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从窗口照进来,暖阳阳地照在林凡身上,此时的他正站在窗前极目远眺,远处是县城东边灰蒙蒙的山脉,在阳光里山脉像巨龙在缓缓移动,太阳正从山下爬上来。
关静斐已经上班去了,昨天揍完那小子回来,关静斐给他讲起了关于那小子的故事。
原来那小子是一个包工头的儿子,近几年随着经济的发展,人们的供房需求越来越大,他父亲看到了这一商机,通过买断土地的使用权,在县城附近建设了一些小楼,销售的很不错,他们也赚了个盆满钵满。
有了几个钱,那小子很嚣张,不知从那里打听来消息,得知关静斐家里有一定背景,对关静斐死缠烂打,关静斐打心眼看不上他,他纠集了社会上部分地皮流氓,对追求关静斐的人进行打击报复,开始了他的曲线救国。
看着街上缓缓移动的人流和拥挤的车辆,他想给杜毅飞打个电话。上次杜毅飞说他要去交通局上班去了,不知落实了没有。
林凡当然没有考虑打人的事,对于这样的小事他从未放在心上,他出手狠辣他的同学非常了解,他不是个爱招惹事非的人,但对于来犯之敌,他向来是以牙还牙,他的宗旨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杜毅飞也在家里呆了半年多了,自从毕业以来,他赋闲在家,玩来玩去老觉没意思,他一心想追求左秀丽,可左秀丽躲躲闪闪的也没答复。父亲看他百无聊赖,想给他找工作安排了,让他有个事情做,这一段正在办理着。
前几天林凡来县城,杜毅飞看着林凡事业慢慢上了轨道,心里也很着急,同时又很矛盾。搞企业吧,他觉的没有那么大的魄力,上班又单调无聊,想混个一官半职也不知在何年何月,况且自己仅仅是个高中毕业,基本上没有多大的希望。
他清楚地看到左秀丽对林凡那羡慕的眼神。这个老大呀,不但有勇有谋,而且行事果断,办事雷厉风行。想起自己当初见到他时他还是大家正眼都不想看的角sè,到后来的逐渐变成佩服,毕业时他们几个自命不凡人五人六的人最终都把他当作老大,他觉的在他面前自己就是个小儿科,只能望其项背了。
他又想起林凡那崭新的坐骑,多漂亮的车啊!啥时我也能有一辆呢?
下一站干什么呢?他在不断地问自己,他觉的他站在了人生的十字路口。
“叮铃铃、叮铃铃.......”电话铃响了,杜毅飞接起了电话。一看是个陌生的电话,他没好气地想,这是谁的电话啊,一早就打过来,真烦人,没想老子正烦着吗!
“谁啊,还让不让人清净会了!”
“是我啊,你小子,在干吗呢?”电话里是林凡说话的声音。
“啊,对不起,老大,对不起,我没想到是你,你在那里?”杜毅飞慌忙不迭地回着电话,“你在城里,好,好,我马上到,。我马上到!”
杜毅飞从家里奔出来,在街边打了个的,一边上车一边督促司机开快点。司机很听话地加起了油门,小车飞速地向林凡的住处奔来。
大街上几个单位已经在进行拆墙透绿的亮化工程了,工人们正将单位的大门、围墙扒下来,灰尘四溢、乌烟瘴气。路过的行人用衣服遮挡着口鼻匆匆从烟雾中穿过,消失在人流中,杜毅飞看了看飞扑而来的灰尘,向坐位后靠了靠,好像车里的他也在灰尘里。
林凡坐在屋子里 ,他心里油然而生一股冷清清的气息,一个人,太无聊了。电视机里正放着当地的新闻,城里拆墙透绿的工程正有序地进行着。他点了颗烟,将打火机扔在茶机上,打火机落地发出了‘啪’的声音。
他沉思着,想干事业,他太需帮手了。
楼道里响起了咚咚的脚步声,不用说,他知道杜毅飞到了。
“老大,你怎么住在这里了?”杜毅飞气喘嘘嘘地冲了进来。
“怎么,我的房子,我怎么就不能住在这里!”林凡没有动,依然坐在沙发上。
“老大,买房子了,怎么不和兄弟们说一声啊!”杜毅飞惊讶地望着已经装修好的房子,“这房子不错啊,繁华地段,面积也不小!”
“不就一个房子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林凡淡淡地说。
“老大,你真行,短短半年时间,又是房子又是车子,都办全了!还搞了一个苗圃,我佩服死你了!”杜毅飞说着靠着林凡坐了下来,“老大,我跟着你干吧,行吗?”
“不是要去交通局吗?不怕耽误了你的前程?”林凡怀疑地望着杜毅飞。
“如果能跟着老大你,我去什么交通局啊!我跟着你,你看行吗?”杜毅飞反复地问道。
“你考虑好了吗?这可是有风险的,你要考虑好了!”林凡一本正经地看着杜毅飞。
“我决定了,绝不后悔,跟着你干!”杜毅飞斩钉截铁地说。
“果然是我兄弟!那咱们就一起干了!”林凡重重地拍了拍杜毅飞那肥胖的身体,杜毅飞痛的呲牙咧嘴地喊道:“老大,老大,你慢点,拍死我了,你是不是又想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