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炽热得发胀,越来越不能自已。她不自觉地轻吟了一声,双手不听使唤地勾住他的脖颈。
忽闻一个破门而入的声音,她已顾不得来人是谁,脸上尽是柔媚的笑意。
感觉身上压着她的男人被人扔出了窗外,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好闻的男香。她全身的血液更是肆意激荡。
“嗯——”奚曼戈双手一空,轻吟着。
“该死。”
男子低咒一声,看着床上娇声连连的奚曼戈。纵使他不愿伤害她,也抵挡不了这样的讠秀惑。
“好热……好痒……”她不顾一切地扯着胸口的衣裳,坦露一片雪白,“好难受……快点……”
“你可知道我是谁?!”男子暴怒地吼道,英挺的身姿已然有些动摇。
奚曼戈万分柔媚地笑了,娇柔四溢地点了点头。
“你别后悔。”
男子定定地说着,眸光有一瞬的颤抖。他赫然甩去袍子,压在了她的身上。
他从未想到过有这么一天,能够拥着这个女人辗转缠绵,进入她身体的一刹,奚曼戈闷哼一吼,他清楚地感觉到她纯真的身体被自己硬生生地撕裂。
夜迷离,却美得令人心滞。
翌日,天一亮,奚曼戈不知被何惊醒,浑身酸痛难耐,她下意识地直起身,薄被滑落,身上几乎不着一缕。
她双眼木然地看着前方,她没有衤果睡的习惯,怎么——
忽见腿间被单上一团红艳的血迹,一下惊呆了思想。她依稀记起昨夜有个男人在她耳边说着迷魂药、春-药和软筋散……
难道——她真被人迷女干了?!这事说出去谁会信?!她可是堂堂异能金牌特工,好像这个男人还是巨丑无比的店小二?!
她顿时腹中一阵翻搅,迅速地穿上衣裳下楼。
她会让他活着度过今天?不可能。
奚曼戈朝着掌柜冷冷一笑,“你们这儿的店小二呢?”
掌柜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这位客官,若是要结账,找我也行。”
“哼,我就要找你们店小二!”奚曼戈一拍钱柜。
掌柜一怔,眼中闪过一丝惊忧,莫非是那小子昨夜失手了?对了,说到他,为何到现在都没见到这家伙的人影。
“这位客官,你看这样吧,他目前不在这,要不——”
掌柜的说着,门口传来一个惊为天人的叫喊声,“死人啦……死人啦……”
奚曼戈顾不得掌柜的,冲出门去,却见店小二的双眼被人挖去,吊在了客栈门口。她着实地心惊,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难道占有她的另有其人?
奚曼戈沉痛地揉着额,却没有半点头绪。
该死的,难道她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失了贞洁?!失了便失了,她还不知道第一次是什么感觉呢!是哪个阿猫阿狗夺走了她的第一次,怎么说也要留个名啊!
昨夜发生的事一下把奚承爵的事情压在了脑后,她浑噩地启程赶回王府,却浑然不知有一双深邃冰冷的眸子在注视着她。
“奚曼戈,你昨日去哪了?”
刚到王府门口,便见尉迟瑾守在那里。先前冷然的脸上已没有了平日的冰冷,她竟然觉得尉迟瑾也不是那么可恶,如果昨夜之人是他的话——
奚曼戈错愕地摇了摇头,不行,是谁都可以,绝对不可以是他。他们的关系是天注定的不合,曾经如此,以后也是一样。
“没什么,有些累了,我回去休息了。”
奚曼戈颤巍地掠过他的身旁,往寝殿走去。尉迟瑾不明所以地望着她的背影,心底不由得升起一股陌离的情绪。
他好似离她越来越远,她的身影越来越是无法捕捉触摸,究竟是何时发生的改变?奚曼戈……不应该是从始至终爱着他的那个傻女人吗?
尉迟瑾想着,突然失笑,笑得干涩。怎么忘了呢,她从被自己一掌震断心脉后,整个人就全变了,为什么自己竟突然希望她变回以前那傻乎乎的样子。
是怎么了?
奚曼戈刚回到寝殿,穿着衣便想凑合着睡,一道破窗而入的声音令她睡意全无。奚曼戈警觉地直起身,但见寝殿正中央的水墨画上插着一支镖。
翻身下床,取下镖,镖头上插着一张折叠好的宣纸。
“可还记得昨夜?瑾王府后山见。”
靠之!奚曼戈一下将纸揉成团,她还没有去找他,他竟然自己找上门来了!
她不假思索,夺门而出,往王府后山奔去。她倒要看看,究竟是谁狗胆包天,竟然要了她的第一次!
后山一片荒芜,草木葱郁,野花遍地。一个颇白的身影赫然立在山坡山,头顶一个白纱帐斗笠。
“有脸叫我来,没脸露出真面目?”奚曼戈站在山头下,冷笑着望着山头上的白衣人。
“你上来——”
清甜的声音不觉飘入她的耳中,奚曼戈一惊,怎么是个女的?!
“你究竟是谁!你怎么知道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