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时间,集体变了脸色。
“大驸马,许高才可是从你们沈家走出来的人,有怎算是颜元帅的人呢?”
“许高才的确跟随过颜元帅,但自河阴一战后,陛下已经特封他为四品文武将军,独自统军五万,收服冀州失地。”
“就是,若大驸马告诉我的,许高才乃是无能之辈,我等自然不会说什么,顶多就是如实上报朝廷,让陛下定夺,只是如此一来,许高才这个文武将军将恐怕也要废掉了,但大驸马可不要怪罪我等啊,这也是陛下的抉择啊。”
听到这帮人左一口陛下,右一口陛下,明显是要拿庞旭来压他,沈玉嘉若是反击了,恐怕这帮人变会添油加醋,把事请闹得更大,到时候真不好收场了。
千万不到得罪文人,否则便等着遗臭万年吧,这也不知是谁的名言,这一下沈玉嘉算是体会到了。
“尹天左行事环环相扣,后手不断,本驸马也只是想提醒军师一句!”沈玉嘉面色不改道。
“那多谢大驸马了,不过大驸马不懂行军打仗,而且体质文弱,待在这里实乃危险之极,若没什么事,大驸马最好还是待在后军中,以防不测啊!”鲁盛一开口,便是下了逐客令。
沈玉嘉眉梢一挑,但没有当面继续废话,点了点头转身便走。
“呸!”
一名参谋朝着沈玉嘉的背影啐了一口道:“跳梁小丑!”
“呵呵,仁兄何必与这种人动怒,他不过是仰仗老爹老婆好岳父的废物,与这等蠢人动气,实乃不智啊!”
“唉,人家大驸马才没你们说的如此不堪呢,前段时间,不是说他在汴梁大干一场,火烧赵家十万辆车吗!”
“哈哈,这等天方夜谭你也会信,那赵家堡虽然都是一群酒囊饭袋,但草莽还有三根草呢,赵家如此多草莽,一人一根草,也足够把这废物压死了,他又如何能做出这等大事!”
“嗯,依我看来,此事水分极多,万不可信。”
“仁兄说的没错,若是赵家堡真被烧光了粮草,怎么可能还有余力攻打洛阳东门啊!”
“赵家粮草有多少,我是不知道了,不过我知道,这洛阳东城的粮草,可算是被他们洗劫一空了。”
“还不是颜芷绮那娘们害的,该攻城时不攻城,该收刮时不收刮,竟然还傻到要保护那些女子,这城里的普通女子也就罢了,可宫里的宫女嫔妃们,那可是梁贼的人,最适合犒赏三军,提高军心,如此战力才能强大,敌人见到我们,便是望风而逃了!”
“人家颜元帅在这么说,都是女人吗,这女人啊,就喜欢这样,明着不想要,实则嘛……嘿嘿!”
“也不知这元帅大人,究竟养了多少小白脸!”
“嗯,应该不下十个吧,你看看这驸马爷,就他那身板,能喂得饱吗!”
“仁兄此言,深得我心啊!”
“哈哈哈哈……”
几个参谋是越说越过分,但是这里都是他们自己人,根本不怕传出去,但就算传出去了又如何?白的都能说成黑的,真的也能变成谣言,靠的便是一张嘴!
沈玉嘉自然不知道,这些人在拿他夫妻俩说事,否则他可真要一脸笑意的来一句:“你妈贵姓!”
但不可否认,这帮人的嘴皮子十分厉害,在西齐军占领了东宫后,有关于尹天左各种版本的谣言,便开始散播了。
什么三岁还在吃奶,只为抚摸奶娘的峰乳。
又什么十岁偷了娘亲的肚兜,终日活在意淫中。
现今,更是收了李晔、李毅德两位梁国皇帝的后宫,关在一处,供给自己天天玩弄,简直是天下第一****啊!
这一道道消息只用了一个时辰,便尽数落入尹天左的耳中,他盯着属下的回禀,表情十分平静,并且还有笑意挂在嘴边,但是熟悉他的人便能发现,此人的目光已经彻底冷了!
尹鸿出现在尹天左面前,神情愤怒道:“天佑,你若再忍,我可忍不下去了!”
尹天左淡然一笑,道:“既然不能忍,便无须再忍,算算时间他们也快到了,爹替我守住西宫,孩儿去去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