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得人流大大减少,不过到此时也渐渐恢复,人就是这样,好了伤疤忘了痛,该吃的吃,该玩的绝对不马虎。
当沈玉嘉来到庄园后,除了看了一下舞台的搭建,便是找到了凤元娘询问有何难处的尽管提。
沈玉嘉这只是随口一问罢了,但他没想到凤元娘还真遇到了麻烦事,这是什么事呢,大概每一个美女都经常遇到了。
搭讪,不外乎就是某位公子哥看中一个美女,便屁颠屁颠的上前,一翻天气预报后,这才神色一正,询问其姑娘的芳名,待知道美人儿姓名后,便又说仰慕已久,想和姑娘结识一翻等等之语。
这一天以来,别说凤元娘被庄园的主人和其朋友明着暗着表露一番,就连她的学生也免不了受到不少公子哥的纠缠。
沈玉嘉一听,这还了得,当即便叫来庄园管事,询问他家老爷在何处,可否立即叫过来。
听说皇父要来庄园时,这庄园的主人立即从城中赶往至此,未等管事去找,便已经出现在庄园里了。
沈玉嘉没想到,这庄园的主人其实他也算认识,只是他打死也不会承认,毕竟这个家伙和他的另一个身份有过一面之缘,赫然便是当初在洛阳城外,玉井天楼上,坐于董庄臣身旁的一个富商。
此人后来沈玉嘉才得知,竟是那个鬼灵精“尚悦儿”之父,这让沈玉嘉心里有些哭笑不得了。
回想去年,此人的儿子,也就上尚悦儿的老哥尚公子,还死皮赖脸的缠着莘瑶琴呢,没想到这老爹竟然也是一副德行,亲自缠起凤元娘来了。
有其父必有其子,不过尚公子可没这老爹这般不堪,他毕竟没有家室,这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只要郎有情妾有意,便一拍即合,他也只是正儿八经的追求女神而已,没啥丢脸的,可这尚员外就不同了,家中早有八房妻妾,年过半百,竟然还想着要把爪子伸到凤元娘身上,这如何不让沈玉嘉气愤了。
“唉吆,皇父大驾光临,鄙人有失远迎,实乃罪过啊……。”尚逵方一出现,就直接鞠了一大躬,口中尊敬至极的说着。
“尚员外无须多礼,此番由你全权赞助我的学府善演,本皇父感激还来不及呢,又岂会因这小事而怪罪尚员外,况且我也是不请自来。”沈玉嘉和颜悦色的说着,但是听到尚逵耳中,却是大吃一惊。
这什么时候变成赞助了?刚开始这学府过来时,那娇艳欲滴的大美人不是说出钱吗?虽说自己想要博得美人心,特意要出一部分,但也绝不到全权赞助的情况啊,况且这大美人也没弄上床啊,着就赞助了?那老子得多亏啊。
心中虽然这般想,但尚逵可不敢直接拒绝啊,而是婉转道:“鄙人也是有心要全权赞助此番善演,然而鄙人财力不济,实难一人承担,故此希望皇父明白。”
“当然明白,尚员外的身后这些人听闻都是洛阳的大财主,也有意出资赞助善演,是吧……”
这最后两字,沈玉嘉咬的很重,这让本来特意跟着尚逵过来,想要巴结一下当朝皇父的几个富商,脸色登时就绿了。
要知道,这一次善演并非一两天的事请,而是从端午节开始的未来一个月,听闻这还是首演,在这洛河庄园表演三天,随后还要换几处场地,不论是达官贵人,还是寻常百姓,都要目睹一下天水学府的善演风采。
如此一来,这耗资之巨,他们就算吃得消,也不敢吃啊!
“皇父……”
“皇父这……”
不给众富商拒绝的机会,沈玉嘉摆摆手道:“放心吧,虽说赞助,其实也会有回报的。”
此话一出,这些人不仅没有高兴,反而是一脸愁眉不展。
皇父说的回报,当然是代表朝廷了,既然是代表朝廷,那他们还有什么好兴奋的,毕竟这一年来,为何安抚洛阳的难民,他们也没少出力,结果朝廷也就是给予他们许多便利,免去许多赋税而已,此刻的善演还能有什么回报,显然是皇父的风凉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