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到了,血腥味更加的浓重,我哽咽着,我不想看到刘丽的尸体,如果刘丽真的死了,是谁杀的?难道凶手一直就在我们身边?这太可怕了,双腿开始发抖了,我无法控制它们,每次到这个时候感觉双腿就不是自己的。
紧接着我又听见及其微弱的声音从实验室里传出,“救救……我,救……救……我…”显然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在呼喊,我要进去救她吗?这个可以证明我是清白的证人,可是如果凶手还在实验室里没走的话,那我无异于送死。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一个肯定的声音不知从哪里传来,“去救她”很简短的三个字,我想是我的良知吧!我的心是很善良的于是我鼓足勇气朝教授的实验室走去。
白色的门矗立在我眼前,往里走我会看到什么我不敢设想,只是小心翼翼的挪动着脚下的步子,屋子里面的血腥味更大了,上次教授事件的阴影一直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当我走到里屋的时候打开灯真的发现刘丽的尸体,哦不,还不算是尸体,因为她还一息尚存的倒在血泊里背后还叉了一刀,血像趵突泉水般汩汩的从她的后背还在不断的涌出,一定是扎到动脉的部位了,只看见刘丽极度痛苦的朝我这边爬来……
我只是傻站在那里傻了,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问凶手是谁?不知道该怎么办?突然后脑被重物打了一下,脆弱的头部再次受到重创,眼睛一翻倒了下去……
我死了吗?我才刚刚劫后余生,不会就这样死去吧!身为第一人称的“我”也不允许我自己牺牲的这么快,我的真爱欧阳你一定还在等着我吧!希望我不会再被冠上杀人的罪名,而且这次死的还是警局鉴证科的刘丽,凶手好的的胆子连警察也敢杀。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早已不在凶案现场,是做了一个噩梦吗?不过我手里的盒子就足以证明我没有做梦,那些事情都是真实的,救我的又会是谁?是敌是友?
浑噩的从疼痛中醒来,摸着我后脑肿起来的打包我想一定是又红又肿吧?究竟是谁干的呢?我的眼珠开始四处环视这陌生的世界,可是我看到的地方除了四面破败不堪的墙之外屋内竟没有任何摆设,很显然这是一所废弃的屋子。是谁把我丢弃在这里的?除了凶手我想不到第二个人,如果是凶手的话为什么不把我和刘丽一起杀了,而留下我这个活口,可恨的是我连谁是凶手都不知道。于是我尝试着从冰凉的地上站起来,可是一只胳膊刚找到一个支持点要用力的时候却由于身体的重力又重新摔倒在地上,好痛,我想大喊呼救但都无济于事,我失望的躺在地上泪水悄悄的从眼眶里流了下来滴在了冰凉的水泥地上……被眼泪所迷失朦胧的双眼意外的看到了我身旁的那个木质小盒子,那个从教授家里拿出来的刻有云龙纹饰木质盒子,晌午的阳光被树叶分割出来的碎片光束投射在小木盒上,这次我把盒子的外观看的十分仔细清楚,它的通体是一个红木雕的神龛小木盒,说是神龛呢因为小木盒的正面有两个类似小门似的装饰木刻,上面的的雕花我一眼就认出了是云龙纹饰,这件东西出自教授家中有云龙纹也不足为奇,只是放它的地方极为隐蔽——暗格里,难道这又会是教授家的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看着红色小门的中间被一把金色的小锁头镶嵌着,我叹气了,因为我没有钥匙。我正在为打不开锁烦恼时,大脑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老妈所留下的那把钥匙,我记得出门的时候特地带出来了放在哪了?我就像在沙漠里突然找到水源在找水壶一样,摸遍了全身没一个可以装下钥匙的地方,最后在我内衣的夹层里找到了,谢天谢地它没丢。这一刻终于到了,好希望这把钥匙可以打开这把锁头,我颤抖着拿起那把钥匙把小木盒放到我的双腿之间,另一只手小心翼翼拿起小锁头,很小心的对准一点一点的就这样进去了,最后到达了小锁头的底部,意外的事情发生了,我神奇的一扭“咯噔”一声锁头上部的锁销一头离开了锁簧——它开了?是一把钥匙开一把锁吗?还是任何钥匙都可以将其打开?
我轻轻的把锁头撤出来,盒子缓缓的打开了,是一个仿古式的折叠式二层小木盒,里面有一个古代装束的小人,只看他身着宽袍大袖想必在古代也是个声名显赫的人吧?小人的正脸还留有代表男性威武气质的八字胡,两只手都背到了后面,一副君临天下的风貌,这个小人是谁?为什么在教授家里要藏匿在暗格内?还有钥匙是老妈遗留下来的,怎么会可以打开教授家暗格里的盒子?老妈这么千辛万苦的把钥匙藏的这么隐秘难道会和这个盒子有关?要是我这辈子都发现不了教授家里暗格当中的秘密,我岂不是这辈子都不会知道这把钥匙究竟有什么用?又或是冥冥之中必有主宰,一切的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我再次仔细的端详着盒子的里里外外,发现盒子里除了小人之外什么都没有,我很是失望老妈留下钥匙就是为了让我拿到这小人塑像?我仔细观察着小人的每一个局部,看有没有什么蹊跷,小人高约7厘米左右,头上戴了一顶古代帝王的都有的冕,上衣下裳,上衣玄黑,下裳纁红,我终于看出来了,这小人居然就是大名鼎鼎的秦始皇嬴政,原来这个盒子是用来供奉秦始皇嬴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