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夜,床上被子里蜷缩这一个人,正在不住的打颤。像是做了什么极恐怖的梦,子寒一直不安的皱眉头,额头上密密的已经冒出了许多冷汗。睡衣也湿了大片,但这种情况下,睡梦中的人也没有转醒的迹象……子寒开始剧烈挣扎,黑暗中只有子寒小小的叫着“我不想走……我、还不想离开……”
第二天,子寒还是睡到了很晚才起,起来后他只是愣愣的盯着窗外,无神的样子像是失去灵魂般。好久以后子寒才呆滞的缓缓回过神来,无精打采的进了浴室开始洗漱。
整天呆在家不知道该干什么,子寒想起来自己应该是有朋友的,但是谁、叫什么?子寒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天天在家好无聊啊!
子寒想了想,自己开车去了市区。自己大部分时间都在国外,很少回国。还没在国内好好玩过呢~这样想着,子寒终于提起兴趣去外面了。
然后子寒在外面的时间越来越多,整天花天酒地,有时回来都是醉醺醺的。子寒这样的状态让穆老爷子很不满,好好的乖孙怎么会变成这样?!于是有天在子寒出门前叫住了他,把子寒叫到了书房。
“你这几天怎么了?”老爷子沉声问子寒。
子寒莫名其妙的看着老爷子“我怎么了?”实在不懂老爷子在说什么。老爷子也瞪视着子寒,“别给我闹脾气!”
子寒怒了,反和老爷子顶嘴“我怎么闹脾气了?,其他书友正在看:!莫名其妙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骂我吗?我做错什么了!”
从没有人敢这样和老爷子说话,老爷子瞬间被气到了,颤抖的抬手指着子寒“你,你是不是和那个小兔崽子联合起来,要气死我!”
子寒抱着手冲天花板翻白眼低低的说了声“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老爷子深呼吸几口气后,稳定了情绪,黑着脸问子寒“那好,我问你。你现在这种态度到底是什么意思?消极抵抗吗?”
子寒也稍微平静一点,他不想和老爷子吵架“我什么态度?我不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老爷子不可置信的看着子寒,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寒儿啊~你这是怎么了?”老爷子痛心疾首的说。
老爷子以为真的是那件事情刺激的子寒性情大变了!
子寒极少的耐心已经用尽了,压着脾气对老爷子说“爷爷,我很好!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靠!自己的那一群朋友还在酒吧等着他呢!真是越老越烦!
顺手将门摔上,门撞击的声音惊醒了老爷子。看着关上的门,老爷子心底凉透了。他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这件事的处理上哪错了?!
“我错了吗?”老爷子迷茫的问道,但是空荡的房间里没人给他回答。
音乐开到最大,音箱震得仿佛地也跟着动。灯红酒绿,酒吧里一群睡不着的人聚在一起,彻夜狂欢!子寒摇着手里的半杯酒,似醉非醉的看着舞池里跟着音乐扭动的男男女女。将酒杯举到眼前,透过液体看着这世界,里面的人扭曲的恐怖、诡异,子寒痴痴的笑了。今晚难得的清醒,脑子也没有前几天混沌,终于明白了自己这几日的反常。此刻子寒已经释怀了,只是没想到自己留在世上的最后一晚会在这里度过。
这可不行,子寒结了帐,只身一人出了酒吧!看着街上的霓虹,子寒还是觉得好美,可能是长久的艺术熏陶,现在子寒看什么都觉得有它独特的美。
从几个月前开始,子寒就一直做着一个梦。起先,梦里不断交替出现他上一世的画面。后来是这一世的……最后,是那个男女莫辩的声音。一直不停的在子寒脑海里回响“双生并世,天地不容……双生并世,天地不容………双生并世,天地不容………双生并世,天地不容!!!!选其一而诛!”并且一遍比一遍大,最后脑子里密密麻麻只重复着这一句话。
每天晚上都在重复这个梦,直到后面子寒终于在梦中呐喊出“你是谁?!出来啊!”那个像是念咒般的声音才小了下去。开始用正常音调和子寒说话。
它说它是天地间的法则,子寒的重生是一个漏洞,本来他也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子寒算了。但是子寒重生以后太不安分,干扰了太多人的命运,凌川的,凌林的,洛宁的,还有……穆子轩一家的。
无奈法则只有出来阻止了。
法则每天在梦中都给子寒施以压力,想让子寒自愿离开。法则并不是万能的,说白了他也只是个维序者,维持着天地间的规律保持不乱。像子寒这种Bug,如果影响不大也就不追究了,可是子寒已经干扰了太多的人,几乎每一个和他认识的人的命运都或多或少因为子寒而改变了。
子寒在梦中是有意识的,他问过法则准备怎么对他。而法则只说“你和洛宁,选一个抹杀掉!”
子寒震惊的不知所措,颤声问“我才是Bug,为什么要把洛宁算进来?”法则的解释是,子寒和洛宁本来就是一个人。所以抹杀谁都是一样的。
只不过也有不同,法则后来又给子寒看了未来的发展,那是如果子寒不离开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