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毅飞急匆匆地向医院走去,受林凡委托,在老太太住院期间,他每天带着礼品到医院看望一次。杜毅飞很纳闷,为什么每天去医院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今天早上,他实在忍无可忍,只好开口问道“凡哥,对于这样的无赖,你为什么表现这样反常呢?”
林凡笑笑,沉默了几秒钟问道:“我们下一步要干什么?”
杜毅飞不加思索地说:“当然是在城里发展,搞咱们自己的企业。”
林凡又问道:“企业最主要的理念是什么?”
杜毅飞答道“主要理念当然是诚信。”
林凡又问道:“对一个受伤住院的老太太不闻不问是不是讲诚信?”
杜毅飞想说我们又没撞伤她和我们有半毛钱的关系啊!可是话到口边出于对林凡的尊重就变成了:“人的确不是我们撞伤的,这谁都清楚啊!”
林凡问道:“有证人吗?”
杜毅飞沉默了,要在从前他早把那个无赖的男人揍的满地找牙,看她个球啊!
林凡接着说:“如果我们没有证人,扔下不管,是不是大家对我们人品就有了不好的评价?我们的人品不好,是不是代表我们的公司形象不好,将来如何取信与人?我们将来有了职工,职工会对我们信任吗?”
杜毅飞没有想这么远,他不得不执行林凡的指令,细节决定成败,他也是非常清楚的。
城里的工程要想拿到手还真不是容易的,林凡和杜毅飞这段时间打听到的消息是,现在的拆墙透绿工程和一个人有关,凑巧的是这个人正是林凡揍的那个二十来岁小伙的父亲。也就是近几年才发展起来的顺达工程有限公司的负责人。
顺达工程有限公司是个强有力的对手,公司注册资金二百万,拥有二百多人的建设队伍,甲级施工资质,实际资产二百多万,二十多辆运输车辆,二台大型挖掘机,公司内部配有五个运作部门,分别称为公关部、策划部、施工部、督查部、验收部,。
公司总经理余德龙,第一副总经理马锦程,第二副总经理牛四方,各部部长等管理人员约三十名。施工队伍约一百五十人。另有社会无业人员协同,这些人类似黑儿那样的打手。
“这个对手不简单啊!”林凡和杜毅飞同时赞叹道。
林凡看了看收集回来的资料,眉头微皱,在地板上来回踱了几步,望着杜毅飞道:“怎么样?是不是怕了,想打退堂鼓?”
杜毅飞看着林凡坚定的眼神,毫不迟疑地说:“既然定了目标,是刀山火海也要闯了,只要凡哥有信心我怕什么!”
林凡望了望无限信心的杜毅飞一眼,一拳挥出打在对面的茶几上,坚定地说:“就是火焰山,老子也要闯一闯。”
在林凡和杜毅飞商讨进军县城市场的同时,顺达公司总经理正坐在老板椅上倾听副总牛四方的汇报。
“余总,打伤鹏飞的人名叫林凡,去年刚从学校毕业,年纪二十岁左右,曾做过苗木生意,在校期间成绩优秀,xing情怪僻,思想不易捉摸,近期定居县城,具体计划不清。”
余德龙看了看副总牛四方,一副不屑的神sè,生气地说道:“就这么个人黑儿都收拾不了!他们是干什么吃的,还混什么社会?!”
牛四方面露难sè:“黑儿那里我问过了,他死活不说,只是说这个人他对付不了。”
“什么!对付不了,我养他是干什么吃的,这不是一个什么特殊的人啊!经历平平,也不是黑社会,一个高中生而已!”余大经理有些想要发飚的样子,看了看牛四方忍了下来。
“去把黑儿给我叫来,我要听他解释。”
牛四方看了看余德龙缓缓地说道:“黑儿说过,和我汇报的就是想要和你说的,如果实在不满意,他宁愿离开。”
余德龙勃然大怒:“妈的!简直就是废物,如果不想干了,趁早给老子滚蛋,宁愿离开,那滚蛋算了!什么玩意儿,连个才出道的高中生都对不了!”
牛四方见余德龙生气了马上从坐位上站起来:“余总您别生气,黑儿说的也是实情。如果好对付,他也不至于不想赚钱了,他有他的难处,无论怎么说他还是有功劳的,再说我们还用得着他,人还留着,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不必急在一时。”
余德龙想了想,这小子毕竟也为公司发展出了不少力,情况不明,暂时先放一放,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不忍则乱大谋。于是问牛四方道:“市里的工程联系的怎么样了,有眉目吗?”
“正在联系,有点眉目,但还没定下来。”牛四方见余德龙语气缓和了,坐下来回答道。
“那你忙去吧,要抓紧时间,县城的工程太小了,要想办法向市里进军。”余德龙生气地挥了挥手,想起儿子浑身的紫痕,他心痛的要命。
林凡还在屋里和杜毅飞谈论着公司的事,他们面临如此强大的对手,如果不抓住机会尽快发展起来,想和这样的大公司较量,那就是鸡蛋碰石头。
注册资金的事怎么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