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嘉知道莘瑶琴这一走,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了,他也放开自己,安身坐下,率先道:“你这样让我感觉很对不起你们啊。”
“沈相公能明白就好!”这一次凤元娘竟然也不做作了,直言不讳道。
沈玉嘉尴尬一笑,道:“可这几年时间里,就没一个让你动心的男子吗?”
“沈相公是揣着明白当糊涂啊!”
面对凤元娘这一改往常的直白话,沈玉嘉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凤元娘看到沈玉嘉默不作声的举动,脸色一怒,心里是幽怨无比啊。
“沈相公既然对元娘无意,又何必出重金给元娘赎身。”
“啊这……以前不是……”
不给沈玉嘉解释的机会,凤元娘自嘲一笑道:“元娘知道,元娘也明白沈相公是迫不得已,但这些年来,元娘一直在沈府居住,沈相公为何不直截了当的将元娘驱赶出门?”
“丫的,是你自己要求留下来的好不好!”
沈玉嘉这话可不敢说,因为他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只是他没想到这一拖,便是好几年,如今凤元娘已快三八年岁,苦苦等了他六年之久,这要换做上辈子,别说六年,就是六月,甚至六天也玩完了。
“唉……”
幽幽一叹,凤元娘似乎想开了说道:“元娘已经决定离开沈府,来这学府里居住,省的沈相公……”
一听这话,沈玉嘉小心肝突然抽了一下,忍不住就开口道:“别啊,沈府不是挺温馨的。”
“温馨归温馨,但元娘要的是舒服,这如今已经住的不舒服,再温也凉了。”
“我靠,你这舒服二字勾的我心痒痒啊!”
沈玉嘉暗道一声,摇头一笑道:“我的确是舍不得你,也有意想要纳你为妾,可却因为两位夫人的情况,我一时间也不好开口,如今你既然要离开了,当断则断,再舍不得也要舍得了。”
一听沈玉嘉这话,凤元娘整张脸都白了。
“沈相公真是这么想吗?”凤元娘痴痴的问道。
“不是。”沈玉嘉十分干脆的摇头道。
凤元娘脸色顿时从苍白变成不解。
“可你都要走了,我能怎么办?”
凤元娘一听,脸色霎时间恢复红润,但是心里却恼火无比的骂道:“你这笨蛋,难道没听出我这是气话?平日里的聪明死哪去了,连欲擒故纵都看不懂。”
凤元娘没办法了,只好直言道:“那若我留下,沈相公日后要如何待我?”
“你能别把话说的怎么隐晦吗,要真把你日了,那往后肯定是当老婆对待了!”
沈玉嘉想罢,寻思片刻方开口道:“我不是说了,你搞定了我芷绮,不就是搞定了我!”
凤元娘没想到,沈玉嘉还是这句老话,她神色立即变得狰狞,指着门口怒道:“滚!”
沈玉嘉十分狼狈的从阁楼里跑出来,方才凤元娘的表情真是忒吓人了,这还是沈玉嘉头一次看到她这妩媚的脸上,流露的狠毒!
“这无毒不丈夫,待再毒的丈夫,也毒不过最毒的妇人心啊!”
沈玉嘉摇头一叹,顿时便惹来身旁一声讽刺。
“皇父此话意有所指啊!”
沈玉嘉闻言扭头一看,便看到司徒婉晴气定神闲的走了过来。
“你来做甚?”沈玉嘉好奇道。
“关你屁事。”
司徒婉晴看都不看他一眼,径直就走入了阁楼中。
沈玉嘉好奇的张望片刻,正想离去,可突然间,阁楼里传来一声怒斥,紧接着大门一敞,一个人影就飞扑而来,以沈玉嘉的眼里,顿时便看清此乃世间最猛武功“妇人爪”。
侧身一躲,弯腰一闪,沈玉嘉轻描淡写的就躲过了司徒婉晴重重爪影。
“你这个负心汉,孬种,无鸟儿,看老娘不废了你。”
沈玉嘉动作不大,但处处看似巧合无比的躲过了司徒婉晴的攻势,同时还一脸没好气道:“你似乎找错人了,要让外人知道,好似是我辜负了你呢。”
一听沈玉嘉这话,司徒婉晴是不想停手也得停手了,她现在可是好不容易和文天祥走得近,要是因为现在的举动被人添油加醋的传播开来,她那里还有脸见文天祥啊。
“好,我不打你,但你要和元娘道歉。”司徒婉晴收手,拍拍衣裙道。
“这是与你何干,还是把心思用在文兄身上吧。”沈玉嘉没好气道。
司徒婉晴是天水出了名的好管闲事,似乎什么事她都能插一脚,平时也就罢了,可今儿个是沈玉嘉和凤元娘的感情问题,外人岂能胡乱参合。
“元娘是我的好姐妹,我不能看着他受委屈,现在给你两条路选择,一是直接把元娘娶进门,二是准备后事。”
“靠,你当老子是威胁大的啊!”沈玉嘉瞪眼道。
“沈玉嘉,你不要给脸不要脸,若非元娘非你不嫁,只需她一句话,娶她的人能从天水排到长安,无论相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