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让知道手下的意思,但是现在要返回去取钱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事情了,不管任何也只能前进了。走进曹国都城的时候,两个人已经饿了半天一夜,手下已经是疲惫不堪一头从马上栽了下来,见此情景豫让纵身一跃飞一般来到手下的马跟前接住了正要掉下来的手下。
“哦,看不出来此人武功不错嘛。”
“就是,不知道是干什么的,能有这么好的武功。”
路人的话提醒了豫让,就是既然有这么好的武功何不在此卖艺挣点钱,先糊住口再说。放下手下后,豫让顺着路人的话说到:“各位走过的、路过的兄弟姐们,我和兄弟初来乍到曹国,先给各位来一段武术杂耍,望各位喜欢。希望大家有钱的捧个前场,没钱的捧个人场。”说完豫让就地耍起了刀法。
精彩的武术表演很快就引来了许多人围观。
“好”
“好,再来一段。”在众人的吆喝声中,豫让一把宝刀舞的呼呼生风,看的人目瞪口呆。
一段武术下来,豫让的手下已经收到了不少的钱币。带着卖艺得来的钱币,豫让与手下赶紧找了一家酒家要了酒菜先吃饭,现在他们已经是饥肠辘辘了。
几杯酒下肚,豫让与手下才缓过神来,一边喝酒一边打听梁婴父的情况,由于曹国的都城不大,稍作打听就得知果然在前几天有一辆马车路过曹国一路向东去了。果然不出豫让所料,梁婴父是向莒国去了。酒饱饭足之后,豫让带着手下又开始上路了。
就这样他们每到一个城市就卖艺,挣点钱之后才着手吃饭住店。五日后他们终于来到位于大海之滨的莒国。莒国,最早属于东夷古国,北境与齐接壤,南边接壤郯国,西与鲁国为临,东临大海,都城莒城虽不繁华但却显得庄重朴素。豫让与手下走进莒城的街道,不由得对梁婴父的未雨绸缪感到惊叹,这个家伙太精明了,选择这么一个地方作为今后的立身之处再好不过了,首先莒国远离中原晋国,一般人怎么也不会想到遥远的大海边上这个小国;其次莒国虽小但是它却背靠强大的齐国,是齐国的盟国,一般的国家不敢欺侮;三是莒国面临大海,一旦有个风吹草动,逃跑起来很是方便。
在距离王宫较近的地方,豫让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他知道梁婴父能来这里一定会早就与莒国的上层打上了关系,只要守住王宫他一定会出现的。
实践证明豫让的分析是正确的,要不是梁婴父的管家百密一疏把莒国的钱币遗落在郑国的客栈,豫让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梁婴父会逃到莒国。其实在很早以前梁婴父还是智跞家臣的时候就利用诸侯的会盟的机会与莒国的相国拉上了关系,那时候梁婴父一心相当上六卿后把莒国拉到晋国的盟国里,进而牵制齐国,没想到自己没有当上六卿,当年的关系竟然成了自己逃跑的方向,这可真是种瓜得豆、种豆得瓜呀!当梁婴父逃亡朝歌的时候就写信给莒国的相国说明自己准备前往莒国的之后,莒国相国就马上派人给他送来了钱财,并保举他为莒国的客卿。
两天前他刚刚来到莒国,莒国相国果然践行诺言向国君举荐他为客卿,今天刚刚面见莒国国君,国君对于梁婴父的谈吐深表满意,称赞他是中原的杰出人才,能来莒国乃是莒国的幸事。走出王宫的梁婴父志得意满,通过今天面见国君梁婴父的心里又一次升起了希望。
莒国相国走过来对梁婴父说道:“梁大人,看来国君对你很是满意呀,由此可见大人今后定会前途无量的。”
梁婴父:“哪里哪里,这还不是大人你抬举的结果,没有你哪有我梁婴父的今日。”
莒国相国:“梁大人这时那里话,举荐你乃是我的职责所在,大人你再说这样的话可就见外了。走,我们出去一起喝几樽,我知道莒城有一处好地方,虽比不上你们中原,但那里的歌舞很是不错,大人不妨看看,很有一番风味哦。”
梁婴父:“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二人一起走出王宫,相国的车马已经在外面候着了,二人乘车来到莒城的一座酒肆门前。这一切被躲在客栈里的豫让看的真真切切,从二人走出王宫的那一刻豫让和手下就偷偷地跟了上来。
酒肆内,莒国相国与梁婴父已经选好了位置开始喝酒。
莒国相国:“梁大人想不想听一听这里的姑娘们的小曲,敲大鼓唱小曲可是我们莒国歌舞的一个特色,梁大人可要一饱眼福嘞。”随后莒国相国对仆人说道:“你去安排一下,叫几个风骚点的娘们来为大人助兴。”
过来好长时间还没见仆人把舞女叫来,相国有些不高兴的说道:“这个蠢东西办事竟然如此拖拉。”
话音刚落,只见豫让用剑夹着仆人走了进来。
梁婴父见到豫让后大惊,赶紧起身往后躲了躲,指着豫让说道:“豫让,你来这里干什么?”
豫让:“杀你。”
梁婴父:“我与你往日无仇近日无冤,你为何要杀我?”
豫让:“你虽与我无冤无仇,但是你在晋国时挑拨智赵交恶,唆使范皋夷叛乱,后来又鼓动范吉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