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青竹的指示,我们很快来到了一座素雅气派的大宅院面前,指指门口,我回头问她:“青竹。震远镖局,就是这里吗?”“没错,苏小姐请稍等一下!奴婢去叫人开门去。”说完马上跳下虎背,快速走到来到红木漆的大门前,拉开嗓子大喊,“阿宝,贵客请来了,还不快开门!”这一叫不要紧,关键是宅院里面那个正在吃饭的蓝衣女孩差一点梗死。
“哦!来了!”宝林咽下最后一口饭菜,疾步匆匆地赶到门口,打开了大门,“青竹你回来啦!快点啊!主子都快急死了。”
“哦哦哦!好的,马上就去,苏小姐请往这边来。”说完恭敬地俯下身子,摆出一个请往这边走的动作。真的还假的啊!有必要吗?我的额角在滴汗,拍拍银星,我对它说:“银星,我们走吧!”银星一听,马上跟了上来,无视宝林惊悚的目光。
“那。。。那。。那。。那头老虎是什么啊!”宝林差点想要尿裤子了,还好摈住了。“哦!那头白老虎叫银星,是苏小姐的宠物哦!”青竹登门拜访了好几回,自从刚刚骑过银星之后,就立刻见怪不怪了。
然后见我快要走远了,马上也跟了过来,“苏小姐,往这里。”青竹轻柔地打开一扇木门,我看到里面焦急地坐着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大概就是青竹嘴里所说的主子了吧!“主子,苏小姐和奴婢下山来了。”
“是吗?太好了!来,苏小姐。里面请!”中年男人突然松了口气似的,赶快走了过来,也不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礼节了,忙要过来拽我的手。但是,天性使然。银星猛地护在了我的前头,裂开了血盆大口,显示出那四颗锋利可比刀刃的虎牙,这绝对是明显的的威胁,意思就是:以上你就不要再想靠近了!不然,你的下场会很惨的!
这绝对是很有说服力的动作,一般的正常人绝对不会想再要侵犯这头危险的白虎的,但向倚天不是那种普通人了,而且他爱妻心切,在江湖里见惯了风浪。是一个很聪明有才的镖局大老板。“银星,谢谢你,不要紧的。”我示意银星退下。银星虽不满,但还是打了个响鼻,照做了。
“苏小姐,我家夫人的爱女今年初春逝去了,而你和我家小女又像,不知你能否去安慰一会儿夫人?”
“你是说我长得像您的女儿?”我不禁有些恼,不过脸色依旧平静得让人发指:就为了安慰一个丧失女儿的女人,凭什么要我来帮助他!古代不是很流行古怪的化妆术吗?再说了,大叔,你以为我很空吗?就为了一个女人?哼哼!我就不信你没有三妻六妾什么的,好看的小说:。
“算我求你了,苏小姐。我就这一个夫人,若是她先走了,留我一个人在这里,那我可怎么活呀!”倚天一讲到自己的妻子,就止不住的伤心,眼神哀求着望向我。
“好吧!就让我来演演看吧!”
“谢谢这位姑娘了。”倚天突然觉得有了希望,脸色充满喜悦的快步来到床边,“叶儿,明儿回来了,你快起来看看呀!”说完,他招手让我过去。
我只好配合着他的剧本把这出戏演完:“娘亲。”说实话,我对父母两个字并没有任何感情,那两个字在我的记忆中只代表了一种空白的悲伤和黑暗的痛恨。但是,明儿的父母不是这样的,他们爱那个我不曾见过面的女孩,所以才会求我扮演那个女孩,就是为了让明儿的母亲好一些。谁说天下最伟大的是母亲?只不过是当两个有情人结合之后,把他们的爱寄托在了一个新的小生命上,爱情并不比母爱逊色到哪里去!这是我最后的结论了。
走到床边,掀开淡黄色的帘子,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带着病态气息的娇美女人的脸,她的皮肤苍白,就像是失血过多正在抢救的重病患者一样。“明儿,我的明儿。”那个躺在床上的女人一看到我,马上眼睛一亮,抬起双手要来触碰我的脸颊。
当然,我下意识是要避开的,但是一种更为坚持的力量让我定在了原地,任由这个虚弱的女人抚摸。琥珀色的眼睛悄悄地注视着她带着母爱的眼睛,我真的不敢正视她的眼睛。她的眼睛里面有太多我没有感受过也来不及感受的东西。有时候我也很胆小,接受了自己是孤儿的命运之后,我就不再奢求什么家庭的温馨感了,毕竟!那是早已离我而去的一种奢望罢了!
我是很现实的人,不会因为一些不舍就无理取闹,不过其实,我的内心深处一直在呐喊: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离我而去?为什么?我做得不够好吗?内心的质问让我一直不敢勇于面对家庭这两个字。所以,我选择了杀手这条崎岖的道路,组织里;那些非人类的训练让我麻痹了自己的心,也麻痹了自己对家庭的**。孤儿是一个很不幸的代词,也是许多人不懂得珍惜的家庭的渴望者,只是我一直在回避这股强烈的渴望。
“我的明儿,你变漂亮了。”女人的眼睛注视着我的脸庞,对倚天说,“天,我想和明儿单独聊一会儿,你先出去吧!”“哦,好吧!”倚天应了声,回头看我一眼,最后离开了这个房间。这个让我感到压抑的空间最后只剩下了两个人(加一只老虎)。
“你叫什么名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