四海苦笑道。
“除非你不想活了!”越侯生完全没有一丝笑容,在瞪了一眼童四海后,便朝着后军走去。
很快,朱信厚便回来了,并且带来好消息,如越侯生所料一样,淮阴将领答应全力配合他们,愿意让将士丢兵卸甲,尽数出城,而且为了避免童四海等人怀疑他们滥竽充数,每个将士出城后,还要接受童四海他们的排查,以此证明他们是真心归顺越王。
对于这等天下掉馅饼的美事,童四海等人表面上是欢喜一场,但心里却警惕万分啊!
一个时辰后,数百辆装满兵器盔甲的木车集中在了淮阴城南门,被童四海和另一名偏将带领两千精锐把守,其余两千精锐都在东门,排查一个个走出的降军。
直到日落西方,众人还忙完这一切,也就在这时,童四海他们才陆续进城,快速安排布防事宜。
对此,淮阴将领们没有丝毫意见,反而将几处布防要点告知童四海他们,等他们查验后,确定没有问题,这帮人才有说有笑的提出晚宴的事请。
虽说对方是降军,当毕竟也算是半个同僚了,日后在军中,在官场恐怕都要经常碰面,人家宴请如果不去,说到哪儿,也是自己的不对,故此,就算明知此中很可能有诈,童四海五人还是不得不去,于是乎,除了童四海外,其余四人都是带着几十名好手贴身保护,才敢去赴宴,笑话,这搞不好,可就是一场鸿门宴啊,谁敢大意!
宴会,举行在城府中,此地本为权哲圣的府邸,而权哲圣在淮阴,可算是称得上土皇帝了,他的府邸岂会差到哪儿!
偌大的前厅中,两排席桌各分一边,右手前五桌,正是童四海五人的座位,五桌后方,则是一些参谋幕僚,校尉夫长的位子,不过在这些人中,竟然有两个极为陌生的面孔,但他们这里可是五位偏将军的属下,又没见过的也不奇怪。
而左手边也是同样,也有淮阴城五名将领稳坐前方,后面也都是官阶稍次的文武官员。
至于上座,却是空空荡荡,因为权哲圣死了,而童四海这边竟然很出奇的没有统帅,五人的官阶如一,自然没有谁敢直接坐上去。
不过,正所谓无主不设宴,连一个上座者都没有,谁来做主事人?
淮阴将领都是降军,自然不能上坐,故此,便有人起身提议,让童四海等人则选一人做主!
这一下,童四海他们的目光,齐刷刷的落在了朱信厚脸上。
倒不是他们真心以朱信厚马首是瞻,之所以看着他,还不是希望不要在他脸上看到摇头似拨浪,推托如便秘。
果然,众人立即失望了,朱信厚在察觉他们的目光后,瞬间把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并且如要生娃的小媳妇,一脸的便秘表情,可嘴角都快咧到耳垂了。
唉,没办法,从反抗钱冲到现在,都是姓朱的领头,如果自己厚脸皮上去,先不说姓朱的会不会答应,就算其他三名同僚,也肯定要联合起来挤兑自己了!
除了童四海,其余三人都是这个想法,故此,众人连番马屁轰炸下去,把朱信厚整个人就轰进了云里雾里。
既然坐不上主位,为了以后的前程,这通马屁是必不可少的。
朱信厚表面上还在推托,可脚步却不断向着上面挪着,心里还想着这个位子不是老子坐,还能谁做?
只见他磨叽到最后,连他自己似乎都有些忍不住了,这才哈哈一笑道:“既然大家如此推崇,那朱某在推托也就是驳了大家的颜面,有损和气,那我……这就恭敬不如从命啦,哈哈哈……”
众人集体汗颜啊,连淮阴的将领都忍不住心里暗道一句:“你丫的就快点做好吧,在废话一句老子真的忍不住要上去揍你丫的一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