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自己能决定的,那怕想要金盆洗手,也要看人家给不给你洗的机会了!
“这丫的竟干一些什么事啊。”
沈玉嘉暗骂一声,顿时毫无风度的一瘸一拐上了一辆马车,打道回府。
沈玉嘉不知道,此刻,四海客栈最顶处,佳人在清风中摇曳,眸望星月满是茫然。
不得不承认,刚才那一幕,让她震动了,虽然以前见过很多次,但都是一群贪生怕死之辈,为了苟活,将妻儿推下火坑的,为了爬上位妻女双双奉上的,能敢于拼命的少之又少,但那父亲!真是一个好父亲!只可惜,因她而死了。
不知道我的爹爹,有没有想这样保护过我,不记得了,只知道他突然撒手人寰,留下她们母女相依为命,可没过几年,母亲也紧随而去。
而那个男人……是不是一个好男人呢?
还不知道!但……
……
……
一个小卒打了一盆热水,恭恭敬敬的送往皇父房中,却在门前发现,一道倩影驻足望来。
这个女子小卒见过,虽然知道她不是什么好女人,但光此女的容颜,也足矣让小卒忘却一切了。
“啊……柳小姐,你……”
“给我吧。”
“啥?”小卒听到对面女子这话,有些愣神。
女人不说话,三步走来,如一阵香风,在小卒无限假想中,突然发现,手中水盆不翼而飞了。
房门“吱呀”一声开启,屋中,正在揉脚的沈玉嘉,头也不抬的笑道:“烧个水都这么久,你可真没有做火头军的潜力啊。”
没人回答,只有轻柔的脚步声,紧接着便是木盆落地的声音。
“嗯?”
低着头的沈玉嘉,突然发现视野中,多出一抹裙摆,不由仰头一看,旋即便是苦笑。
“真当我是不敢杀你了!”沈玉嘉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柳玉红道。
“奴家的心已经落在皇父哥哥身上了,皇父哥哥想什么时候杀了奴家,还不是弹指间的事。”柳玉红娇媚一笑,霎时,风情万种,令人陶醉。
“我说你啊,什么都好,就是胸小!”
沈玉嘉摇头晃脑的说完,将手中一块毛巾放入热气腾腾的水盆中,却感觉热水太烫,急忙忙的收手回来。
柳玉红看着这一幕感觉有些好笑,但却还是问道:“胸小好啊,胸小安全,否则奴家不知要引来多少如皇父哥哥这般的怪癖人。”
“怪癖!呵呵,看来你始终都不明白!”沈玉嘉摇摇头,又再次伸手,两指夹住热水中的毛巾,一点点的拉出来,随后十指跳动般的抓住毛巾,开始左右拧。
“当然是怪癖,倘若世间没有想你夫人那样的,莫非皇父哥哥就终身不娶了?”柳玉红拉过椅子,就直接坐在沈玉嘉对面,双肘撑膝,十指如盛开的花朵,包裹尖尖的秀气下巴,目光直直的看着沈玉嘉在拧毛巾的双手。
“都说你不明白了,还非要充大头,整的自己好似博览群书,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的不世出奇才。”
沈玉嘉讽刺一句,张开毛巾,直接覆盖在脸上,随后似乎对柳玉红完全没有戒备的往床上一躺,双脚脚趾头如蜻蜓点水般,在热水盆上跳动。
柳玉红面对如此好的时机,竟然出奇般没有下手,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岂会让她轻易得手!
果然,柳玉红立即注意到,沈玉嘉右手边上,有一个黑黑的小棒槌!
“既然哥哥认为奴家错了,那哥哥可否道明啊?也好让奴家临死前弄个明白!”
“铝人林白吗?”
“什么?”
听到沈玉嘉这被毛巾盖住的声音,柳玉红眉头一皱道:“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啊?”
沈玉嘉突然直起身,一手扯下毛巾,微微烫红的脸上,毫无表情,直视柳玉红道:“你能明白吗?”
“你不说我怎会明白?”柳玉红好笑道。
沈玉嘉却完全没有笑容,指着胸口道:“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不是胸部大小,是胸怀,你的心胸已经不是狭隘,你是连心都没有!一个没心没肺的人,能知道什么?你说啊!”
“你……”
柳玉红闻言勃然大怒,蹦的一下直起身,顿时,屋子四周的门和窗全部打开,密密麻麻的人影在外面挤的水泄不通,手中枪刀剑戟在屋中的火烛光线下,晃动出一片绚烂。
“不用担心。”
沈玉嘉冲着屋外众将士说了一声,旋即看着柳玉红,嘴角一咧道:“我知道你为什么回来,你是孤儿,知道失去父母的感觉,今天那个小女孩让你触动了?对我另眼相看了?觉得我做的很对了?……放你娘的狗屁,老子这是大错特错,她爹的死,最错在我,但何尝不错在你们,类是的事情,你们究竟干了多少?恐怕连你们都不知道吧,让你们留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最早将你们除掉,才是我的最大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