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呵呵,哇哇……”孩子哭笑的声音把他从梦中惊醒,世界的第一缕阳光洒了进来,床边的摄像机已摔倒在地,他立即起身,取下摄像机,开始看昨夜的记录,画面是安静的房间,突然,床边的人爬了起来,那是一个孩子,“啊”‘砰‘手中的机器被扔在了地上,看向床上,女人睡得很甜,“怎么会这样,难道它真的回来了?”;他没有把那件事告诉她,因为她知道了一定会很害怕,被佛光照耀的寺庙不允许任何肮脏的生灵进来,停下车,“施主……”一个和尚走向他,“我想找玄空师傅”“师傅他闭关修行,明日出关,请您明日再来”“好吧”男人犹豫的走了回去。
“师傅,他走了”小和尚走到一个正在蒲团上打坐的和尚,“你下去吧”“是”自己的债,终是要还的,这仇,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夜,“好了,今晚我陪你,早点睡吧”“嗯”月亮被云层遮住了,它不愿看到这画面,“嗯嗯,爸爸……抱”朦胧中,一个孩子的身影朝他爬来,“啊”灯并未熄灭,这房间从,他很熟悉,“啊……”隔壁的房间传来一阵熟悉又痛苦的声音,男人的额头冒着冷汗,他走到那房间,门微微打开着,透过门缝,可以看见一个产妇在痛苦的生着孩子,孩子的头露了出来,头部沾满了血,应该是从母体带来的,时间一直走,直到孩子生了下来,那婴儿哭闹着,他转过了头,看向门缝,两人的眼神相视而对,“啊”男人慌忙逃开了,那个婴儿的脸血肉模糊,骨和肉已分离。
他一直跑到了走廊尽头,再回头,婴儿已经爬了过来,“不要,不要过来”他使劲蹬着脚,“爸爸”稚嫩的婴儿声发出,男人怔住了,当年,那个孩子也是这样天真的对着他叫着,可是他还是狠心的把孩子扔在了山林里,当他回想这一切的时候,那孩子已经爬到了他的脚边,冰凉的触感,他已经来不及逃开了,那个孩子和他的父亲在一起了,他们永远的在一起了……
往往孩子的报复比大人还恐怖,他们的怨恨越来越多,却无法发泄,深夜的大街,那个奇怪的人又出现了,只有孩子的母亲才能看见,女人拖着疲惫的身体朝家走去,街上没有穿梭着的其它行人,那奇怪的人从她身边走过,她抬头看了一眼,随后独自走向家;开灯,一个单身女子每天这样不断地工作,浴室里传来水声,温热的水划过皮肤,让人舒服了许多,只是肩膀隐隐作痛,她轻柔了揉肩,确实有些受不了了,看来明天的请假去医院了,那双肩上,就像有个重物一般。
当它们要和你待在一起时,你的重量不一定是增加,有时可能是减轻,因为你的灵魂被挤去了一半,即便它只有21克拉重;每个职业都有它的职业病,关节炎,也是一个长范的病,“医生,我是不是关节炎或肩周炎?”李梅看着医生,手一刻也没停过揉动,“你就是营养不良,也没什么大碍”医生奇怪的看着她的病历报告,“那为什么我的肩……”“你先把身体调养好,如果实在受不了了在来找我”“好”交接完后她拿着药离开了,现在要请几天假了;天气多云,没有太阳,公交车上是稀落的人,她坐在一个小孩对面,公交车颠簸着开走了,女孩时不时台上眼看向对面,然后又恐惧的看向地面。
有两种正常人容易看到鬼魂,老人和小孩,“李梅,今天没上班啊”房东走了过来,颤巍巍的,那是一个快满90的老人,“嗯,今天有些不舒服,所以去医院检查了”“哦,也难怪,带着两个孩子也不容易”她说完后就离开了,“孩子?”她疑惑的走进了房间,屋内的摆设可以看出来是她一个人住的,因为双肩的酸痛越发剧烈,她只有躺在床上,或许这样会好一些;城区某处,“那个,它不出现真的好吗?会不会……”苏诺诺担心的问道,“你不用担心,麻烦事会有的,只是不是现在”马德看着阳光,那光好似从几个世纪折射而来的。
一觉醒来,似乎没那么痛了,对了,还是先做饭吧,一个女人的饭量并不多,一碗就够,“李小姐,我是新搬来的邻居,以后……”一个中年妇女提着一些水果走了进来,“李小姐,你一个人吃那么多啊,还是不要……”她看着桌上已经被吃光的饭菜,以及水果和零食,“哦,是陈太太啊,我也不知道最近为什么吃那么多,不过体重还是没上去,医生让我多补充营养”她接过水果,“这样啊,那也不要吃太多了”“我知道了”两人聊了一会儿,陈太太便离开了,这黑夜又只剩下一个人,疲倦使困意逐渐加深,“姐姐,挤着我了” 一阵若有若无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这声音离她异常的近,“姐,我好饿”不到三小时,她的肚子又开始饿了起来,“怎么又饿了”女人烦躁地起身,走到冰箱前,煮了几包速冻饺子,家里的食物所剩无几,虽然肩上的疼痛消失了,但是肚子却饿的越来越快了。
如果食物进入肚子里不排泄,那么又会去了哪里?“李梅,看你吃了那么多,怎么没见你去一次厕所啊”一旁的同事不仅有些好奇的问到,“对啊,我都忘了”她突然想到,从昨天开始不管吃多少东西都没有排泄,“什么?”“我好像从昨天开始吃东西就没有……”“啊,要不去看医生,别逼出什么病了”“那好吧,今天我就早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