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应付起陈炳润时不时的侵袭都很是吃力。
发展到如今,“和胜堂”要应付来自骆成彪或者沈南钧的压力就很勉强了,再难对付避风塘的势力。而由于“和胜堂”在沈惊鸿的带领下,实力也大大膨胀了不少,导致陈炳润不可能轻易将其吞并,所以两方人就只能像现在这样,暂时河水不犯井水,谁也奈何不了谁。
“秦浩然,知道么,我沈惊鸿自从担起‘和胜堂’的大旗以来,还没看得起任何九龙道上的人。”沈惊鸿理了理鬓边的发丝,看向秦浩然的目光有些闪烁:“就你,秦浩然,你是第一个能让我沈惊鸿心服口服的人。我沈惊鸿自问一生聪明不逊于任何人,却屡屡在你手上吃大亏,呵呵呵呵,秦浩然,可以说,你是我沈惊鸿出生以来见过的最厉害的一个男人。”
被沈惊鸿如此直白的盛赞,秦浩然也有些不好意思,嗯哼清咳一声说道:“呃,过奖了鸿姐。”
实际上,沈惊鸿有她自傲的资本,一个死了丈夫的女人,独立撑起了乱局一片的“和胜堂”,将其带出了泥沼而发展到今天的规模,又把狼子野心的陈炳润挡在了外面,这在九龙道上赫赫有名的“鸿姐”,确实要比其他女人出色多了。
秦浩然认识的女人当中,即便是同样厉害的冯程程,如果放在了沈惊鸿那样的环境中,也不一定能保存自己乃至撑起“和胜堂”的局面。
只见沈惊鸿稍稍往后靠在椅背上,望向天花板,眉宇间露出了几分疲态:“秦浩然,知道吗,我有时候真的感到很累呢。有时候我心里头想啊,算了吧,索性把‘和胜堂’的钱全部带走,自己一个人到外面享受享受不是更好么?何必要留在这里硬撑呢?还要时时防范着别人的觊觎。”
顿了顿,她又自言自语的道:“不过我又想,不行啊,‘和胜堂’是辉叔生前唯一留下来的东西,是他努力了一辈子的成果,不能就这样放弃啊,更不能让外人染指。何况,他的大仇都还没有报呢,我又怎么能这样自私,放下一切远走高飞呢。”
秦浩然灵敏的听到沈惊鸿刚刚称呼陈德辉为“辉叔”,这称呼在夫妻之间显得很是奇怪。不过秦浩然又想,这是人家夫妻之间的事,自己干嘛要理会这么多。
“你身边不是还有王虎么?”秦浩然说道:“有他帮忙的话,你应该能轻松不少吧。”
沈惊鸿稍稍侧头瞟了秦浩然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外面那些人也一样,一个个都不安好心,说我跟王虎有染!哼哼!”
对于这话秦浩然就不好发表意见了,不过听沈惊鸿这么说,她与王虎之间就真的没声了。
果然,沈惊鸿的目光回到天花板上,仿佛在自言自语的道:“王虎是我在几年前从山上救回来的,他那时刚从大陆那边逃港过来,被边防的驻军开枪击中了左腿跟右胸,却还撑着跑了十多公里,最后晕倒在山上。救了他之后,他就留在我身边帮忙了,这家伙是个高手,对我又忠心耿耿的,我倒是捡到宝了。”
顿了顿,又听她说道:“秦浩然,我当初之所以这么着紧九龙码头,是因为这可能是我唯一一次能够突破‘和胜堂’的发展瓶颈的机会。九龙这边其他堂口都可以借助避风塘来发展实力,唯独我‘和胜堂’不可以,所以我必须要得到九龙码头的地盘!”甚至应付起陈炳润时不时的侵袭都很是吃力。
发展到如今,“和胜堂”要应付来自骆成彪或者沈南钧的压力就很勉强了,再难对付避风塘的势力。而由于“和胜堂”在沈惊鸿的带领下,实力也大大膨胀了不少,导致陈炳润不可能轻易将其吞并,所以两方人就只能像现在这样,暂时河水不犯井水,谁也奈何不了谁。
“秦浩然,知道么,我沈惊鸿自从担起‘和胜堂’的大旗以来,还没看得起任何九龙道上的人。”沈惊鸿理了理鬓边的发丝,看向秦浩然的目光有些闪烁:“就你,秦浩然,你是第一个能让我沈惊鸿心服口服的人。我沈惊鸿自问一生聪明不逊于任何人,却屡屡在你手上吃大亏,呵呵呵呵,秦浩然,可以说,你是我沈惊鸿出生以来见过的最厉害的一个男人。”
被沈惊鸿如此直白的盛赞,秦浩然也有些不好意思,嗯哼清咳一声说道:“呃,过奖了鸿姐。”
实际上,沈惊鸿有她自傲的资本,一个死了丈夫的女人,独立撑起了乱局一片的“和胜堂”,将其带出了泥沼而发展到今天的规模,又把狼子野心的陈炳润挡在了外面,这在九龙道上赫赫有名的“鸿姐”,确实要比其他女人出色多了。
秦浩然认识的女人当中,即便是同样厉害的冯程程,如果放在了沈惊鸿那样的环境中,也不一定能保存自己乃至撑起“和胜堂”的局面。
只见沈惊鸿稍稍往后靠在椅背上,望向天花板,眉宇间露出了几分疲态:“秦浩然,知道吗,我有时候真的感到很累呢。有时候我心里头想啊,算了吧,索性把‘和胜堂’的钱全部带走,自己一个人到外面享受享受不是更好么?何必要留在这里硬撑呢?还要时时防范着别人的觊觎。”
顿了顿,她又自言自语的道:“不过我又想,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