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这绝不可能是醉酒的原因。”她低声喃喃自语,支撑着一棵柳树,瘫软在地。
“这当然不是酒的原因。”
一个狡黠的男声突然出现在她的耳畔,奚曼戈全身一凛,却驱散不了身体里潜藏的疲惫与躁动。
她无力地侧身,支撑着仿佛千斤重的身体。她微眯着水眸,想要看清来人,却发现眼前总是迷迷糊糊的影。
“你是谁。”
她本想冷着声,却不知这一问,带着百般的柔媚娇姿。
“你的男人。”
奚曼戈蹙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那人推倒在地,撕扯着这一身华服。
“滚!开……”
她发着音,却发现身体里所有的冷傲之态,都被生生地压了下去,万般柔情。
“若是本王滚开了,谁替你解这药?”
本王——
奚曼戈奋力地摇了摇头,是尉迟瑾还是——
她细想,却发现自己完全不记得尉迟瑾的声音是怎样。管他呢,姓尉迟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她推攘着他强健的身体,可这些绵软之力,在他眼里只是小猫的撒娇。
“你——去死吧!”
奚曼戈无力地吼叫,两手凝出近十根冰针,那人像似早有防备,下一刻便为全身化出了结界。
结界?!这么快就发现了她手中的利器?!
难道是尉迟瑾——
奚曼戈笑得极冷,畜生就是畜生,怎么会理解人的痛苦。
冰针被全数弹了开去。
完了,身体越来越来热。奚曼戈全身好像被什么啃咬着,颈间一阵湿热。好像是那张讨厌的脸,埋在了她的耳后。
“滚……”
奚曼戈无力吼道,低迷的抗拒声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啊……”
她用着最后一丝力气,全身散发出万千道水柱,既然冰剑刺透不了你,也入不了你的身,我就——
水柱在她的周身盘旋着,幻化出与她一般大的人形。那人吓了一跳,往后弹去。
等他定了惊魂,那一具娇柔燥热的身子,早已被一层厚冰包裹。
奚曼戈扯出最后一抹笑容,便定格在人形的冰模中。
我就算毁了自己,也不会让仇人碰到一丝一毫。
翌日。
奚曼戈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尉迟瑾的床上,浑身透着暖意,先前那股寒意早已消退。她动了动身子,却发现一只强有力的臂膀环着她的身体。
奚曼戈下意识地将他一脚踹在地上,掀开被子一看,全身不带一丝一毫。
“呃——”地上的男人吃痛地用手腕支撑着起身,同样也是一-丝-不-挂,看到床上一脸冰冷之态的奚曼戈,他的眼底一热。
刚要开口,却被奚曼戈嘲蔑的话打断——
“尉迟瑾,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男人。”奚曼戈痴痴地笑了,钻心的疼痛。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化出的坚冰,为的就是阻挡男人的入侵,可是他为了得到她,竟然下足了功夫。
“不是——”尉迟瑾唇色苍白,浑身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虚弱之感。
奚曼戈笑得冰冷美艳,奸-尸也能让他这么累?!
“我说过,演亲热戏请支会我一声,否则别怪我误伤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