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们赶走后,我和燕丹好好地谢了谢众人。
“没事,这帮光吃饭不干正事的家伙,早该修理修理了。”
“公子,姑娘,以后再有事就向咱们招呼一声。”显然,大伙都极是反感那一干人等。
“谢谢,谢谢了。”我和燕丹回了几句,送走了众人,店内总算清净了。
“子西。”燕丹冷不防给我来了一个热烈的拥抱,“合作愉快。”
“注意,注意。”我忙把吓人的刀举得老远,“这刀锋利得很,可不是闹着玩的。”
燕丹松开手,“嘿嘿”笑了起来,“子西,你这二度耍刀,收效一样良好嘛!”之前提刀砍王志强的那桩糗事他居然还记得。
我尴尬地笑笑,“吓人而已,真要叫我杀人,绝对做不来。”
“可你每次耍得都跟真的一样。”
“你想啊,演戏不演得真点,能叫人相信吗?”这笨瓜,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还说得我跟魔女似的。
次日,天刚大亮,我把大门打开就准备做生意,开业第一天,我们心中都有一股浓浓的期待和强烈的兴奋感。
等了一会,终于有人陆续地进店,一问之下,均是听闻声讯,前来探查究竟的好奇之徒。但等到生意真正的做起来了,我这才知道所谓的生意并不是我一个人能承担得起来的。
我手脚麻利地招待了三拨人,已是累得腰酸背疼,而燕丹充其量就只能给我从厨房中把砂锅粉端到客人面前,其余一概做不来,把我一个人当几个人用,差点累个半死。
收下这些人的钱,又有一人进店了,我累得不想动,勉强地给他弄来一碗粉,便在邻桌爬着休息。
那人吃时倒没说什么,岂知待我收钱时,他一听,竟惊怒得大叫,“什么?三钱银子一碗?你抢人啊?”
“这位兄台,你言重了,不过本店确是如此收费的。”我这时方看到此人脸上竟有长长一道刀疤。
“还言重?”刀疤男语声仍是那么夸张,“你个丫头知道个啥呀!你知道一般人累死累活的干一个月能挣多少吗?”
这下可把我问到了,我没出去上过工,还真不知道一个月能挣多少,向来我在燕府的月钱都是我母亲在收。
我还没回答,他便接着道:“一两银子,一两银子知道不?你这三钱银子一碗的羊肉粉,合着我们做一个月的工钱,来你这就只能吃三碗粉,我承认你这粉确实味道不错,但也太贵得吓人了。”
我无奈地哭笑,听他这一说,我店的价格像是真的标高了,可是我下的本钱也不低呀!怪只怪我国经济发展得不够快,人们挣钱的能力都还不太高。不过,放眼京城,有钱的人也不在少数,那这价格是该调低点,还是保持就好?
看了看刀疤男的寒碜样,料想他也没多大的钱,我于是摆摆手,“算了,算了,今天算我请客行不?”
“那还差不多。”刀疤男不客气地甩手出门。
“姑娘。”见一人得逞,对面桌上还在慢慢进餐的男子也想占便宜,“你请他的客,是不是也该请请我的客?”
我要是谁的客都请,那我还做不做生意啊?瞧他想得美得冒泡,“你是不是也穷得吃不起饭了?”
“那倒不是,关键是性质不一样。”看他衣着华丽,也不像是没钱之人。
“切!凭你也懂性质?不就想占便宜嘛?门都没有。”
看来不想个办法杜绝一些开不起钱的客人进店,今后的生意确实不太好做,我灵光一闪,找来了笔和纸,龙飞凤舞地写上几个大字:砂锅羊肉粉,三钱银子一碗,每日三十碗。
停下笔,我满意地笑笑,控制了数量,我就不至于累得喘不过气来了。
“写的啥呀?”燕丹从里屋出来,看了看,“子西,你每天只煮三十碗,也就九两银子了,如此一来,得何时才能赚足二百两去当铺把你那玉佩赎出来呀?”
我约莫算了算,每天九两,十天九十两,一个月二百七十两,除去本金的话,两个月基本上就能搞定了。
“两个月。”我伸出两根手指头。
“你不嫌时间长了点吗?”玉佩的事他好像比我还着急。
“没关系。”我狡黠地一笑,“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哦!”
“就——凭你——这句话,我就能告得你满门抄斩。”那叫我请客不成的男子迭不失冒出这话。
我和燕丹看了看他,正不知如何修理他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之声:“哇——哇——相府的二小姐,相府的二小姐……哇呼——”
这声音不只一个人在喊,顿时四下邻里都开门出来观看。
那出言吓唬我二人的男子也是一下惊起,顾不及吃粉,胡乱地从袖里摸出一块碎银,往桌上一仍,“不用找了,本公子也不给你二人计较了。”
说完伸长脖子急急地跑出门去,似乎观看相府二小姐比什么都来得重要。岂知他前脚一出,该死的燕丹也跟着出去看美女了。
“阿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