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尝尝,我不会亏待你的!”何其武把臭烘烘的嘴紧贴着郝美雅粉嫩的脸蛋上贪婪地舔着。
郝美雅情急之下左脚一蹬把他掀翻在床上,衣衫不整的她一边大叫救命,一边往房门处跑。
何其武又急又怕,心有不甘,从后面追上,搂着郝美雅的细腰,威吓道:“再叫把你的舌头割掉!”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禽兽不如的混蛋!杨妈,杨妈,救命呀!救命呀!”郝美雅抓着何其武的手继续挣扎。
何其武这下慌了神,打算放弃:“你别叫我就放了你。”
在楼下的杨妈在梦中听见有人在喊救命,惊醒了,打开房门冲到一楼大厅里,环顾四周,听出是郝美雅的声音,循声而望,发现她的求救声是从二楼传来的,就一边蹬蹬蹬上楼,一边大叫:“小姐你怎么啦?怎么啦?”
何其武听到外面杨妈的声音,顿时像扎破的气球蔫了:“好好好,我放手,就此打住。待会看门杨妈问什么回事你就说看见一只老鼠。我先躲起来。”说着放了手,像热锅里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呜呜呜,我要报警,告你这个禽兽!”郝美雅蹲下身子哽咽着。
“有本事你就去告,就怕你不敢去。”
“我叫我妈教训你!”
“你要是敢告诉你妈,我就到处出你的丑!美雅,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原谅继父这一次,好不好?”何其武弓下身子缓和了语气,拍了拍郝美雅的香肩。
郝美雅抖了抖肩:“放开你的臭手!”抬起手拍向她继父的手臂,但是他及时把手缩回。
“冷静点,我会补偿你的。——嘘!”这时他瞅见落地窗帘,就跑到窗户边,躲在窗帘里。
既然这个禽兽道歉了,保证下不为例,那就算了吧。这事传出去对我这样一个黄花闺女来说无异于颜面尽失。这时外面传来杨妈的敲门声。郝美雅抹去眼泪,捂着嘴,打开门。
“你怎么啦?谁欺负你啦?”
“我……我睡得迷迷糊糊时,有一只什么动物从我脸上爬来爬去,我吓得大声喊救命,摁亮灯一看,竟然是一只老鼠,把我吓得在房间里大哭大叫……”
“老鼠?老鼠在哪?是挺可怕的,我把老鼠赶走。”杨妈探头看看房门后,走向窗户。
“别……别去。不……不用了,老鼠……老鼠已经从窗户口逃走了。你去给我找个老鼠夹来。”
“老鼠夹?没有老鼠夹呀?”杨妈走到窗户边。
郝美雅心绷得紧紧的,赶忙插在杨妈和左边窗帘之间,因为左边窗帘后躲着她的继父。
郝美雅把窗户关上:“没有……没有就算了,你去屋后看看那只老鼠在不在。”
“那有什么用呢?”
“你去看看嘛——看看老鼠洞在哪里,赶明天买个老鼠夹在老鼠洞口。”
“好吧,那我拿手电筒去看看。”
“我在这里好怕怕,我跟你下楼,然后你陪我上楼。”郝美雅赶紧跟着杨妈出去,关上房门,下楼,绕到别墅后看了看,估摸着她继父离开了她闺房,就催促杨妈回去,上楼,发现房门依然关着,就壮着胆走进房间:“杨妈,你再帮我在房间找一找有没有老鼠。”
“你不是说老鼠早就逃之夭夭吗?”
“那也说不准,万一我们离开时那畜生从哪个洞里冒出来,那我就惨了!”
杨妈和郝美雅把这个房间翻了个底朝天。
“你声音那么大,隔壁的继父就没有惊醒?”
“这我就不知道了。”
“但是我在客厅时好像听见你房间有一个男人的声音。”
郝美雅掩饰着,装出一副迷惑不解的表情:“没……没有哇。可能是继父在隔壁房间说梦话吧。”
“有这可能。”
杨妈在离开的时候在床角发现一个一个男人睡衣上的纽扣,她把它捡起来,看了看:“这不是你继父睡衣上的扣子吗?怎么会在这里?”
郝美雅心又一次绷紧了,心里暗暗叫苦:糟了,露馅了!露馅了!淡定淡定!郝美雅,拿出你表演系的表演功底来!郝美雅淡定自若地凑上前:“给我看看。奇怪,继父的睡衣纽扣怎么会在这里?可能是我们进出房间时把这个落在走廊上的纽扣踢倒我的房间里吧。”
“有这样巧?明天我把这个纽扣交给他。现在你房间绝对没有老鼠,你放心睡吧。我回去睡了。”杨妈下楼回自己的房间,看着手里的纽扣心生狐疑:哪有这么巧的事?我在客厅里明明听得很清楚,郝美雅房间里那男人的声音是她继父的,好像他们在争执什么,不像是她继父在隔壁的房间里说梦话。我看见郝美雅衣衫不整的样子,像是被老鼠吓得吗?再说了,这别墅群很整洁,一般不会有老鼠。这里面一定有蹊跷。莫不是何总见郝美雅的妈妈不在,趁机想非礼这个如花似玉的黄花闺女?……
郝美雅把房门关上,反锁,然后跑到窗户边,推了推铝合金窗户,确认窗户上了扣,才转身,又担心门没锁上,就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