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嫌弃严公子这气质翩然的大帅哥呢,只是兄弟我惹了不少麻烦,个个都不是善茬,怕牵连了公子你呢,且不说那些官宦,皇室众人,就单说一个万剑宗都够我喝一壶了。”随风也诚恳地说出了自己的处境。
“小兄弟这个性我喜欢,怕也只有你这样的人才能够从魔女手中抢人了,哈哈哈,你这个兄弟大哥我认定了,从今以后大哥会为你摆平那些麻烦的。”严斌伸手摸了摸随风那黑得发亮的头发。
“好像,这种感觉好熟悉,好熟悉,好像和天野哥哥在一起的感觉,天野哥哥你在哪里,风儿好想你们……”随风忍不住泪眼迷茫,想起了那两只和她一起在山间追逐嬉闹的银狼,她的亲人,她的哥哥。
“小弟都感动得哭了啊,那我怎么没听到你叫我哥哥啊。”严斌逗着随风,他明显地感到随风以前一定过得很不快乐,要不她不会哭得如此伤心。
“恩,风儿好久都没有哥哥疼爱了,有哥哥真好。哥哥我们抓紧时间吧,哥哥不要把我给你压制蛊毒的事传出去,否则我母亲和弟弟就危险了。”听到随风的解释,严斌难过得心里泛酸,心疼随风那小小的肩膀上竟然要背负那么多沉重的胆子,迫切渴望见到那个从小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姑娘。
严斌艰难地放空自己的灵台,随风在一旁悄然用着“无”相助,看准最佳时机,双手握住十根银针快速地扎着他身上的穴道,封住所有的出口,每下一针,随风都要做到快,准,狠,辅以大量的灵力“无”,冒险将蛊虫控制在肩井穴,如果再让蛊虫前进一小步,严斌就真的得死翘翘了,即使是随风这个小医神也救不了他。
搞定之后,也不过才过了几个呼吸的时间,但严斌那苍白得几近透明的脸色却好了很多,随风却双手不住地抽筋,额头的汗珠不停地往下滴,如果不是抱着树干,恐怕早就掉下去了。严峻的运气也真的是很好,如果他在三天以前遇到随风,随风也帮不了他,因为随风的实力也是在那次炼丹之后才到了金丹巅峰期,才勉强地施展了这起死回生的针灸术。
“风儿,你没事吧?”严斌担心地看重脱力的随风,第一次恨起这个虚弱的身体,连想要抱随风下去都办不到,那种保护不了家人的无力感又回来缠着自己了。
看着随风那昏昏欲睡的虚弱表情,严斌不能自抑地大吼,“我要变强,我一定要变强,我要保护好我的每一个家人!”
严斌这响彻天地的吼声在山中久久回荡,引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闭嘴!何人如此放肆,竟然敢在我道宗撒野!”一个白衣道士身后跟着七八个身着棕色衣服的外门弟子,朝着随风他们怒吼,神情是那么地不可一世,那恶狠狠的眼光,就像是在瞪着杀父仇人,夺妻恶徒一般。
严斌伸手将虚弱的随风揽入怀中,硬着头皮言明来意,“这位道长,我们兄弟二人不是来捣乱的,是来求医的。”
“快点滚,立刻给老子滚得远远的,求什么医,当我们道宗是医药铺吗?”听着白衣人那恶劣的语气,真让严斌难以置信,这竟然是天下间数一数二的道宗的作风。
哼,这些臭道士真是可恶!如果我直接言明要求见二爷爷,恐怕人还没见到就会没命了,恐怕还要搭上随风兄弟的命,很好,你们这些杂碎以后就不要撞在我严斌的手里面!
严斌一一扫过几人,牢牢记住了他们的样子,连左边眼角有一颗细小的黑痣都记得一清二楚。
“呦,你们看,这小子还挺有种,带着一个病秧子,竟然还敢瞪我们堂堂道宗的道爷,真是活腻味儿了。”一个身着棕色衣服的中年汉子,不屑地看着弱得像小鸡仔一样的随风和严斌,引得其他人哈哈大笑。
随风看着几人眼中那毛戏老鼠的眼神,身上还隐隐带着怒气,心中隐隐不安,这下可糟了,我现在没了金力,大哥又是一个病弱的人,援兵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找过来,这几个人肯定不会轻易放我们离开,再说大哥现在的情况也不能离开。
随风苦恼地想着到底要怎样他们才能顺利进入道宗,一时之间也没有好的办法,只能暂时忍下这些人的讥讽,“哼,如果不是有求于你们道宗,本姑娘现在虽然没了金力,同样能够要了你们的狗命!”
不管道宗的人怎样辱骂,严斌由始至终都将随风严严实实地护在身后,反而让道宗的人更加变本加厉地戏弄她们。
“卑贱如粪土的两个蝼蚁,还妄想让我们宗主大人给你们治病,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呵呵,治病?你们不知道我们秋风长老正在到处请名医治伤吗?一个名医的影子都没有看见,兄弟们这几天可是被宗主和长老们骂了好几百回了,你们来得还真是时候,老子现在听到求医就恨不得将你们揍死。”另一个棕色衣服的彪形大汉火大地吼着,双掌运足力气朝着严斌拍了过来。
严斌惊得一身冷汗,神情凄楚,“都是我,没事乱吼什么,这下要连累随风了,难道我真的是一个扫把星吗?”
“住手,我大哥要是有一点损伤,你们那个秋风长老就等死好了!”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