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会在那一世忘掉自己最重要的记忆,那些记忆或许时好时坏,“真奇怪,那孩子怎么跑了?”他一路喃喃着走回了家,打开门,小女孩正在房间看着电视,“叔叔,你回来了”“你怎么回来的?”他惊讶的看着沙发上的人,“我一直在这里啊,不过叔叔你为什么把哥哥带出去了?”“哥哥?”“嗯,虽然哥哥比萱萱小,但萱萱……”女孩自己说着,他愣在一旁,回想着今天上午发生的事,那个孩子出门后一直没有说话,怎么会,“对了,叔叔,刚才哥哥去你的房间了,他好像要拿什么东西”“什么?”张良惊恐的跑进了房间,‘砰‘门被大力的关上,房间内空无一人,但是这压抑的感觉却无法让人放松。
‘咯咯‘一个纸箱从床后移了出来,是那天看到的纸箱,因为恐惧,他死死用身体抵住了门,却没有想过要把它打开,那箱盖慢慢打开,接着便从里面钻出了一个小男孩,“叔叔……”“啊”十月七日,凌晨六点,国庆长假刚过,居民楼发现一男尸,死因:梦中暴毙,警方查出,该男子曾在一酒店杀死一七岁左右小男孩,男孩的尸体直到半年后从酒店地基中被挖掘而出……
如果说镜子是一个世界,那么我认为,梦也是一个世界,当这个世界和那个世界联通时,那又会怎样?我任你在我的世界为所欲为,但不准你离开,病房内的那个孩子一直没有人看过她,她的病时好时坏,所以她也是有时醒着,说她是植物人,可是她却能跳能说话,有人说,她在梦中为自己创造了一个世界,那个世界和这个世界联通,所以她时好时坏;“你要小心做梦了,梦魔也是会杀人的”他笑着说,“为什么这么说?”苏诺诺看着易梓锡,“呵呵,就当我随便说说吧”“额,对了,你是什么地方的人?”“我也不知道,因为从小便和父母漂泊”“哦,那你不会感到害怕吗?经常会碰到那些东西”“习惯就好了”
是的,有些东西过着过着就习惯了,夜灯下,“你是梦魔吧”女孩看着书,在她 身后的东西稍微停了一下,“从七岁时我就见过你们了,不过这次,可不可以让我在记忆中死去?”她转过了头,脸上是温和的笑容,它点了点头,然后进入了梦中;我们没有温暖的童年和美好的世界,那么就在夜晚后的另一个世界为所欲为吧,“何鲜明,一直觉得你的名字好奇怪啊,哈哈”“你们找死啊”她撇了一眼那女生后风闹着追了上去,樱宁初三,何鲜明,很快就会毕业了,不过成绩还是有些担心,“鲜明,你这次考得怎么样?”好友亚太走了过来,“刚好及格,你呢”她有气无力的趴在桌上,每次考完试后都是这个状态,“和你差不多吧”“哦”
我的心脏开始在你的血液里沸腾,我们的童年可以多么多么的开心,也可以多么多么的悲惨,“妈,我回来了”她走进房间,只有阳光在迎接她,“妈”走进厨房,“你回来了啊,洗手吃饭吧”女人忙碌着,“嗯”这是一个幸福的家庭,夜晚,孤寂的夜无法难眠,我有些后悔和你的那个交易,她想着,然后慢慢闭上了眼,用死亡,换取一天的幸福感。
冰冷的桌上是女孩僵硬的尸体,这是个孤独的孩子,所以它完成了她的要求,地狱的血液又开始了蠢蠢欲动,它愣了愣,然后朝那个敏感的方向飞去……
人类远比邪物狡猾的多,这是一个亘古不变的定律,房间内,“苏诺,你先回房吧,等会别出来”“嗯”虽然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不过还是先照做好了,丁香的灵气很大,鲜血浇灌在它身上,吸引着大批东西,“仪器调试好了吗?”“可以了“捕捉梦魔,就要用特制的东西,那是一个较大的圆形杯罩,在最后一滴鲜血落入花中时,窗外的黑影迅速窜了进来,关罩,那团乌黑的东西被关在了里面,“好了”悠然看着罩里的梦魔,它显得躁动不安,“放我出去”“我们的责任就是送你回地狱”马德拿了一支箭,箭端为紫色,“放我出”动作越来越大,仿佛要挣脱出来,“得快点,要关不住了”悠然使劲按住杯罩,箭从上面的小抠鼻刺入,‘砰‘杯罩破碎,它仓惶逃了出去,“不用追了,它也活不了多久了”是什么力量,可以让一个小小的梦魔渴望求生?
一个人,死的欲望有多大,那么他活下去的欲望就有多大,“小西……”它用尽最后的力气回到了那个女孩身旁,“雅,你怎么了吗?”女孩依旧是面对着那棵树,“没,我只是想来看看你”他看着她,梦魔是没有人性的,所以他们无法爱上一个人类,也无法把爱给她们,“小西,我记得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这棵树还有很多叶子,这里就像春天一样,可是后来每一次,这里都会变得更加糟糕……”树下的人微微颤了颤身子,“可以让我见你最后一面吗?”他依旧和她相隔1米的距离,树上的最后一片枯叶凋落了,她颤动着双肩转过身,“雅……”左手捂着心脏,鲜血从指中津出,脸颊滑落的泪滴落在地面的鳞片上,“这样……就够了……”原来你都知道这一切,有没有人告诉你,当树的最后一片枯叶凋落时,那么它的春天就要来了。
这次,她永远地从梦中醒了过来,只是当晚的值班护士和医生都不理解,为什么她会整整哭了一晚上;正是因为尘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