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子走到仇江超和墨千良身边拉着他二人去喝酒,仇江超和墨千良却猛然跪下说道:“求将军去救救唐弟和刘少雄吧。”
白镇言听后,眼神中悲伤流露出来,沉声问道:“他二人怎么了?”
于是仇江超便将今日之事说了出来,还把柴荣写的书信递给了白镇言看。
白镇言看完信后,长长的哀叹了一声,说道:“两位将军先在门外等候,我沐浴更衣之后就出来。”
白镇言见仇墨两卫将军走了之后,自言自语道:“你们怎么还看不明白呢,若是早日离我而去,又怎会落得如今的下场。”
说完他起身到里屋里沐浴完之后,穿起了他许久没有穿过的盔甲,拿起他很久没有碰过的武器,朝门外走去。仇墨二人正在门外守着,看着一身盔甲,满脸正气的白镇言一扫往日的颓废,英气迸发,两人当即两眼一红,差点哭出来,单膝跪地大声说道:“末将仇江超、墨千良参将将军。”
白镇言朗声道:“两位将军不必多礼,都是自己兄弟请起!”
仇江超说道:“将军稍作等候,末将这就去点兵,随将军一起杀向城外大营,解救唐、刘两位兄弟。”说完转身就走。
白镇言却说道:“不用了,就你二人随我一起去救两位兄弟,不必再牵连其他将士。”
仇江超知道白镇言从来都是说一不二当即拱手道:“是,将军。”
于是白镇言带着仇江超和墨千良,三人三骑朝锦州城外柴荣军营行去。
三人快马加鞭,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了城外军营。
军营守卒见三人骑马而来当即说道:“站住!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三人当即下马,白镇言说道:“还请禀告柴将军,就说罪将白镇言求见。”
守卒一听是白镇言,当即说道:“柴将军说了,白将军来了无需禀报,直接入内,白将军请。”说着还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白镇言三人一阵错愕,不过还是跟着守卒进了柴荣大帐。
一进大帐三人更是傻了眼,此时帐内之人已经在吃饭,每人之前有一个小案子,美味佳肴摆放其上,彼此之间觥筹不断,好不热闹。他们也看到了唐弟和刘少雄,此二人也是和帐中之人一起吃喝。
白镇言看到了众人,众人也看到了他。
唐弟和刘少雄当即起身跑到白镇言身前说道:“白将军,你可来了,说着两人还委屈的哭起来了。”
白镇言见到两位兄弟如此这样,当即心中一酸,手也有点颤抖的将二人扶起,说道:“让两位兄弟受苦了。”此时白镇言还以为柴荣把这二人怎么了呢。
二人当即起身站到白镇言的身边。
白镇言身后的仇江超看到两人如此这般不禁皱了皱眉头,有些疑惑!
白镇言定了定情绪,朝主位之上的柴荣看去,抱拳说道:“想必这位就是柴将军了,罪将白镇言应将军之邀前来,不知将军打算如何处置我等。”
柴荣站起身来,朝白镇言走去,边走边说道:“久仰白将军大名,今日一见,将军果然英武不凡,来者是客,将军请坐。”
除了唐弟、刘少雄,其他三人都是一脸的茫然,不知道柴荣这是在干什么,在耍什么把戏。但是此刻我为鱼肉,人为刀俎,也不得不听。白镇言深知此中的道理,觉得反正今天来是任凭柴荣处置了,人家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当即在柴荣的指引下,白镇言五人坐定。
柴荣端起酒杯说道:“这第一杯酒,敬白将军。白将军不顾个人生死,将王奕那厮直接砍了,真是大快人心,在下佩服。来,干。”
一提到王奕,白镇言又想起了被自己亲手杀死的妻子,白镇言满脸的忧伤之色。不过也知道此时不是伤感之时,今天来可是为了救自己的兄弟而来。白镇言也不知道柴荣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不过还是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无视仇江超朝他暗暗使得眼色。显然仇江超觉得柴荣有可能会在酒中下毒,妄图以目阻止白镇言。可此时白镇言却觉得柴荣没有必要下毒,反正现在都已经落在了他的手里,柴荣何必多此一举。
柴荣接着说道:“虽然白将军此举遭到很多人的误会,而且很多人更是认为白将军是为了一己私欲才落草为寇的,但是他们完全不知道其中的隐情。但是本将军相信公道自在人心,人在做天在看,我相信诸位也是问心无愧,那么白将军也就不必管那些流言蜚语了。王奕贪赃枉法,目无军纪,以公谋私,不顾将士们的生死,实在该杀,将军杀他乃大忠之人。这第二杯酒,为将军的大忠干!”
此时白镇言有些惊讶,惊讶之余更是有些感动。当时自己杀王奕,很大成分上也是因为王奕此人的自私自利之举。现在柴荣能明白他,仿佛找到了知音,心中有些感动,当即举杯一饮而尽。
柴荣继续说道:“可恨我也是到锦州之后才听说了白将军不得已落草为寇的原因,朝廷不明所以,就命我前来围剿白将军,真是冤枉白将军了。不过当今皇上重奸逆远贤良,朝纲更是被杨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