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莫爸在书房里谈了很久的话,莫冠尘打着呵欠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刚打开房门,就发现房间的阳台上有人。“谁?”
她冲到阳台上,赫然看见安东尼奥从阳台下爬了上来,诧异地问:“怎么不说一声就跑来了?”还爬阳台?
“想你了。”安东尼奥理了理因为爬墙而弄乱的衣服,快步走过来揽住她,低头就是一个热情似火的湿吻,直至把她吻得浑身酥较。
“嘘,停!在这里会被人看见的。我哥就住我隔壁!”更重要的是阳台还相距不远。
他意犹未尽地啄了啄她的唇,才淡定地揽着她的肩往屋子里走,顺手还塞给她一袋糖炒板栗。
“咦?还有给我的手信啊?”莫冠尘眉开眼笑,接过袋子,拉着他到卧室的沙发上坐下,立即就剥了一颗丢进嘴里,边嚼边说:“刚被我爸说了一顿,才脱离苦海,正想找东西吃你就送来了,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安东尼奥嘴角弯了弯,倚在沙发上,边说:“打你电话你没接,所以就自己来看看了。你爸跟你说了什么?”
“还不就是林家那摊子事,我爸说这几天媒体都在报导林维渊跟我已经注册结婚的事,还说我们是去法国度蜜月了,幸好今天没有跟林维渊同一班飞机回来,不然就被赖上了。”她边说边咬牙切齿,“也不知道谁玩阴的,让我找到那个散播谣言的人绝对要他好看!”
“谣言很快就会不攻自破,没必要理会。”他主动将她揽入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她的头发,“跟你家人说了我的事情没有?”
“说啦,所以才被我妈训了一顿,我爸也不是很乐意的样子。”
“她为什么不喜欢我?”在法国,安东尼奥从没遇到在女人中吃不开的情况,只有他嫌别人烦的情况。
“觉得你没林维渊长得正派,怕我被你欺负了。”莫冠尘窝进他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继续剥板栗吃。
“我怎么欺负你了?”
“那就要问你喽,谁让你长了一张坏男人的脸,让女人一看就没有安全感。”她仰起头,盯着他线条优美的下巴问:“不过,我妈看人其实挺准的,她说你以后会欺负我诶,你真的会欺负我吗?”
他低头亲了亲她,反问:“你说呢?”
她歪头,认真的想了想,然后坐了起来,撇撇嘴说:“我莫冠尘是什么人?你不被我欺负就差不多了,还想欺负我,门儿都没有!”
“那不就结了?”他抱紧她,不让她挣脱,和她耳鬓厮磨:“我今天晚上留在这里好吗?”
“你爱留就留呗,不过明天要是被我妈发现了你自己解决。”
“好。”他欣悦地把下巴枕在她肩上,伸手拿了栗子,剥了皮递给她吃,一边问,“你爸和你哥对我有什么看法?”
“我爸还好,我哥肯定是站我这边的,不过他们对你还是有疑虑的,你要想办法让我爸和我哥信服才行,到时我妈那一关就很好过了,根本不用担心。”她舒舒服服地窝在他怀里,边吃他递来的板栗边说话,无比惬意,心想怪不得原希雅那家伙总是喜欢赖在兰斯洛怀里让他“伺候”吃东西,。
“我知道了。”他又剥了一颗栗子给她。
“没其它要问的了?”
“没了。”他一脸淡定的表情。
她瞅了瞅他,故意说:“这么有信心?我哥可是很难缠的人物,我爸也是,看着好说话,万一你哪点不合他的意,他会把你一辈子列为拒绝往来户,到时候麻烦就大了。”
“如果连这点信心都没有,我还敢答应你的求婚?”他反问,脸上傲然之意乍现。
“嘿嘿!你别停啊,再剥一个来吃。”
两人边吃板栗边聊,干掉了一大袋子糖炒板栗。眼看夜深了,就爬进了被窝里,先做完了爱做的事,再继续盖着被子聊天。
莫冠尘摸着他壮硕的胸肌,忍着困意,好奇地问他:“你这么大晚上突然跑来,到底有什么事?不会只是来送我一袋板栗然后嘿咻嘿咻吧?”
“这个目的还不够充分吗?”安东尼奥亲吻她的脸颊,又舔了舔她的耳垂,大手还有些意犹未尽地在被子里摸索。
“当然不够。”她打了个哈欠说,“你今天明显没有之前热情,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上床不是你来找我的目的。”
他顿了一下,总算说出了真正的目的:“我一个人睡不着。”
“嗯?别告诉我是水土不服哈。”她以为他又开玩笑了,结果一偏头,却看见他若有所思的神情。
他自嘲地说:“二十二年了,也许真的水土不服也没什么奇怪。”
事实是,他躺在酒店的大床上,身体已经很想睡了,脑子却很清醒,走马观花般掠过许多童年往事,怎么也睡不着。最后他还是忍不住连夜跑来找她了。没有她在身边,今夜他将彻夜难眠,有她在身边,也许夜还不是那么难熬。
她怔了怔,想起他七岁就被迫离开中国去法国生活的事情,下意识地抬手抚平他蹙起的眉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