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就沈玉嘉孤零零的一个人用餐,未免太可怜的一点。
不过凤元娘一直不出现,沈玉嘉有些不耐烦了,也就不等了,吩咐两女用餐后,便一边吃一边喂赵念,直到快吃饱了,这凤元娘才姗姗来迟,并且这一来,直接把一盅放到他面前。
这一下,苏玲珑和莘瑶琴瞬间就把目光集中过来,而凤元娘却不动声色,三女是心知肚明,但却无人开口提醒,都瞧着沈玉嘉看着盅半响,微微一笑,道:“来的正好,好久未喝了,怪怀念的。”
“沈相公……”
莘瑶琴突然开口,但至来得及说出一个称呼,便感觉手腕一疼,低头一看,竟是苏玲珑掐住了她的手腕。
“咋了?”沈玉嘉似笑非笑的拿起勺子,头也不抬的问了一句。
“没……没什么,就是想问问,瑶琴可否和元娘一样,到学府授艺?”
沈玉嘉一勺舀起,往嘴一塞,抿进一口,回味了片刻才看着莘瑶琴笑道:“有何不可,只是教学生有些劳累,而你患有剑伤,我担心你旧伤复发啊。”
“这点沈相公无须担心,瑶琴每日都在屋中刺绣,也不见旧伤复发,想来到了学府也不会有大碍,而瑶琴在府中白吃白住,若沈相公不让瑶琴帮忙,瑶琴心里十分过意不去。”
“那你直接离开不就好了。”
沈玉嘉这话可没说,不是他不想说,而是有些难以启齿,毕竟人家救了他一命,直接让对方滚这等恶事沈玉嘉可不会做,而他也是真希望莘瑶琴自己提出离开,免得天天看着一个大美人在家里,还不能碰,多难受啊,有一个凤元娘就够了,至于苏玲珑,那在沈玉嘉眼里,还只是一个毛没长齐的孩子。
待莘瑶琴说完,三女就陷入沉默,而沈玉嘉一心对付眼前的药汤,也赖得理会。
“义父,我也要。”
小赵念含着一根手指,等着大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义父喝汤时津津有味样子,不觉有些流口水了。
“好,你也来一口。”
沈玉嘉笑着,便要舀一勺喂给小赵念,可就在这时,凤元娘突然叫道:“沈相公不可!”
沈玉嘉一愣,看着她半响,突然一拍脑门道:“我倒是忘记了,这汤小孩子不能喝!”
说罢,沈玉嘉便将那一勺放入自己口中,这才拍拍赵念的肩膀,笑道:“来,义父喂你喝鸡汤。”
小赵念虽然十分想尝尝义父的汤,但义父不许,并且喂了他一口鸡汤后,他也就心满意足了。
一顿饭后,桌面交给下人收拾,沈玉嘉这是抱着赵念道:“义父待你去书房做作业,这每日的功课一点要完成,不懂的就可以文义父知道吗。”
“嗯。”小赵念十分乖巧,而且很是腼腆又怕生,这点和他爹完全不一样,与沈玉嘉的女儿更是截然相反。
看着沈玉嘉离去,苏玲珑顿时一蹦而起,从下人手里躲过凤元娘炖的那盅汤,纤指往里一插,便含入口中砸吧砸吧嘴,顿时眉梢一挑道:“果然是十全大补,凤姐姐,你可真恨啊!”
凤元娘从苏玲珑手里躲过药汤,交给丫鬟命她端下去洗刷干净,这才看着苏玲珑道:“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会给沈相公喝十全大补。”
莘瑶琴看着凤元娘有些慌张的样子,就知道方才苏玲珑的话是真的了,不知为何,她感觉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了。
“唉吆,凤姐姐这不动则已,动则雷霆啊,这一手,忒高!是让沈小子不得不上啊,否则今夜,谁能睡得着啊!”苏玲珑一脸唉声叹气的表情。
凤元娘见事请败露,也不在藏着掖着了,暗暗一叹,幽怨道:“我来府中已有多年,沈相公却一直和我若即若离,我知他心意,只是夫人在外,过的又是刀口舔血的日子,沈相公心系妻子,不敢胡来,但这日子过的也挺难受的,元娘想帮他解解乏,他无过错,罪在元娘!”
“啊呸!”
苏玲珑登时就不爽了,朝着凤元娘啐了一口,笑道:“且不说大夫人会不会伸舌头往刀口上舔血,你要这样做了,那血我敢保证,肯定是沈小子的!你这是要把他往死里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