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违背常理,可我们行的正坐得直,光明正大,不藏头露尾。”
“那你能说一下要做什么吗?”徐大夫好奇心已经被钩起来了。
“到时候徐大夫便知道了,今儿个嘛,只能说到现在了,因为这事不好敲定,等我跟一些人联系好后在提吧。”
“既然皇父都这样说了,老夫便恭候大驾了!”
沈玉嘉拱手施礼,表示敬意,徐常傅同样拱拱手,两人这才谈及其他事情,这让沈玉嘉也了解了到莘瑶琴的近况。
此女和他在长安外一别之后,便被胡玥带到了天水下岸,正好胡玥先一步派去的人回禀称徐老爷子已经离开雍城,这可把胡玥差点急坏了,好在这仆人继续说老爷子就在天水不远的秦岭,胡玥这才大喜过望的亲自请来师尊,替莘瑶琴治伤。
不过有一点刚才是徐常傅骗了沈玉嘉,那位尚公子并不是没钱给,而是他有无意义的告诉莘瑶琴等人,在帮付钱之前,若莘瑶琴还没有一点表示,他绝无二话,点头便走,事后果真,莘瑶琴半点意思也没有,他也只有施施然离开了,不过答应若是莘瑶琴回心转意,他无论付出多大代价,都要把瑶琴姑娘治好。
“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啊!”沈玉嘉摇头苦笑一声。
他也能理解尚公子,不是人家人品有多差,而是作为商人,赔本的买卖真没兴趣,你要是要脸,那就别要钱,而商人大多数就是要钱不要脸的存在,虽说人家尚公子是富二代,可这兵荒马乱的年代,不把钱给抓紧了,还为了一个得不到的女子胡乱撒钱,这不是纨绔,而是傻子!
将徐常傅送到镇里的客栈,下车前,徐大夫大有深意的问道:“皇父不去上面坐坐!”
沈玉嘉摇摇头道:“不了,等有时间在去拜会。”
“那老夫就恭候皇父大驾了!”
“告辞!”
“告辞。”
两人分别作揖一礼后,沈玉嘉吩咐马车离开。
一刻钟后,当沈玉嘉来到陆府门外,正好看到一辆马车刚刚行到门外停下,车上之人骂骂咧咧的走了下来,心情是格外不好,而他看到又一辆马车直接停在他面前,不由恼怒道:“何人的马车,不知这是我陆府的门第吗。”
“真巧啊,陆员外。”
陆纪元一听这声音,不由浑身一震,一溜烟就冲到马车后面,看着紧闭的车帘道:“沈老弟,是……”
这陆纪元话没说完,突然给了自己一巴掌,顿时就变得嬉皮笑脸道:“你看我这记性,真是老糊涂了,竟然敢称呼当今皇父大人为老弟,多有得罪啊。”
“无碍。”
随着一声淡笑,沈玉嘉掀开车帘走了出来,看着陆纪元憔悴的神色,不由好奇道:“陆员外这是怎么了?莫非从昨天就没休息?”
“咳,别提了。”
陆纪元摇摇头,说道:“大人请到府中详谈吧。”
“请。”
沈玉嘉随手一摆,陆纪元回了一礼,这和英府不同,陆纪元可没有怠慢沈玉嘉以外的人,立即让下人安排好宴席,款待赵穆等人,这才悄声和沈玉嘉说了两句,沈玉嘉苦笑一声后,便随他到了书房中。
“沈大人你可总算是回来了,要是在晚一步,我陆某可真要死翘翘了。”
“嗯?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沈玉嘉好奇道。
“还能有什么时,当年我为了大赚一笔,不仅把自己的家当给投到了汴梁,还拉着不少秦岭的老朋友一起干,结果您也知道了……”
“所以现在就被那帮老朋友逼着还钱了!”沈玉嘉笑道。
“唉,若只有他们也就罢了,大人有所不知,除了几位老友,陆某还向百花楼借钱了!”
“啥?”沈玉嘉似乎没听明白的问了一句:“你说什么楼?”
“百花楼!”
“天水的那家窑子?”
“对啊,大人以前很喜欢去的那家!”
“我勒你……”
沈玉嘉暗骂一句,好奇道:“百花楼不是窑姐的地方吗,有什么好怕的?”
“大人不要小看了百花楼啊,她们可是整个雍州最有钱有势的势力了。”
“不是吧,比老子还有势力?”
“当然不可能比得上皇父了。”陆纪元摇头一笑,继续道:“可他们就是依附在皇父家的势力啊!”
“呃,我咋不知道?”
“皇父莫不是开玩笑吧,自从天下乱后,那个地方不找官宦世家依靠啊,而这百花楼不正好就依附了沈家吗!”
“谁答应的,不可能是我老爹吧。”
“唉,就是令尊了!”
“我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