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啊,你倒是快些说说吧,我们沈家为什么如此忠心耿耿啊?”沈玉嘉是实在忍不住了,他真受不了这老爹说话的性子,一直就在云里飘着,能脚踏实地一下吗?
沈傅听到沈玉嘉这话,突然神色一冷,问道:“忠心有错吗?”
“啊这……”
沈玉嘉一事语塞,正如沈傅所言,忠心有错吗?这不仅没错,反而是最正确的。
“难道你就没野心?”沈玉嘉虽然被堵住话,但最终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野心!是个人都会有,不得寸进尺,如何进取!”
听沈傅此言,未等沈玉嘉好奇再次询问,他看着儿子慎重道:“但野心换来的,往往不如忠心!”
“高啊!”
沈玉嘉实在是忍不住只需一句,虽然他不明白这其中的道道,因为在他上辈子,忠心换来的,往往不如野心啊!
人心不古,这话的意思或许就是沈玉嘉和沈傅的区别所在。
“那爹,我们沈家是如何在钟山之乱里,冒出头的呢?”沈玉嘉问道。
沈傅严肃的表情一扫而空,他淡然一笑道:“当初的事请,说来也挺巧的,当年钟山之乱时,爆发了许多祸乱,一个个势力冒出头,雍州竟然也有叛贼趁势冒头,并且就在雍城里,他们见钟山王谋反,竟也想借势崛起,一不做二不休,杀了守城将领,夺下雍城。”
“沈家当时不正是雍城知府吗!”沈玉嘉想到之前老爹的话,惊愕道。
“没错,正因此,沈家才受到牵连,但祖辈可不愚钝,一边和反贼游说,表面臣服,暗地处心积虑干掉这帮贼子,最后在不动用外力的一兵一卒下,夺回了失地雍城!”
“那这代表什么?”沈玉嘉实在是想不出,这与沈家的忠心有何关系?
“你随我来。”
沈傅却不答,直接把沈玉嘉待到了府中一处小祠堂里,在里面沈玉嘉见到了很多牌位,这还是他头一次进入沈家祠堂,当看着上面摆满的灵位后,不知为何,竟感觉心里一酸。
沈傅走到前面,上了一炷香后,便示意沈玉嘉跟着他做,在沈玉嘉上完香后,沈傅这才将灵位前的案桌上,一块红布掀开,顿时一块东西显露而出。
“丹书铁券!”
沈玉嘉一看这玩意,竟然忍不住惊呼一声。
“没错!由此铁券,可保我沈家后辈太平无事!”
“就因为从反贼手里夺回雍城,就得到这玩意!”沈玉嘉不可置信道,要知道,丹书铁券一般可都是赐给开国功臣的,当初的沈家何德何能,能得到陛下赏赐?
“我话只说到一半!”沈傅淡笑一句,便继续道:“其实在当时,除了雍城,还有许多地方沦陷到反贼手中,这些势力有强有弱,都并非朝中党羽,而是民间组织,他们最强的一帮反贼,号称明教,在青州一带为祸一方,为首之人名号圣公,姓方名腊,此人突然崛起,聚集百万之众,四处征战,强取豪夺,令当时的朝廷震怒无比。”
沈玉嘉早已经在听到“明教”二字时,便已经惊的不行了,在一听,啥!果然是方腊此人后,不由得哑然失笑了。
“这不就是水浒传里,宋江的对头之一吗,居然到了大齐也存在下来,生命力可真够顽强的啊!”
“我沈家祖辈,自平定雍城便带着城卫统领民兵四处征讨,将在附近祸乱的贼子尽数剿灭,深得皇上赏识,但却不是因此得到的丹书铁券,而是一次巧合,祖辈救下了当时流落民间的庞震皇子!”
“难道庞震打败钟山王,就是靠着我们祖辈的力量?”
“没错,若不是有祖辈出手,庞震短时间内如何集结十万之众,抗衡钟山王,而若钟山王不是有意落败,庞震又如何当上后来的皇帝,不过祖辈在当时跟随庞震时,发现了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沈玉嘉好奇道。
“钟山王谋反一事,根本不是诬陷,而是有意为之,但并非他自己做主,而是庞震在后面一手策划!”
“什么!”
沈玉嘉惊愕一声,有些不可置信道:“他自导自演,为的就是得到皇位!”
“没错,庞震处心积虑,知道明着不是其他皇子的对手,便找到了钟山王!许诺了半壁江山给予钟山王,但钟山王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最后险些死于他手!”
“儿有一事不明,庞震最后不还是得到皇位了吗!知道他这个秘密的沈家竟然没事?这显然不可能吧。”
“祖辈自然明白其中道理,得知钟山王一事后,便和神卫营联系上了,但那时候,庞震已经得到想要的一切,只等他爹一死了,但皇上为了不让天下继续祸乱,便赐下了三块丹书铁券,其中两块便是我们沈家和钟山王的,剩下一块,便是你妻子颜家所得!”
听到这话,沈玉嘉有些愕然,但仔细一想就明白了,这三块铁券不见得吧了免死金牌,同时,还将三股势力绑在一起,对抗即将上位的庞震!
“但话说回来,一部丹书铁券便能让我们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