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外面，安东尼奥问莫冠尘：“现在回房，还是想去哪？”
她摇了摇头，试图把困意甩掉，又笑呵呵地说：“我不回去，我们去看夜景压马路！”
“好。”
两人出了酒店，在灯火灿烂的街头，风一吹，衣裳单薄的莫冠尘顿时打了个颤，彻底清醒了。她挣脱了安东尼奥的挽扶，慢慢地沿着人行道往前走。
这里是摩纳哥蒙地卡罗地区，周围是无数的酒店和赌城，尽管已经夜深了，但路上还是能够看见衣着光鲜的绅士名媛，以及琳琅满目的世界名车。一片纸醉金迷的奢华氛围，漫延到远处的夜色里。
安东尼奥双手插在西装裤口袋里，一声不响地跟在她身后走着。不知走了多久，她忽然停下来，脱掉脚上的高跟鞋，随手甩在一边，一屁股在路边的椅子上坐下去，仰首望天。
他走过去，捡起散落的高跟鞋，拎在手里走到她身边坐下。
“安东尼奥，如果我跟莱恩一起掉进水里，你会先救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