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从兵力的集结速度和质量上来看,便可以看出这支军队是一支虎狼之师。由于各军之间,亲卫营人最少,虎贲营又都是无甲步兵,步兵营是身着铠甲的步兵,骑兵营是身着铠甲并需骑马的骑兵,各有特点,说起来也没什么可比性。
但是,军令既出,不管你有什么困难,都必须完成,所以就集结的结果来看,寒天啸的骑兵集结用时最长,速度最慢。
柴荣此时对全军将士的表现有了初步的了解,不仅看了看表现最差的寒天啸。寒天啸此时正阴沉着一张老脸,怒冲冲骂着手下一群集结速度稍慢的士兵,见柴荣看过来,有些羞愧的低下头,显得无地自容,脸色也有红变紫。
柴荣转过头来,缓缓举步登上校场的点将台!在点将台上,来回走动,脚步沉稳有力。突然站定,目光凌厉如刀,扫视全场。放眼望去,整个校场之上黑压压的一片,人头攒动,马首轻摇。将士们面色刚毅,威严肃穆,眼神里杀气腾腾。一时间,这威武雄壮,气吞山河之势,不禁让柴荣有了,愿与天公试比高的豪情。
忽然,柴荣面色一缓的说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柴荣,是皇上封的五品裨将军,也是你们郭将军的养子,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们的将军。”
说到这里,柴荣听顿了一下,看了看讲台下的将士们,他看到了冷漠、不屑、甚至嘲讽意味的眼神。
显然,很多将士都觉得他是靠身份才得以被皇上被封为将军,他只不过是一个世家公子,纨绔子弟。
柴荣也不生气,只是面色温和,嘴角微微翘起,继续说道:“也许你们觉得我是靠我爹才有现在的位置,不配做你们的将军。但是我要告诉你们的事,是因为我爹皇上才封我为将军的不错,但是我却能够担当得起你们的将军一职,我今天既然站在这里,就有十足的信心统帅你们。当然,我知道要获得你们的认同并不容易,但我不会用我的身份和地位来压迫你们,使你们你们屈服。我会用男人最原始的方式征服你们,向你们证明,我是一个合格的将军。”
柴荣此言一出,不仅全军将士,就连天屠、寒天啸等几位将军都不得不对柴荣高看了几分,多了几分重视与尊敬,魏仁浦更是惊讶不已,但也暗暗为柴荣担心。因为此言一出可是要面对众多挑战的,但也暗暗期待柴荣接下来会怎么做。
柴荣面无表情的说道:“古将军,你去将本将军帐中的一枪一剑取来。”
古旭名答道:“将军请稍后,末将马上回来。”不一会古旭名就将柴荣帐中的银枪和苍渊剑取了出来。
柴荣继续说道:“我大汉国以武立国,今天本将军便与你们比武切磋,谁若能赢来本将军,就可直接官升一级,赏百金;若是输了,无罪,本将军不会追究,更不会治他以下犯上之罪。”
魏仁浦听了柴荣的话眉头微皱,而柴铭、古旭名等人连忙说道:“将军万万不可啊,万一将士们误伤了将军,郭将军是不会饶了我等的。”
柴荣没有答话,忽地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冷冷的看了下方的诸将一眼,柴铭等人心头一紧,被柴荣的气势逼的不敢说话,头不自觉的低了下去。
柴荣见诸将不再说话,便笑呵呵的说道,“我是一个刚投军的新兵,你们久经沙场,连一个新兵的挑战都不敢接吗?”
校场上的顿时有了喧闹声,将士们都小声说着,有的说柴荣作为将军敢发出这样的挑战,肯定有所依仗;有的则说柴荣肯定是仗着自己是郭将军唯一儿子的身份,料定大家都不敢和他打,给大家一个下马威,不过也有一些人心动了,想去试试。毕竟赢了可是官升一级,还有百金的赏钱,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收入。柴荣这时祥装发怒的说道:“本将军让你们说话了吗?”下面顿时一片寂静。
柴荣又接着说道:“汴京城北大营一群老兵竟然害怕一个新兵,连新兵的挑战都不敢接,说出去你们也不怕城南大营的将士们耻笑。到时候城南大营的将士们会嘲笑城北大营的将士一个个都是孬种!”说道最后柴荣的声音都不自觉的用最大声音后出来的,话一说完,他都能感觉到校场上将士们的愤怒,大家现在都恨不得把柴荣生吞活剥了。
这时虎贲营一将士突然出列说道:“将军休要羞辱我等,既然将军向我等老兵发出挑战,那我画魂代表我虎贲营的兄弟接了便是,但是将军要记住刚才说过的话。”画魂边说着边向点将台走来,他大步朝前,面无惧色,声音强劲有力,一身气势视死如归。在魏仁浦的带领下,柴荣来到城北军营他的营帐。他的营帐是按照当时五品裨将军的规格来的,直径十米,分议事帐和寝帐。可是由于柴荣是郭威的唯一儿子,不出意外以后定能继承郭威的位子,于是魏仁浦便暗自将营帐动了一番手脚。
从营帐的外部来看,是五品裨将军的规格,可是从内部来看营帐可是比五品裨将军的营帐的规格要好的多,柴荣看了宽大、豪华的营帐非常满意,这里毕竟是以后自己的办公和居住场所了,不禁对魏仁浦好感颇生,拱手道谢。看到营帐的规格比普通五品将军的营帐好得多,也暗道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