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过皇父的礼,小心掉脑袋!
如此一来,往后逢年过节,这些下人们也很少收到礼物,这让下人们郁闷的同时,也不免生出一丝侥幸,因为很多年以后,当皇父的宝贝女儿亲掌大权时,最讨厌的就是这些事请,但是很少人知道,或许也只有她老爹和几个娘亲明白,这丫的是嫉妒,在她看来,应该是天下贵重的礼物,要送就送给朕,否则就别送!胆敢违逆者,抓到一个就杖责一百!如有第二次,更是将送礼收礼的一并抓了,关你个十年八载的。
当然,这些是对于不正当的礼品,逢年过节的小礼物还是可以随便送的,而且不关乎朝廷命官的事请,也没人理会,不过,这还是沈玉嘉出面调合的结果,否则真有可能无论啥礼物,哪怕是一根草,只要你敢说这是礼物,那就等着蹲大狱吧,整的比起沈玉嘉认知的大明锦衣卫更吓人。
“老爷,今天是要去学府吗?”贾禄弯腰恭敬道。
“不了,今天去一趟驿馆。”
“驿馆,是要见谁吗?”贾禄闻言大惊,要知道沈玉嘉身份之贵重,除了家人,谁敢要他去见啊!
但当贾禄随着沈玉嘉到了驿馆后,看到一处厅外,一个身着黑袍的女子时,便知道了什么,他偷偷看了一眼厅里,果然,又一个女子坐于堂中,此女容貌惊人,不施粉黛的肌肤白皙如玉,特别是她一双眼睛灵动有神,尽显精明,让人往后无法忘却,仿佛把这双眼深深的刻画在了心里。
“果然!”
贾禄暗道一句,心里却有些疑惑,听闻她不是应该在梁州吗?何时回来的?
沈玉嘉在厅外就停下脚步,看着厅门口站立的黑袍女子,挤出一个笑容道:“别来无恙啊。”
“怎敢劳皇父牵挂。”黑袍女子不咸不淡的说道。
沈玉嘉扭头又看了别处,发现没有其他人后,不由皱眉道:“你哥呢?”
“随颜大将军在梁州。”女子说完,似在挠挠脖子,可是无意间,衣襟不由被她的手给弄开少许,露出一片雪白和少许刺青痕迹。
“你也不嫌冷。”沈玉嘉摇头一笑,立即收回目光,径直就走入厅中。
“没情趣。”黑袍女子冷哼一声,但却没有跟着,依旧在做门外,正好瞧见随沈玉嘉而来的贾禄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她竟然得意的一仰脖子,伸手将衣襟拉的更开,竟然将一道乳白中的沟壑给显露出来,看的贾禄狠狠的吞了好几口唾液。
“小哥要来一发么?”
听到女子这话,贾禄这才回过神里,慌忙的低下头,连连摇晃道:“不……不敢。”
他岂敢啊,要知道,他也是从许多渠道得知,这个女人似乎和皇父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若属之前还不敢确定,但从这“来一发”三字,他便敢肯定了,这可是皇父时不时就挂在嘴边的话,除了在皇父这里听过,贾禄还没听他人说起呢。
不过对于如此放荡的女子,也不知皇父是任何跟她道不明的?但贾禄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很有味道,是那种男人一见,立刻雄起的尤物!
“胆小鬼,看来也只有你们老爷才是真男人了!”
听女子这话,贾禄立即就是满脑门的汗啊,如果,你丫的没有和咱家老爷道不明,老子早就把你给办了,而且不把你办千万遍,下不了床,老子以后就改名叫“西贝”了。
沈玉嘉走入厅中,自顾自的做到楚苓君左手边,从两人中间的茶几上拿过一杯茶,抿了一口后,砸吧砸吧嘴道:“说塞,啥事?”
他这一出口,标准的川腔,弄的楚苓君竟然下意识来了一句:“莫子啥事。”
“没事你叫我来干什么?”沈玉嘉立即恢复官腔了。
“怎嘛,老朋友续续会,也不行了?哦,我倒是忘了,皇父可是大忙人了,像我们这些升斗小民,是不能乱见了。”
“唉吆,我还当啥事呢,得,走吧,清贵、万花、素红、酒露挑一家吧,男的女的随便叫,甭和我客气,咱俩不醉不归。”
这话,沈玉嘉说得极为豪迈,可楚苓君随口来一句:“你敢吗?”他顿时便蔫了,只好改口道:“最好的厨子可是在咱家里,还用得着出去吃吗,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