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若联手,凭你的身手,我想抓住它轻而易举。”
“好,”长弓男子发出了一丝冷笑,阴森森地道:“原来它的伤是你弄的。很好,只你要能帮我抓住它,我就放你从这儿过去。”
李飞暗想,这个原始人傻不拉几地,先骗过他再说,便假装非常诚恳地说:“一言为定。”说罢一本正经地朝地上的血迹看了看,顺着血迹追了上去。
追了一阵,地上的血迹突然消失,李飞站在一棵树下,左张右望,十分纳闷地自言自语:“这丫的跑哪去呢?莫非凭空消失了不成。”
突然,两滴水从树上落了下来,李飞伸手将水抹掉了,抬头望了望天,天空灰蒙蒙地,难道下雨了?可是,天上明明挂着一轮残月。李飞好奇地朝树上望去,大吃一惊,只见树上坐着一只宠然大物,正紧紧地瞪着他,李飞猛然跳了起来,抓住一根树杆晃动了两下,身子已经轻巧地跳到了老虎的对面,老虎腾身朝树下跳去,李飞紧跟而至,狠狠一脚踩在老虎背上,活生生将老虎踩在地上,接着重重地一脚朝老虎的头上踩去,老虎闷哼一声软绵绵地倒下地去。
李飞正要伸手去提老虎,长弓男子倏地跳了上来,用木棒放在老虎身上,冷泠地说:“它是我的。”
李飞站起身,耸了耸肩,说:“请便。”长弓男子不由分说地将老虎抓了起来扛在背上,瞪了李飞一眼大步朝前走去。
李飞气愤地吹了吹额前的乱发,越想心里越不爽,明明是我打的老虎,竟然说是他的,连一声谢谢也没有,什么玩意儿!李飞哼地一声追了上去,突然发现长弓男子竟然与老虎抱在了一起,双双在地上翻滚,突然听得长弓男人一声惨叫,只见老虎一脚狠狠地踢开了长弓男子,像是一名被男人强迫的女人站起身后,再次余恨未消地狠狠踢了长弓男子两脚后大步朝前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