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受害。为了莆田镇,为了全镇人民的安全…”
那人话只说到一半,但其中含义已经不言而喻。
“不知可否让我和这位女施主交流一二,好好劝导劝导,也让她不再打扰法事进度。”听到尼曼所言,那女孩挣扎的更加剧烈。
“这个…,大师,现在法事的进度一直都是由茗余大师主持,有什么事还请你咨询茗余大师,。阿赞、阿和,你们两个立刻把这个首陀罗待下去。”那人见软的不行,直接使用强硬手段,也将一切事项都推向了茗余大师。
“拦下他!”尼曼一声惊呼,直觉上已经感觉事出有因。
至于方渊,哪里需要他提醒,直接一个手刀砍翻两侍卫,将女生救了下来。
“呜呜…,大师,救命啊。”那女孩被救下来后,直接哭泣着躲到尼曼的身前,或者说,怀中??
“阿弥陀佛,女施主,不知是为了何事烦恼?”
“大师,你一定要救救我们。他们都是坏人,都想害我们…”女孩嚎啕大哭。尼曼一时间束手无策,满脸尴尬,内心直呼阿弥陀佛。方渊在一旁看的好笑。
“森镇长,那下贱的首陀罗为什么还没有赶走?难道你们不想让这场法事继续?难道你们想继续受到心魔的干扰?”场中央,茗余大师的声音再次传来,却是已经带了几分训斥。
“茗余大师息怒,我们这就将他们赶走。”森镇长虔诚的叩拜,之后向着左右之人训斥道,“聋了吗?还不快将这下贱的首陀罗赶走,难道还需要我亲自出手。”
“那这位小大师如何处理?”左右侍卫为难,领首之人硬着头皮问道。
“大师既然与这下贱的首陀罗同流合污,阻止法事继续,就和那个首陀罗一样赶出去。”
听得此言,侍卫左右包抄,将尼曼三人围了起来。方渊立刻护在尼曼、女孩面前。
尼曼也不含糊,直接向着茗余大师的方向狂吼道,“茗余大师,小僧有一事不明。今日即是为除魔而来,开这法场,做这法事,又为何诵念《金刚经》这无关紧要,没有半分除魔神通之文。不知大师这安的是何居心?”
“黄口小儿,除魔之事,事关重大。内里缘由事故又岂是你一个小小的佛教僧侣可言,还不速速归去,让你师傅前来。”
“世人皆知,佛教金身开光,一切法事都系有一个开光金身塑像。反观你所立之佛像,虽外表华美,所用金粉奢华,确实没有半分愿力汇聚,更是没有开光之象所言。这,你又作何解释。”
“哼,你个年幼无知的小僧侣,开光、愿力又其是你所能明白的。你又学到了释迦牟尼世尊的几分本领。快点退去,休得胡言乱语。”
周围众人看的两位婆罗门大人相互争吵,也都静静地呆在原地。天竺的种姓阶级之分倒是榨汁了所有人的冲动、激情。
“哼,我乃是小雷音寺大势至大师门下弟子尼曼,出身正统,长期接受师尊教诲。这点些许眼力还是有的,又岂是你这个乡间僧侣可以比得上的。”
大雷音寺隐遁,小雷音寺就成了所有佛教信徒的圣地。而大势至更是天竺当世天骄,有成就菩萨果位之象。小尼曼此话一出,顿时全场议论之声不断。又想起一些关于茗余的传言,四周百姓都渐渐的倒向尼曼大师。
听的周围议论声,茗余心中愤懑,脸色一红,心知今日形势危险,睁开双眼正欲查明形势,忽的看见尼曼身亲神游天外的‘奇异人士’,当下心中一喜,“哼,小和尚,你说你出身小雷音寺,却又为何与这妖魔鬼怪为伍,却又为何处处维护这下贱的首陀罗。”
不待尼曼反驳,茗余竟是连番抢白,“你这分明就是戏弄世人,游戏天下。我看,你根本就不是小雷音寺出身,甚至你根本不是我天竺僧侣!”
话音落下,佛光在茗余脑后升起,一道光芒激射尼曼。