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开始做兼职了,在这里躲着也不是办法。最重要是我今天把想不通的问题相通了。”同是穷苦人家的孩子,以后哪里有不要钱的妹子护一定要告诉我。
“比如?”这样一个装逼大师,怎么能不多学习。
“你。”我靠,不会遇见基佬了吧。
“我?”你别过来,哥哥我报警你信不信。
“这世上每个人经历都不相同,但是某些无法释怀的境遇却总是相似。我能来的地方,别人也能来,以前这里肯定有很多像你我的人来过。有什么放不下的,来过了,就离开过了。”尼玛的真是国学大师,求qq,求搞基,呸,求交流。
姚芊走了,是因为不爱我吗?不是。失去彼此,她比我更痛苦。我如今这样作践自己有什么用,除了让虽然看不见我却能猜想这一切的姚芊更加伤心罢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关心则乱,旁边者清。
多么痛的领悟,让他一个人挣脱出来,我不要学他。
“兄弟怎么称呼?”人生路上的导师怎么能让他这么潇洒的甩头发。
“曾闲。”我凑,这名字简直逆天。
“啊?”我不确定他是说小闲还是批评我太矫情,问这种无聊的问题。
“我先走了,你自己保重。”少侠,请留步,你的酸奶在哪里买的。
我捂着饥渴难耐的肚子目送他远去。回头看了眼远方熙熙攘攘的浮生,忽然觉得自己一直都在其间,未曾离开。
一个人躲着整个世界,却逃脱不出自己的情怀。
怎么样!想通了回去吃饭睡觉打dota吧?
我不,现在这副模样我没脸见人。你们再逼我,就不让你们看我俊美的容颜了。
脱了鞋袜,在地板上走来走去,冷风吹乱着头发,我眯着眼睛凝望远处茂密的树林发呆。
上一次这么肆意妄为是很多年前了,当初与一群极为要好的朋友分别,包括一个与自己彼此皆有好感的女同学。那个年代里,既有早恋的挣扎,又有对爱不明所以的懵懂。一个人关在四层高的教学楼顶层去练字,可惜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没有正经的写过一篇完整的字帖,全是乱糟糟的涂鸦还有莫名涌出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