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然后就跑了进去,“你明天不给我买永和的早餐,我就不原谅你了。”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假装生气不成功还要担心影响我以后耍流氓的积极性。
就你这样心慈乳软,再矜持也是被护的料。
我还是依旧放荡不羁,时常因为不喜欢某个老师的发型而翘掉他的课去楼下杨露伊的教室陪她睡觉。杨露伊毕竟是大二,就算是除了睡觉别无选择的哲学课她也不会缺席。
我闲极无聊,常常在满堂鼾声的时候举手向他们哲学课老师提问:从亚里士多德的《形而上学》到黑格尔的《小逻辑》,从唯心主义到唯物主义再回到德国古典哲学与辩证法。
有一次聊到哲学与性的相生相背的问题,老教授不禁为我的瞎掰拍案叫绝,当场答应以后给我们放相关电影学习研究一番。
同学们立刻为我的机智送来满意的掌声,杨露伊兴奋的恨不能当场吃掉我。
以前我总是不相信大学里学的那么多课程有毛线用,现在我终于懂了,教导主任用心良苦呀!
很快就到了整年校庆,学校里到处是校友回来捐款捐物的横幅,别样的喜庆。
本意是借着假日陪她出去看看电影,吃吃胡同小巷里的特色夜宵什么的。
可她大一的时候校庆正好出去聚会错过了,这次听说因为是整年,活动会更多、更精彩。我私心以为她就是不想出门,免得我花钱。因为她多少知道我一些家境,平日里能避免的花费她都不会向我开口,两个人经常是出门逛半天街就为了走几站路吃一碗兰州拉面。
只要不是跟耍流氓有关的事,我一般都听她的。
因为晚会规模很大,所以很早就已经把台景搭好,下午四五点钟就开始组织学生前去摆凳入座。
因为要按班级坐,我不想杨露伊坐在我们班被一些无良调戏,只好去杨露伊他们班挤挤。
“洛此,这几天躲哪去了,找你写文章硬是联系不到呢。”刚准备把脸挡住跟杨露伊躲到小角落里亲热一番,结果跳出个程咬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