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好上天了,俺一辈子都想在这里,只是俺外面还有些事请没处理完,想出去处理后,在来这里常住。”
“有什么事请让东营的人帮你去办就行了,无需离开。”庞炳毫不在意道。
这一下,郝孟勇可为难了,别看他五大三粗,其实很多事情他心里跟明镜似的,这地方可是男人的天堂,他若是执意要离开,很显然他就告诉对方自己有问题了!
被一个皇帝怀疑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娘的,罢了,反正姓闻的失踪了,现在出去也是白跑,还不在这里多享乐,就算死了也值了!”
想罢,郝孟勇狠狠一点脑袋,突然屁股往前一顶,在他身下的美妇人猝不及防,突然感到一股猛力像是刺进心窝里一样,惊得他一身尖叫,旋即惊怒的表情立即妩媚到了极点。
此时宫外,郝孟勇昔日居住的客栈外,汪财靖脸色铁青的看着一众属下,嘴角抽动几下后,冷声道:“柳玉红呢?她不是盯着闻单的吗?怎么会让他跑了呢?”
“柳大人被闻单身边的青年牵制,等她再次去追时,那辆马车里已经空无一人了!”
“饭桶!”
汪财靖怒斥一声,正要再次大骂一翻时,突然一匹赤红骏马出现在眼前,而马背上,一个青丝凌乱,但貌如天仙的女子,正坐在马背上俯视他。
这种目光让汪财靖很是不爽,故此他不再看女子一眼,冷声问道:“可有消息?”
“没有。”
女子说完,翻身下马,随手拿出一根玉簪,慢慢将凌乱的青丝盘好,别看她只是随意,但每个动作都美如诗画,浑然天成,刹时间,便吸引了四周男人的目光,连汪财靖也不由呆了一呆。
“既然没有,你跑来这里作甚?”汪财靖收敛心神后,颇为恼怒道。
“没有消息就不能打听吗,你这个三水营统领是怎么当的,连这点常识也不知道。”
女子说完这些话时,已经将青丝盘好,露出整张倾国之颜,瞧其眉目如画,鼻梁挺直,小嘴红如樱桃,肌肤是白里透红,虽说话有些强硬,但气质却是病弱娇嫩,叫人大生怜惜之感。
此女正是跟丢了闻单的柳玉红,不过此刻的她没有丝毫焦急,反而一脸平静。
汪财靖听到这些话后,心里十分不爽,嘴巴上也就毒辣几分道:“找,呵呵,我看你做了闻单一个月的婆娘,是被他给搞上瘾了吧,舍不得了!故此放过……”
未等汪财靖说完,柳玉红嫣然一笑,给了汪财靖一个媚眼道:“汪财靖,你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呢!还是嫉妒人家闻大人呢!要不要姐姐可怜你一回!”
“你说什么!”汪财靖勃然大怒道。
“啧啧,瞧你这气度,强送的不受,白给的嫌丢人,非要自己争取,呵呵,听你说的那位****不如的纨绔老乡,人家不争都有人大把大把的送,人家也一并照收了,所以啊,人家地位已经是鄢国皇父,而你呢,直到现在奴家都没见你争到了什么!”
“争到什么!呵呵,他日可汗兵临天下,九州以行省制,我将掌权河南行省,天下最富饶之地,到时候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岂会弱于那个靠女儿当上皇父的纨绔!反倒是你,一介女流,有何作为!”
“哦!”
柳玉红却是不在乎他口中的一介女流,反倒是问道:“蒙古人真会给你这么大的好处!莫不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吧!”
“鼠胆之心,岂止做大事者,需险行逆流,本官不想与你再争辩。”
看着汪财靖甩袖转身的高傲之态,柳玉红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同时心里也犯嘀咕起来了。
蒙古人在元宵佳节时,密会陆公公,也是许诺他河南这块富饶的地方,怎么现在从汪财靖口中说出来,竟变成他的了?
“难道蒙古人真要出尔反尔?还是陆公公身为宦官,早晚要被踢开?亦或者让陆公公和汪财靖互掐,直至分出生死?”
心里这样想,柳玉红却没有将疑问说出来,只是嫣然一笑道:“每次,我是一介女流,上不得台面,所以啊,奴家就向着找一个人依靠一下,汪哥哥乃青年俊杰,素有怜惜娇花的美名,不知汪哥哥可否收了我这一朵娇花啊?”
汪财靖闻言浑身一颤,却不是因为被拍马屁给拍飞的,而是心寒啊!
别人不知,但他汪财靖很清楚这个柳玉红的手段,这是个杀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的狠角色,真要跟她急上了,就凭他身边这几个酒囊饭袋,根本不够此女塞牙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